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都帶給秦非一種微妙的不安全感。
三途將門從內反鎖,向秦非解釋起自己的意圖:莫名其妙被選中的蕭霄:“?”
蕭霄:“噗。”
“來吧,過來吧,我親愛的小羊。”“正門擺著三炷香,東西南側各有一捧草木灰,門口懸白幔,屋內懸銅鏡。”他們的腳下擺著一盞盞油燈和白色蠟燭,都已經點燃,搖曳著零星的火光。
封印鬼嬰的黃符貼在秦非手背上,秦非感到自己手背的皮膚都在一陣陣發燙。
長發女生和那個幫薛驚奇跑腿的玩家異口同聲。
“啊!!啊——”“不止你一個人有刀啊。”
譬如,評分的標準按什么制定。
“混進這個瘋狂而又罪惡的地方,這片不見天日的黑暗之下,傳遞主的光明、希望和愛。”靈體抬手摩挲著下巴,嘿嘿一笑。
冰涼而尖銳的刺痛從表層皮膚滲透進骨髓,3號的牙關打顫,當場痛哭求饒。它的面部干枯,褶皺遍布,像是一顆被啃光了果肉的果核,那張丑陋的臉在昏黃的光影下浮現出一層淡淡的油脂,令人光是看著就覺得十分不適。原地走了幾步,將靠枕猛的推向貓眼。
這他媽是什么玩意?那截哨子現在就藏在他的口袋里。
想起床鋪下的盒子和鏡中那個同他面貌一模一樣的人影,秦非眸中閃過一絲了悟。
秦非先前的猜測得到了證實,從那一聲聲沉重得過分的腳步聲判斷,半夜入侵義莊殺死華奇偉的一定是某種龐然大物。
這一次卻十分奇怪。“這都能被12號躲開???”說罷,他躺進棺中雙手交疊在胸前,靜靜閉上了眼睛。
秦非殺了人,不僅沒有受到黑修女的懲罰,反而贏得了盛贊。話音落下的瞬間,一塊巴掌大小的寫滿字的瑩白色光幕緩緩出現在秦非眼前。
鬼火的視線一錯不錯地落在秦非身上,良久,直到他盯得眼皮都發酸了,也沒見對面的人有站起身來活動一下的意圖。一記拳頭砸在了他的臉上。即使真的到了那個時候,副本中能殺的人很有可能都已經被殺的差不多了,他想通關更是希望寥寥。
怪不得當時那幾人根本沒有多詢問他人就自顧自地出發了。秦非的直播間因為在線觀看人數太多而被破格上了推薦,足以證實他的直播內容非常吸引人。
“什么別裝了?”蕭霄一怔。在今后的每一次直播中,只要有機會,他都必須要盡可能地去接觸那個世界的污染源。
身后的大門早被白衣女鬼鎖死,兩人的后背貼在冰冷的墻面上,前方不遠處,鬼女染血般的甲床驟然伸長,像是手握一把寒光閃閃的利刃,沖著兩人面門便直沖過來!一路上都低垂著頭的導游此時終于仰起臉來,他完全無視了近在咫尺的僵尸,動作一如即往地緩慢,他伸手,從身上斜挎的破舊布包中翻找出了一只暗紅色的鈴鐺。
秦非思忖片刻,沒有繼續走向祠堂外,反而轉身,朝村長辦公室的方向行了過去。就好比是面對著一扇近在咫尺卻打不開的門,以前的玩家只能看著門、抓耳撓腮干瞪眼,這群玩家卻是拿著鑰匙的,輕輕松松就能將門打開。
“咱們這次來這個鬼地方,都虧了遇到薛叔和冉姐,不然像無頭蒼蠅一樣亂轉,肯定要出事。”這是要讓他們…?
蝴蝶那邊也沒再有什么動靜,可能他們已經放棄了吧。雖然確實挺限制級的吧。尸體會在白天活動,說明尸體不見了、不在停尸房中。
鬼火的聲音又弱又可憐,看上去比沒有向陸振華要到錢的依萍還要慘。
下一秒。
對面,鬼女恐怖而又不失精致的臉蛋上閃過一絲意外。
“就是有人過來了,是從走廊最前面,靠近休息區的那個方向來的。”普通玩家進入結算空間時,系統會將玩家身上一切不合規的攜帶物件清除。青年猛然深吸一口氣。
具體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已經說不清了,總之,秦非失去了他的“情緒”。
林業好奇道:“誰?”有個年輕女玩家被這恐怖片一般的場面驚得失聲尖叫,玩家們面色鐵青,放在桌上的手臂肉眼可見地顫抖著。“首先排除禮堂。”
秦非神色莫辨,眼底含著些許難以覺察的嫌棄,看向仍舊掛在他身上的鬼嬰。而更多的人則悶頭狂發彈幕。
秦非嘴里發苦,連換氣的時間都沒有,一把拽起還在發懵的林業的后衣領,將他用力向前方甩去!
作者感言
雖然他的情緒的確比常人淡漠,但,再怎么說他也是個遵紀守法的大活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