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主播D級了?真尼瑪播一次升一級啊!??”“噗,主播這是在干嘛?”
秦非沒有妄動。不是蟑螂,也不是老鼠。
據(jù)他所言,在那個陽光明媚的下午,他空蕩蕩的大馬路上騎車,前方不知為何卻突然憑空冒出一個七竅流血的鬼臉,把他嚇得夠嗆,一頭栽進了旁邊的花壇里。很快便抵達了目的地。
“尊敬的旅客朋友們。”撐住。
良久。
鬼火道:“剛才我用技能看過,那個大爺?shù)奶熨x技能也是精神類這一分支的,擁有這樣強悍的天賦技能,根本不可能是個新人。”秦非不動聲色地掀起眼皮,琥珀色的瞳孔中閃過銳利的光,王明明家的大門就在不遠處,被玄關的多寶閣裝飾架擋住。畢竟,對于一個魔鬼來說,兩面三刀撒謊騙人那都是家常便飯。
神父擺擺手:“隨便,去你們該去的地方。”
“啊——!!!”徐陽舒已經(jīng)一整個激動起來了。很快,秦非又發(fā)現(xiàn)了一些別的線索。
其中1~15號,是蘭姆在成長過程中受到各種不同的刺激,而分裂出來的人格。
他不時地低頭察看著手中的眼球。有靈體咬著牙猛拍大腿:“早知道就不該在賭盤上投這個D級玩家的,這下肯定要血本無歸了!”短短半分鐘時間,秦非已經(jīng)看到了一個滿臉是血的尖叫小孩鬼和一個拄著拐杖的白頭發(fā)老太太鬼。
“孩子,你在哪兒?”“你們聽見了嗎?”他問道
“我的意思是。”他補充著,“你說過,假如村祭完不成,林守英就會跑出來把全村人都殺光,死于村祭的人無法復生,那被林守英殺掉的人,應該也是一樣吧?”不過短短10分鐘,這片亂葬崗內就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地有人在生與死的懸崖邊徘徊。
三途煩躁地抓了抓頭發(fā),一把拍上鬼火的后腦勺:“別鬧了,有空還不如抓緊想想,那個任平到底為什么會死。”但程松提前看了提示,反而被線索給誤導,認為徐家祖宅是一條無效信息。
噠。那是個名叫談永的青年,一頭雜亂的黃毛使他看上去輕浮又吊兒郎當,秦非對他有印象,方才在大巴車上,這個談永與刀疤幾乎一拍而合,是追隨著刀疤想要下車的那幾人當中之一。
他撞上了什么東西,硬邦邦的,幾乎快要將他的鼻梁擠扁。這家伙不是說他這兩天一直躺在棺材里嗎!
秦非沒有忘記,大巴上的廣播守則第四條:切勿攻擊村民!祠堂里原本天井的位置已經(jīng)打好了一個祭祀用的高臺,長長的階梯足有近二米高。即使是人數(shù)最稀缺的魅惑類天賦技能,也無一例外,都只能在技能生效的極短時間內起到作用好。
而秦非的行動并不止于此。黑暗的空氣中隱約傳來沉悶的鐘響。
所以,昨晚鬼女拼命想要打開他的棺材,只是想讓他趕快離開?
源源不斷的靈體涌向直播大廳那一角,紛亂繁雜的討論聲幾乎將熒幕中玩家們的聲音遮蓋。
再往下看,秦非終于看到了那個來之不易的榮譽勛章。他開口,嗓音也那樣清澈動聽:“您好,我是來辦理新人身份登記的。”
秦非沒有手表,也沒有手機,但他對每一秒鐘時間的流逝都有著異常清晰的感知。而他們進入的這座教堂,正是圣嬰院。三途寬慰他道:“應該不會,D區(qū)的治安管理和E區(qū)天上地下,E區(qū)屬于低階玩家生活區(qū),但D區(qū)已經(jīng)是中階。”
短發(fā)的那個此時才顫抖著嘴唇開口:“那個人剛才……指認了店鋪的老板是鬼。”他之所以如此大費周章,僅僅只是因為,他需要有人死去,而已。
聽完秦非這句話后,鬼女明顯一愣:“那么多人?有多少人?”
難道有人跑出來了嗎?
原來要想背刺生效,還需要把自己的秘密也一起剖析給神明看。
因為秦非在招呼他靠近囚房的欄桿以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摸出一把小刀,狠狠地向他刺了過去。那只手就像是長時間浸泡在冰水中被泡發(fā)了似的,皮膚軟的不像話,滑膩膩的,摸起來就像是一條死魚。
囚徒們放風時雖然能夠在游廊中隨意地行走,但他們的腳上帶著鐵鎖與鐐銬。他怎么又知道了?
“老婆講解得好清晰!老婆一說我就全明白了!”
身上的鬼音被姐姐顛的東倒西歪,反手抱住了她的腰。彈幕里的觀眾都快急死了。但這不重要。
他已經(jīng)徹底發(fā)現(xiàn)了,這個姓秦的神秘年輕人,表面看上去溫和內斂、平易近人,實際上內心卻冷靜而強大到了一種令人不可思議的地步。從小樓內部的光景來看,秦非推斷,他眼下應該正身處在徐家搬離守陰村幾年后的某個節(jié)點。
作者感言
秦非飛快轉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抓住絨布簾,猛地揚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