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近了幾步,伸出手探向面前蕭霄的臉。但他非常聽話,傻呆呆地點點頭:“嗯嗯好。”三途于是眼睜睜看著鬼火原地死而復生、像一只大型寵物犬一樣沖到了秦非的身前。
“第三輪R級對抗副本將于五分鐘后正式開啟,系統將從全部報名玩家中隨機抽取20-40名進入規則世界,請各位備選玩家做好準備!”“好了好了,我就開個玩笑,你不至于這樣吧。”見撒旦真的生氣了,秦非像是哄小孩一樣摸了摸鏡子的邊緣,“知道了知道了,知道你是傻蛋了。”秦非抬起手,佯裝捂嘴咳嗽,實際上卻雙指拖動放大了那塊獎牌。
0號面色神秘,從齒縫中擠出窸窸窣窣的怪誕笑聲:“你真的害怕嗎?還是覺得享受?”
他略顯遲疑地開口:“現在是……什么時候了?”蒼白色的,泛著點灰, 像是人類的指骨。但蘭姆沒有做出任何反應。
但鬼嬰并不是一個叛逆的性格,一旦離開副本,在中心城里時,他對秦非幾乎是言聽計從。“光會討好,找不準目標有個屁用,還不是要死。”丈夫負責攤煎餅,妻子責負責煎油條、糖糕和打豆腐腦。
甚至連那種劫后余生的輕松感也完全沒有在他身上體現出來。秦非之所以如此謹慎,也是為了保險。……
她還能好好地說話,這說明她的傷勢還沒有嚴重到致命的程度。然而——
一寸一寸,向著玩家們聚集的地方蔓延過來。
分明就是一個假借職務之便行猥褻之事的老色鬼嘛!他的雙手被木質枷鎖拷住,就連脖子上都像拴狗一樣拴著尖銳帶刺的繩索,完全限制了他的行動能力。
下一瞬,青年微微抬頭:“嗨,大家好。第一次和大家對話,有點小緊張呢。”
這時24個人格已經全部誕生。
在這份令人窒息的寂靜中,秦非第一個站起身來。但,就像高中上數學課時一樣,鬼火很快就變得精神恍惚起來。再加上秦非早前便帶走了鬼嬰,那些尸鬼自此徹底重獲自由,自然一往無前地沖向了祠堂,來向這些坑害他們的騙子村民們討債。
有人雙眼放光,一秒鐘都舍不得錯過眼前精彩的畫面,也有人面露懊惱,似是在為今后的賭桌上失去了一張好牌而感到遺憾。蕭霄問出了大家目前最為關注的問題:“它有沒有傷害你?”
蕭霄大驚失色:“這是怎么一回事?!誰幫他們把門打開的?”“一,湘西的夜晚從日落開始,到日出結束。”
秦非:?這些人在喊什么東西?頃刻間,地動山搖。
不論他們怎樣努力,只要有片刻晃神,便會痛苦地發現,他們又回到了原點。既然貌美的女子不管用。
蕭霄茫然無知地望著那塊寫有蘭姆名字的木牌。
導游果然回答了秦非,他搖了搖頭,斷斷續續地開口道:“我還有、其他事要忙。”他還是第一次聽說這種東西。
“讓我緊張的不是副本本身,而是‘不知道會不會被選中’的那種懸而未決的感覺,你能明白嗎?”“好吧。”林業不無遺憾地眨了眨眼,“那還能藏在哪里呢?”
他心一橫,咬了咬牙, 從懷中掏出一枚淺紅色的玻璃藥瓶, 朝秦非與林業所在的位置扔了過去:聽見秦非叫他們“親愛的爸爸媽媽”,王明明的父母臉上頓時露出滿意的神色。
凌娜退后幾步,敷衍地向刀疤點了點頭,隨即轉身便走。說完他開口問道:“你能猜到任平為什么會死嗎?”
玩家們只好不太甘心地離開,一邊走一邊戀戀不舍地望向店里。他遲疑著開口詢問道:“請問……請問我剛才說的那些,是有什么問題嗎?”
“替7號懺悔□□,替8號懺悔他是一個同性戀者,15號是個控制狂。”猶帶著些悵然的懷念,像是在穿透眼前的場景,看向很久遠之前的時間。
秦非盯著那個方向, 瞳孔微縮。玩家們身后,那六抬棺材不知何時已然自動蓋上了蓋子,玩家們竟完全沒有發現。
緊張!很難看出來嗎?
當即便有人“嘿嘿”笑了出來:剛剛為秦非壓下積分的靈體們緊張又沮喪地圍聚在光幕前,你一言我一語地爭論著到底是出了什么狀況。表里世界翻轉的時候,蕭霄原本正縮在房間里睡大覺。
至于這張地圖究竟有什么具體作用, 程松暫時還不知道,但, 他可以確定,這張圖在最后通關時能夠幫助到他。
他抬手輕輕拍了拍腦袋:“哎呀,對哦,我怎么就沒想到這一點呢?”……說是計謀,其實根本也和沒有沒什么兩樣。這也是秦非前兩次來地牢時沒有發現它的原因。
晚餐有條不紊地進行著。靈體說完這些,頓時在直播大廳掀起了軒然大波。
王明明的爸爸媽媽一個收拾一個打掃,很快將一地碎片撿得干干凈凈。“好吧。”
作者感言
就像秦非剛才所提問的那樣,獵頭玩家的存在無疑是破壞了直播時玩家之間的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