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吧,沒事吧,主播你沒事吧”“你可真是……”下面的內容不多,僅僅只有幾行字。
下午兩點前大家在活動區探討那條被污染的規則時,13號就站在水吧后面。
按照徐陽舒的說法,他今天早上天亮時才來過這里一趟。秦非的工作性質決定了他能接觸到的各類非正常事件遠超常人,在死人堆里混久了,多多少少也聽過一些用科學無法解釋的事情。然后又一次將穿戴整齊的腦袋向秦非遞去。
而且幼兒園里可能還藏有別的任務。
鬼女點點頭:“對。”
變異的東西???
“嘿嘿,你們都不怕的嗎……膽子真大哈。”他摸了摸后腦勺。老太太僵尸風情萬種地給秦非拋了一個媚眼,雖然頭頂“不可攻略”的字樣,卻毫不掩飾地表達著對秦非的偏愛:“我總是要給這個小哥幾分面子的。”
神父擺擺手:“隨便,去你們該去的地方。”
比起驟然慌亂起來的觀眾們,正身處危機中心的秦非看上去卻要冷靜得多。叮鈴鈴——
這個家伙人都沒有走進告解廳,說出來的話肯定不會被系統判定為加分。“就是就是!明搶還差不多。”
也只能夸一句命大。他回頭,望向肩上的鬼嬰——
秦非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好,自得其樂地觀察著村里的環境。接著極迅速地低下頭去,抬手擦了擦嘴角。
僅僅只是看一眼,便能讓人心下微悸。
秦非眉眼彎彎,漂亮的琥珀色瞳孔中盈滿笑意,抬水向他打了個招呼:“嗨,早上好~”車廂最后一排,清雋優雅的青年雙手交疊,清瘦的背脊挺直,纖長的睫毛微揚,顯得整個人溫和無害,看上去仿佛并不是坐在一輛詭異的大巴上,而是坐在圣光普照的教堂布告臺上一般。
他又看向秦非自己穿著的神父衣袍。
錦程旅行社出行專用。
那老玩家晦氣地對著空氣啐了一口,懶得再搭理他。
“我這次絕對沒騙人。”徐陽舒伸出手發誓,“ 我保證,我把老宅翻了個底朝天。那里真的什么也沒有。”蕭霄告訴了秦非這其中的緣由。
眾人點了點頭,沒人有異議。
出現在眼前的已經是那間屬于他自己的臥室。那張折疊床沒有打開,對折放在角落里,旁邊還有個大大的紙箱子,里面是疊好的床單被褥和枕頭。……
也有人說他們直接被規則滅殺在了那場副本里,所有的一切不過只是誤傳。不少人都涌向了祠堂,據說那里正在搭晚上要用的祭臺。
他瞥了一眼沉默不語的刀疤:“我們覺得, 你們應該是不會再回來了,正打算去大巴那里打電話。”她的目光又一次飄過王明明剛才坐過的那張桌子。
秦非看著撅著屁股、將自己整個人都貼在門板上,恨不得鉆進貓眼里去的蕭霄,實在無可奈何。秦非拍了拍蕭霄的肩,說話語氣中帶著一股飄忽不定的神秘:“別怕,這只不過是一個能夠佑護我們的安全,將我們從邪惡中拯救出來的神父而已。”他心中又一次涌現出相同的疑問:這個所謂的“系統”,究竟是怎樣一種存在?
撒旦:“……”他們的身影如離弦的箭矢拉出模糊殘影,以一種肉眼難以捕捉的速度,擦著0號囚徒與墻壁之間的縫隙沖出走廊。
符紙揭開的瞬間,鬼嬰對秦非的好感度當即便從1%驀地暴漲到了40%。他是不是該謝謝王明明的校服,讓他重新體驗了一下學生時代的青蔥歲月。“剛剛走廊上有出現別的東西?”
而落在談永眼中,便是格外刺目。或許是任平的精神免疫本身就比較低。究竟是什么人,把他們嚇成了那樣?
這樣一來,他們根本就沒辦法避免和女鬼接觸。
不過眨眼功夫,坐在原地的就只剩下了白天去過祠堂的幾人。
就算他再怎么特別、再怎么突出,在如今這樣的情況下,也只能是十死無生。秦非身旁,導游睜著一只空洞的眼珠,正審視地望著他。假若此時沒有一個如秦非這般神智清醒、且強大到足以堪破異端的人存在,這片迷霧便會永遠籠罩在眾人頭頂。
秦非在書架前停留的時間太久,這似乎引起了村長的懷疑,村長站起身,來到秦非面前。那種盡心盡責的樣子,簡直像是面對前來視察工作的領導。
作者感言
蕭霄在副本里變笨,是因為他被強行降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