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業街看起來都有點蕭條了。”
王明明的媽媽:“廁所里的鏡子被你爸爸敲掉了。”水下的蛾群短暫地避讓開,僅僅一秒以后,它們便仿佛嗅到血腥味的狼群,翻涌著直撲而來!直播間里的觀眾們,正在為了蝴蝶大人舉手投足間微小的細節而瘋狂。
秦非打開孔思明的手機看了一眼:“下午三點半。”哭聲漸漸變成具象化的語言。
聞人黎明同樣瞠目結舌。雖然他身上積分多的很,可15,000積分的全渠道盲盒只能開一個,下次再開就要花3萬積分再下次6萬,以此類推。
一群靈體頓時站在光幕前,懷疑起人生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秦非伸手,輕輕撓了撓貓咪頭套的下巴,“他們會死,不是因為吃錯了東西,而是因為他們違反了規則。”
什么仇恨、原生家庭、邪惡的宗教之類的元素,一個也沒有出現在故事中。鬼抓也抓不完,就連連環殺人犯都不止一戶。
薛驚奇被秦非的話震得臉色煞白。
由此,秦非基本可以斷定,雙方陣營的總人數是有限制的。
王明明家的二樓和一樓一樣不見陽光, 連燈都沒開一盞, 除了樓梯口還有點一樓透過來的光線以外,更深處的地方全是黑糊糊一片。“鬼嬰。”貓咪先生將正舒舒服服趴著的鬼嬰從肩膀上揪了下來,拍拍對方的屁股。蕭霄被熏得頭直發暈。
雖然已經提前做好了心理準備,但當連續被兩個馬尾辮抽到臉的那一刻,鬼火依舊抑制不住地打了個哆嗦。但如果他偏要去呢?
秦非又一次伸手,試著轉了轉戒圈。屬性面板中,紅白兩隊比分變成了7:1,眨眼的功夫之后,又變成了9:1。
……它們正在啃噬著船身!!!該怎么解釋我真的只是剛好路過。秦非腦海中當即便浮現出幾種可能性。
秦非自己也頓了一下。滾燙的熱意陣陣來襲,在他邁步走向某個方向時加劇,又在他轉身時迅速減弱。
彌羊?委屈死了!幾名玩家趁著夜色,鬼鬼祟祟潛入垃圾站?,像六只老鼠一樣在垃圾堆里暢游。
他伸手在地上抓了一把,勉強摳出一些被壓得十分緊實的雪。污染源碎片,會藏在這座神廟里嗎?
彌羊抿唇:“對,這就是我們在密林神廟的壁畫上看見過的那種蟲子, 復眼赤蛾孵化前的原身。”
這個榜單上有不少秦非的熟人。就像一個巴掌狠狠扇在臉上。但在面臨未知的危險和死亡危機時,沒有人能做到完全不恐懼緊張。
“你有病啊!”秦非撿起那張紙條,打開一看,上面用漂亮的金色筆記寫了一行字。在熄燈后的前半小時里,船艙內都安靜如舊。
孔思明打了個哭嗝,愣怔地望著秦非。其他玩家要么自身強大,要么有隊友,再不濟起碼肢體健全,在被針對時擁有一定的反擊之力。
這本筆記并不完整,里面有不少紙頁都被撕掉了。
稍事冷靜下來的玩家們暗地交流眼神。老虎坦言自己的目的。三途這一波屬實是多慮了,秦非并不是因為她啰里八嗦的邀請而生氣。
這人怎么越看越不正常呢??秦非趁熱打鐵:“其實我還有另一件擔心的事。”
秦非一行人兜完半邊村子,走到中間時,正好和黎明小隊迎面遇上。有玩家想將直播視角切換成別的,卻被云安同桌的一名男玩家按住了手。
——假如那個存在勉強能夠稱之為“人”的話。
看清秦非的那一瞬間,他原本不虞的表情瞬間被一種極度震驚的神態所取代。可直到老虎落入池水中,當著他們的面,死得連骨頭渣都所剩無多,大家這才后之后覺地感到了緊張。就在光幕那頭的觀眾們都以為主播就此偃旗息鼓時,秦非卻突然再次開了口。
秦非和應或連忙過去看。“……沒事了。”秦非開口,發覺自己的嗓音有些啞。泳池恢復平靜,池水依舊清可見人。
但,無論他們怎樣努力,卻始終無法真正抵達目的地。
應或不厭其煩的地諄諄賜教:“收音機里那段廣播,你聽到了吧?”
就像一枚無形的炸彈墜落在此地,“轟”的一聲,玩家們持續緊繃的精神在這一刻終于被炸得四分五裂。宋天當時就很想奪路而逃。“那卷在雪山神廟中拍攝的相片,被勘測員在之后幾年中反復不斷地拿出來觀看。但奇怪的是,幾張照片上的圖像并沒有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泛黃模糊,反而變得越來越清晰。”
但如果他偏要去呢?這個“別人”,指得顯然就是羊肉粉店的老板。
作者感言
彌羊一臉氣悶,又帶了點羞恥地低聲斥罵道:“你到底給我下了什么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