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陰村每年的七月初七,也不是對于當地神明的祭祀。”秦非一字一頓地說著,“而是對于惡鬼的鎮壓。”片刻后,又是一聲。
即使王明明不在家的時候,他們也在不停地思念兒子,一思念還把好感度思念得更高。眼淚已經難以控制地順著臉頰滑落,滴在地上,發出吧嗒吧嗒的響聲,林業不明白,自己到底為什么這么倒霉,要經歷這些。秦非半蹲下來盯著沙坑看,右手卻狀似不經意地插進了校服外套的口袋。
“我也是第一次。”
“誒。”
蕭霄心有余悸的望著他們的背影:“實在太可怕了!還好我跑得快。”緊接著,眾人無比熟悉的情景再度發生,墻面地面猛烈收縮震顫, 焦黑色的灼燒痕跡像是電影中快速播放的鏡頭,自遠及近迅速蔓延。秦非聽懂了,不過,他還是有些事不太明白。
時間悄無聲息地流淌。或許,鬼女說的的確是實話。
可是,知道就知道,為什么還要用這樣像給小學生講課一樣邏輯清晰的話術闡述出來?不敢想,不敢想。一聲劇烈的響動過后,舞動著羽翼的男人就像是狠狠撞在了一堵實心的墻上。
絕大多數位置前都已坐了人,隨著玩家們魚貫入座,為數不多的剩余座位被一一填滿。
秦非一個箭步竄上前,在義莊大門口將導游攔下:“導游先生不和我們一起嗎?”
青年看似溫和的外表下藏著一股強烈的篤定,仿佛坐在他對面的并非一個全然陌生的成年男子,而是一只柔弱的、在不自知間落入了陷阱的小動物,任由獵人捏圓搓扁。“就是就是, 不然你等著看吧,一會兒絕對打你的臉!”或許副本為各個玩家分配角色時,在某種方面參考了他們每個人的天性。
他的聲音輕了下去。他必須找準這個瘋狂又偏執的修女的痛點。
鬼火豎了好幾分鐘的寒毛終于落下去了,他壓低聲音道:“我覺得這個老板娘肯定有問題!”驗證進行得很順利。因為,他們無比期待著,秦非能夠真的找到污染源!
秦非在心中默默思量。蕭霄是個急性子,一句話沒聽完就不耐煩了:“能不能說重點!”
徐陽舒幾乎要熱淚盈眶了。
都是些什么鬼東西啊!!!什么東西啊淦!!所有人眸底都閃爍著信仰的光輝。
這樣一來,就算是上帝下凡降落在他面前,都沒法指責他是在交頭接耳了。
秦非調出彈幕面板。好在秦非沒有那么走背運。
但是名字起的這么敷衍,高低還是有點過分了吧。徐陽舒于是又連滾帶爬地爬回了先前那個角落。可是,刀疤。
三人說話間,又有別的玩家朝寢室過來了。辛辛苦苦繞了一大圈,終于,他問出了他最想知道的那個問題。
……秦非發自肺腑地感嘆。
莫非這游戲的陣營區分,是需要玩家自行在副本背景中摸索嗎?“啪嗒”一聲,室內的燈光亮起,出現在眼前的是兩張并排的鐵質單人床。直視神像的眼睛,勢必會誘發什么糟糕的后果。
一副睡得很香的樣子。
衣服是灰色的,十分寬松, 粗麻質地,走動時磨得人皮膚生疼。秦非若有所思地望了24號一眼。可前三名的字體和底下的人不一樣,是閃光的土豪金,異常耀眼,引人注目。
……秦非垂眸道:“還記得進門前我說過的嗎?進入門內后,我們或許會回到過去的守陰村。”
“你來的時候看見他們了嗎?”她詢問鬼火。怎么回事……?
萬一,他們人一多,還真的找到了那本書呢?
而呆在里世界或是表世界,對他和蕭霄來說沒什么所謂,對其他人卻影響極大。
秦非不著痕跡地退后半步,轉臉避開了其他人充斥著“秦哥哪來這么大面子”意味的好奇注視。
鬼女咯咯地笑了起來,笑聲清脆如銀鈴乍響,聽起來倒是和鬼嬰笑起來時一模一樣:“徐家人給我們留了信,要我們保護好他家的祖產,尤其是那本《馭鬼術》!”“啪嗒!”12號莫不是有什么奇怪的異裝癖,怎么看起來變變態態的。
秦非想快速的、盡可能輕松地解決問題。安安老師不耐煩:“別廢話。”秦非眉眼彎彎,說出的話卻十分大逆不道:“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啦。”
作者感言
他轉而看向彌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