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控制別的僵尸？”秦非伸手指指旁邊的雪怪，“你也可以控制這些雪怪？”烏蒙瞪大了眼睛。

席卷的碎雪湮沒他的身形，那抹背影卻如青竹般挺立，未知的危險于他而言似乎狀若無物。“你在看什么？”蘿莉秦非伸手拽了拽彌老鼠的衣角。

淚水順著眼角滑下，在地面上聚集成一灘晶瑩。

老保安十分有閑情逸致地和林業聊著天。污染源解釋道。

就算后面再被發現估計也很難辨認。說起來，他今天早上隨口扯謊說自己認識王明明的時候，其實也并沒有指望過王明明的爸爸媽媽會相信他。結果依舊不盡如人意。

其實林業從任務開始不久后就隱隱有了一種感覺。這已經不是秦非第一次聽到這段話了，但這回，他的腦海中卻忽然涌現出一個念頭：

頭燈在離開地窖以后再次恢復了運作, 為了節約電量, 玩家們將頭燈熄滅放進了隨身空間里。豬人壓低聲音，十分哥倆好地圈住秦非的肩膀：

“你剛才說的那個玩家論壇又是怎么回事？”“……你什么時候來的？”江同問。

中心城中的NPC和副本里的不一樣，雖然態度冷漠，可卻極少有主動挑釁的。

現在過來的應該是玩家，一旦他們翻過上面的坡，走到這邊來，只要一低頭就能發現秦非的秘密。好歹他昨晚才剛剛利用完人家。萬一他們還賊心不死的蹲在那里，現在回去豈不是送菜。

王明明的爸媽依舊家里蹲，秦非推開家門時，兩人正并排坐在沙發上，后背挺得筆直，上半身比站軍姿還挺拔。“咔噠。”

猛地點頭。

小秦怎么會躺在這里？

“以前是他運氣好，這次，他是真的要完蛋了吧？”可他已經看到了。

林業卻猛然揚起頭來。

小秦的實力有目共睹，公會高層這些天幾乎日日攆著三途的屁股跑，瘋狂催促著她將秦非誘拐進自家公會玩家們卻沒有這樣好的心情。

他的十根手指仿佛化作了鋼爪，或是犁耙，在臉上抓撓著，并不長的指甲嵌進肉里，撕出一道道血痕。

一旁的茶幾上還放著王明明的爸爸特意為王明明準備的果盤。遠處的云層泛起金邊，滾燙的朝陽從雪山背后升起，陽光將整片雪地都染上鮮亮的顏色。

谷梁點了點頭。秦非調出系統商城面板，眉心微蹙，細長的手指在虛空中輕點。

可等到他雙手捧住祭壇后，卻驀地一怔。他半瞇起眼，輕輕讀出這句話。

高階玩家？還是公會？

“咦，是雪山副本！”秦非在七雙眼睛的矚目下，靜靜宣判了他們當前的第一要務。豬人步履匆忙，穿過驚慌失措的人群來到甲板邊緣, 指揮著那些從底艙沖上來的藍衣工作人員們：

……“贏了！！”按照協議規定，他們應該去救人。

……他們是不是還有沒找到的線索？

“谷梁也真是夠狠。”

林業的聲音混雜在機械嗡鳴中，顯得十分模糊，玩家們費了極大力才勉為其難聽出個大概。秦非神色淡淡。

“抓到了！”烏蒙興奮道。林業眼睛一下子亮了：“那太好了！”秦非也有粉絲，并且數量不少。

“他是怎么把自己弄成這鬼樣的，有看刁明視角的朋友給我劇透一下嗎？”但她居然毫發無傷地回來了。——當然，可能還包含了一部分對于錢袋子的親近。

老保安來的很快。

鬼火都想不通自己何德何能，能夠和這樣的人成為隊友。“刁明不是死者，我們之中也沒其他人像是死者，那就只有一個答案了。”“唔, 我猜，大概和你的天賦能力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