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后來的事了。”鬼女對這一部分不是很有興致,看上去并不想多講的樣子。還真的被秦非說中了。
如此一來,這個女鬼一直不停地打量他們……她雖然覺得薛驚奇這個人有點讓人揣摩不定,但,只要他所說的午餐的事不是憑空捏造,那對他們來說就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鬼火撇了撇嘴:“誰能猜出那個奇葩是怎么想的。”“可以的,可以可以。”
蕭霄煩躁地抓了抓腦袋。他不敢、也發不出太大聲音,只能嘶啞著嗓音,試圖與其他棺材中的人搭話。那種帶著金屬卡頓的機械聲,光是聽在耳中,都令人骨縫隱隱作痛。
一旁,秦非、凌娜和林業三人已經開始興致勃勃地填起了空。秦非昏迷那段時間里流失的觀眾,正在以漲潮般迅速的勢態回流。
闖進房間里的一個身材粗壯,穿著粗布衣裳的中年女人。
這是怎么了?或許是沒有想到秦非會做的這么絕,導游愣怔片刻,神色在一瞬間松動下來。那個在物業中心前發了一陣瘋的新人老大爺,忽然又開始大吵大鬧。
今天它穿了一件七色花的套頭連體服,五顏六色的花瓣在臉旁邊圍成一圈,看上去說不出的傻。
他伸出食指,勾住手的食指,像是閨蜜在下午茶時分閑話家常那般自如地閑聊起來:或許是規則被污染了,又或許,是規則中暗藏著一些謎語。每一扇門上都掛著拳頭大的鎖, 只在一人多高的地方開了一扇極其狹小的窗戶, 窗上還有豎條隔欄。
鬼嬰是個小沒良心, 鬼手就成了秦非最后的救命稻草。“別緊張。”秦非寬慰道。
僅僅這么短的時間過去,這扇門的異狀已然肉眼可見地又變多了一點。片刻后,他像是發現了什么驚天大事一般怪叫起來:“快看啊,這里有個新人開播10分鐘以后san值還是100!”薛驚奇的隊伍越來越壯大了,甚至已經顯得有些臃腫。
發出令人心驚的聲響。“嗚嗚嗚,要是他舔的是我就好了!”
系統的答復來得很快。修女站在恢復如初的告解廳前,向秦非微微頷首。
他將盒子放回了原位,然后伸手拉了拉床單,用垂落的蕾絲邊緣將盒子掩蓋住。要讓騾子聽話,最有效的方法,就是在它們面前拴上一根蘿卜。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些什么東西?
他的本意只是在刀疤面前試試這電話究竟是否得用,卻沒想到幾聲忙音響過,那頭竟然真的被人接通了。……
守陰村里從頭至尾都霧蒙蒙的,可眼前的教堂內,光線卻好極了。大家的推測是正確的嗎?
薛驚奇向宋天解釋道。昨天他在被吸進守陰村祠堂的門里時,凌娜就在一旁。她從刑具堆中抬起頭來:
外來旅行團。“對啊,就你們聰明?誰都懂兔死狐悲、唇亡齒寒的道理,你看那邊那兩個人,不就一副深受感動的樣子嗎?我打賭,他們一定會來幫主播的。”從圣嬰院副本中出來時,鬼嬰沒有和秦非待在一起,回到中心城以后秦非也沒看見它。
鏡面前的青年琥珀色瞳孔清亮,神色溫柔,唇角勾勒著似有若無的笑意。身前的棺材中,徐陽舒還在呼呼大睡,神色舒緩,呼吸放松。
冰冷的刀片擦過脖頸,帶來陣陣令人靈魂發冷的刺痛,凌娜緊咬著牙關,心中涌起難以言喻的憤怒與屈辱,就像是一簇火焰,燃燒得猛烈而洶涌。
視野之內的景象極速后退,隨著站位的改變,秦非看見,那扇原本平平無奇的雕花木門背后,竟被人刷滿了鮮紅色的漆!
“快跑啊!!!”
話音落,秦非和三途同時眼眸一亮。蘭姆從床上站了起來。說罷他當機立斷地按下按鈕。
蕭霄將信將疑,這不是個本土湘西趕尸本嗎,怎么徐陽舒形容的鬼聽起來跟貞子似的?
落在拐角處的那個“蕭霄”耳中,就是秦非已經完全相信了他的欺騙的證據。他發絲柔順,微笑的弧度標準,一雙琥珀色眼眸澄澈純凈,看向他人時目光和煦又溫暖。林業已經躺平認命了:“秦哥,你說。”
“難道你不想被我的斧頭劃開皮肉和內臟,看看自己身體里流淌的鮮血是什么顏色嗎?”他搖了搖頭,將手支在下巴邊,像是認真思考了一下。折下柳枝后不久凌娜便遇見了程松二人,霧氣依舊沒有退散,三人誤打誤撞之下勉強摸索出了出去的路,這才成功回到義莊。
鬼火可憐巴巴的被三途拖走,一步三回頭,蕭霄則仍舊頂著他標志性的呆滯表情,完全不明白鬼火怎么會突然變成這樣。秦非一手扶著墻壁, 另一只手靜靜垂落在身側,閑庭信步地朝著前方走去。
他們被蝴蝶下了嚴密的封口令,絕不準向外吐露半個字。無風而動的燭火散發出微弱的光,將昏暗的禮堂勉強照亮。
蝴蝶皺起眉頭,示意傀儡將被子翻開。
“太謝謝你了。”秦非終于將一切理清,渾身都是干勁。蝴蝶那邊連秦非究竟長什么樣子都還沒弄清楚,卻能夠成功定位到他們的住所。蕭霄人都麻了。
作者感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