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們請來了大師,聽完整個事件的始末,大師縱觀全村風水,說了這樣一句話:的確。
從他昨天傍晚回義莊到現在,導游一次都沒出現。他于是也俯下身,和秦非一起觀察起那些殘留在門上的痕跡來。
所以,系統將他一個人滯留到最后,莫非就是為了將他分配進這個任務里來?“嘔嘔!!”
就在廣播結束的下一刻,秦非的屬性面板最下方赫然多出了一行字:凌娜渾身一僵,似有若無的余光中,她似乎意識到了什么。當天,服務大廳所有的人都知道,那個剛升上D級的新人榜首從蝴蝶的眼皮子底下溜進服務大廳,關掉了自己的排名信息,然后又毫發無傷地跑了路,將一大群高級玩家溜得團團轉。
距離昨日傍晚已經過去整整一日之久。
“不要光顧著說別人,也說說你自己。”
一旁不遠處,0號囚徒正怔怔的望著這惡心的一幕。
看來,他的如意算盤沒有打錯,系統都已經給出了那么明顯的提示,要想攻略npc,只需要——“上午時我們走到廣場附近,那里面積太大了,一起探索浪費時間,大家就分散了開來。”
秦非點了點頭:“回廊面積這么大,遇到像今天早晨那樣的事情時,會很頭痛吧?”這個時候大多數人的腦子都還沒有轉過彎來,即使是實力最差的玩家,也都還活得好好的。
院子一角,導游正靜靜守在那里。還把鬼弄出腸胃炎來了???秦非實在不想躺,雙手枕在后腦勺上,對著眼前的空氣,慢吞吞地道:
蕭霄如今的表現, 和他在這個副本中的隱藏身份有關聯。這一點在四個新人玩家的身上表現得最為明顯,他們緊跟在崔冉身后,一步也不愿離開。
……
未知的危險永遠是最可怕的,那兩人并不弱,能將他們弄成這樣的,一定是十分可怕的東西!秦非之所以如此謹慎,也是為了保險。
那是個看起來老得不像樣子的男人,灰白色的布衣蓋在瘦削的身體上,就像一個搭著爛麻布的架子。
他看了一眼秦非。蕭霄蹲在柜子里,貼著簾子邊邊向外偷看,差點被他搖頭晃腦的樣子弄得笑出聲來。
而2號在這個時候,莫名獲得了4個積分,又意味著什么?“嘿嘿,你們都不怕的嗎……膽子真大哈。”他摸了摸后腦勺。并且系統也沒有告訴他他排在第幾名。
“對對對。”蕭霄在一旁補充,“我們只不過是在徐陽舒老家的破房子里轉了轉,遇到了幾個沒什么用處的鬼,僅此而已。”對方的臉色同樣也不太好看。好可惜,他今天那個來自魔鬼的哄騙任務,在之前用鋼管和板磚教訓神父的時候就已經百分百完成了。
眼前這小子分明長得白白凈凈,看上去十分乖巧的模樣。
年輕的,年長的,推著嬰兒車的。看起來與正常世界中的小區沒有任何區別。一雙般略微突出的大眼睛直勾勾盯著結算空間的墻壁看。
像三途這樣的人,若是想趁此機會拿個4~8分,絕對不成問題。
青年挑起半邊眉毛:“我為什么要同意……所以你為什么不染黃毛?”“好吧。”林業不無遺憾地眨了眨眼,“那還能藏在哪里呢?”秦非的表情有些許龜裂,不管怎么說,這個天賦技能的名字實在有點令人萎靡。
幸好,這一場副本中抽中12號的主播心性比較堅定。鏡子的背框是焊死在墻面上的,他還嘗試著想將鏡子弄下來,結果失敗了。亞莉安一邊向秦非通風報信,一邊小心翼翼打量著他的神色。
罪名那里被污漬遮擋住了,看不清字跡。秦非略帶遺憾地轉身,將視線投向車外。
等到亞莉安看清秦非的戶頭上有多少積分后,更是震驚到雙眼都放大了:“這……這……”秦非的眉心突突直跳,他怎么也想不到,這個直播居然能夠無恥到這種程度。那個玩家驚疑難定地望著談永。
直播畫面中,秦非筆下未停,一邊寫一邊對身后的蕭霄叮囑道:“等我寫完這些以后,你拿去收好。”但話趕話都說到了這里,撒旦也只能硬著頭皮繼續開口:“你愿不愿意成為我的信徒?”
但,即使6號解決掉他們兩人之后直接異化了,那又如何呢?而后來他之所以能夠確定徐陽舒有問題,一來仰仗著那截手指,二來則還是依靠他的天賦技能。
可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秦非的傷口處不僅沒有流出一滴血,反而肉眼可見的愈合了起來。那人走開,蕭霄忍不住低聲吐槽:“還說什么最佳觀影位。”
祭堂依舊還是那間祭堂,卻又與先前并不完全一樣,不遠處的祭臺上空空蕩蕩,那些靈牌都不見了,地面上散落的牌位也都消失了,秦非皺著眉,警惕地打量著四周。
神父還以為這個年輕漂亮的土匪是在幫他身邊那個傻子問話,一股腦地點著頭:但倘若,這真的是系統的障眼法呢?
提示中沒有說怎樣才能讓道具可以使用,秦非想了想, 將道具塞回了褲兜里。秦非:“……”無論如何,百分之負一萬會不會有點太過火啊喂?!
作者感言
“請問我們究竟應該如何做,才能贏得主的歡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