還把鬼弄出腸胃炎來了???
只有一層,不存在任何角落或者暗室,根本就沒有藏匿尸體的基礎條件。隨著時間推移,大巴車外的霧氣似乎正在變得越來越濃,車門敞開著,車外那人一身導游打扮,帶了頂破舊的紅色檐帽,一手舉著喇叭,另一只手舉著面小旗,正在不斷搖晃。事實上,那冊子里的內(nèi)容都已經(jīng)被秦非看了一遍,印在了他的腦子里。
既然決定自己動手,那把他們喊過來干什么?任務也很難完成。在身后小門被撞破之前,他已動作極其迅捷利落地一把將24號扛在了肩上。
零零總總的積分疊加在一起,秦非一邊聽,一邊在心中默默做著加法。
這是十分常規(guī)的思路,所有觀眾都是這樣想的。
整個村莊的居民都聚集在了臺下,祠堂的大門就這么一點。或許是他實在覺得自己勝券在握。反正他不也沒丟嗎。
雖然幅度非常小,但也足夠令秦非身心舒暢。秦非身旁,另外三人都沉默下來。
“大家還有問題嗎?”他用佛塵將秦非緊緊禁錮住,湊上前去聞了聞。這家伙不是說他這兩天一直躺在棺材里嗎!
蕭霄被秦非云淡風輕的語氣打擊到了,充滿怨念地瞟了他一眼。
秦非抬起手,佯裝捂嘴咳嗽,實際上卻雙指拖動放大了那塊獎牌。
眾人臉色驀地一變,喜悅與緊張交織。
看到墳山近在眼前,眾人心跳加速的同時又松了一口氣。她咬著牙,再顧不上和其他人爭論些什么,扭動著身體,跌跌撞撞地沖向?qū)嬍覅^(qū)。“我記得以前最快的玩家也做了起碼一分半鐘的心理斗爭。”
“我要替3號懺悔他的懶惰與無所作為。”
僅僅依靠觸摸,秦非便足以斷定。雖然觀眾可以觀看的直播視角眾多,但絕大多數(shù)流量還是匯聚到了頭部的幾個直播間中。
“蝴蝶知道你剛升到D級,說不定會去D區(qū)門口堵你。”三途道。并且,6號無法指認11號滿嘴胡言亂語。可秦非丟在他腳下的東西卻在此刻起到了異乎尋常的作用。
如果硬著頭皮死找。
大爺一聽卻蹦噠得更歡了:“什么?這里死過人?”
秦非將這一切收入眼中,但笑不語。彈幕里瞬間又刷起一片夸贊之語。
經(jīng)歷太多次,他已經(jīng)習以為常,反正大佬的作風他搞不懂,只要裝作沒看到就可以了。好吵啊。
他信了他信了,他真的信了!看看談永,又看看秦非,不知該如何是好。他似乎非常好為人師的樣子,手握拳清了清嗓子,半仰著頭,帶著一種濃濃的教誨意味開了口:“你看,你們這些年輕人,就是不注重觀察。”
他仔細打量著宋天眼底的神態(tài),卻越看越覺得他的迷茫不似作偽。……“爬”這個字,就很靈性。“如果在七月十五前沒有完成祭祀,林守英就會再次尸變。”鬼女道,“我要你們破壞這場祭祀。”
今天傍晚離開義莊時,秦非同義莊中玩家都做過交談。
義莊內(nèi),剩余的15個玩家正齊聚在棺材旁的空地上。秦非只覺得,自己此刻似乎正身處在某個隱形的漩渦中間,他卻不看不透危險來自虛空中的何處。
照這么說,他們面前這還只是個小嘍啰咯?三途還想說什么,最后又閉上嘴:“……行吧。”
2號就像魔怔了似的,身體抽搐,口吐白沫,像是完全不知道“識時務”三個字該怎么寫。
那像是破爛的魚皮一樣的眼皮緩慢地掀了起來,瞳孔緩緩,轉(zhuǎn)向秦非所在的方向。……
哪有人進了鬼的老巢還能全身而退的?起碼憑借他那淺薄的玄學認識來說,完全不可能。對于秦非而言,這簡直可以稱得上是歷史性的一瞬間,因為就在此刻,導游對他的好感度終于突破了20大關。“我說話算話,我有錢!”華奇?zhèn)サ穆曊{(diào)逐漸變得尖銳。
也不知道他是有什么特殊能力,每次都能跑得這么快。
秦非見狀心下稍定。“別看!”孫守義用手捂著眼睛,低聲喝到。
哪怕是重度社恐,也很少有人會對其他人的觸碰產(chǎn)生這么大的反應。“進去以后我果然看到一個藍色的皮球,在不遠處跳啊跳。”
作者感言
可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