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卻說,他決定去試試。這一切的一切都說明了同一個事實。這是哪里?自己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一發(fā)而不可收拾。壓低的驚呼聲自秦非背后響起,林業(yè)望著大巴車門,雙眼驟然亮起:“是導游!導游回來了!”
所有玩家心中涌起的全是同一個念頭:
老板娘接過錢,低頭記賬,秦非卻并沒從柜臺離開,而是安靜地站在柜臺前,一雙仿若沁著蜜色的琥珀色眼眸忽閃,欲言又止地看向老板娘。
秦非眨眨眼。秦非對精神類意能了解不深,不知道老頭是否真的能看破他的身份。
這的確是個看起來十分值得探索的地點,可凌娜并不想進去。
這是要讓他們…?
而道路盡頭,第九間囚室的門正敞開著。他需要將那兩人引開起碼5分鐘,這確實有點難度。“你能不能過來一下?”
但要讓他獻上自己的臉,他也著實是不太情愿。
他終于看清了獎牌上的內(nèi)容。這些巨眼除了看上去可怖滲人以外,似乎也沒有什么其他的作用,那兩個被血色浸染的玩家也沒出事,正呆愣愣地站在那里。
那必定就是那樣的。此刻他正蹲在活動區(qū)墻角的高大立式掛鐘旁邊,手邊的地面上攤開著一張被揉皺后又展開的紙條。“第一天傍晚后就再也沒出來過嗎。”秦非曲指輕扣著地面,半垂著的纖長睫毛在臉上落下一排濃重的陰影,為那張略顯蒼白的臉增添上一抹神秘難測的旖色。
需要撿起來用眼睛看。
秦非來了興趣,從郵箱中調(diào)出那封邀請函,查看起上面的副本說明。
“你看看眼前舒服又平靜的世界,會不會有一種錯亂的感覺?”千般算計,最后落在了這一點。告解廳外, 鬼火期期艾艾地開口:“我、我已經(jīng)把自己知道的全部都告訴你了,我的積分……”
林業(yè)恍恍惚惚的,腦中甚至開始閃過一幕一幕的走馬燈似的畫面。“哎!”那只手就像是長時間浸泡在冰水中被泡發(fā)了似的,皮膚軟的不像話,滑膩膩的,摸起來就像是一條死魚。
灰白色帶著血絲的眼白,深灰色的瞳孔,甚至在上下還長了兩塊眼皮,上面生長著零星稀疏的睫毛。“五,白不走雙,夜不走單。”那是迷宮的出口,也是揭開真相的門!
“不必為我擔心,醫(yī)生。”
秦非眨眨眼:“怎么說?”“它們怎么跑得這么快!”林業(yè)叫苦不迭,他手里拿著符,可卻根本近不了僵尸的身,對方的動作太過靈活,他全然不是它的對手。還有三人則神色謹慎,靜靜盤踞在大巴的三處角落。
他將自己與他的靈魂相互捆綁,準備一點一點將它蠶食,卻沒想到,當時掌握著蘭姆身體的是12號人格。“這小子真的好奇怪,我之前就發(fā)現(xiàn)了,那些NPC都對他好好哦……”
其實秦非并不是來找修女的。
神父明白,眼前這個看起來笑容純凈的青年,心中一定藏著什么邪惡的念頭。眼前的一切就像周日公園里孩子們吹出的彩色肥皂泡泡,輕輕伸手一戳就會破了似的。
鬼火有一點分析的很對。剛從副本里出來,大家的模樣都很狼狽。
而直播間的畫面隨著秦非和鬼女有關(guān)于“祂”的話題終結(jié),也終于逐漸恢復(fù)了清晰。
直播大廳中甚至已經(jīng)有靈體一邊嘆息著搖頭一邊向外走。
“坐吧。”
“所以這個NPC到底是怎么惹到他了,難道真的像他說的那樣,是因為長著和他一樣的臉又不怎么帥嗎?”他當了兩天舔狗才舔到20%多,掐個電話線居然一下子漲到75?秦非看著撅著屁股、將自己整個人都貼在門板上,恨不得鉆進貓眼里去的蕭霄,實在無可奈何。
瓶子是空的,上面貼著紙條。房間里面和走廊一樣漆黑一片,幾人擠在一起,就著蠟燭的微弱光芒小心翼翼地向前走。嗯,不是合格的鬼火。
因為秦非在招呼他靠近囚房的欄桿以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摸出一把小刀,狠狠地向他刺了過去。和玩家一樣,規(guī)則世界的觀眾們同樣有著清晰明確的等級劃分。
但, 就在它正下方的地面上, 一些細碎的、折射著光線的玻璃碎片, 正靜悄悄地散落在那里。
異化的2號玩家原本在無差別地追逐著他所見到的每一個活物,可當秦非出現(xiàn)在距他幾十米開外的視野范圍之內(nèi)時,就像是一個饑腸轆轆了許久的人突然嗅到了食物的香味,2號十分明顯地精神一振。場面不要太辣眼。
作者感言
屋里依舊沒有人,只有床上鼓鼓囊囊的凸起了一塊,正在輕輕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