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信奉天主教和耶穌、將純潔善良看得比一切都重的教堂中,出現(xiàn)這樣一箱寓意著邪惡的物品,實在不是什么好跡象。絕對不是“艾拉”這樣像個西方人一樣的名字。
身后,勁風襲來,秦非旋身勉強躲過,嘗試著使用嘴炮能力打消鬼女殺人的念頭:“我不是外來人,我真的是受徐家人委托過來的!”“我以我的信仰、尊嚴與人格擔保, 事實絕非如你所說的那樣!”
不過黃袍鬼一碰自己就吐,秦非也不知道緣由,只能暫時將此歸咎到鬼女的手或是導(dǎo)游身上去。
禮堂內(nèi)部的裝潢與外面截然不同,白瓷地板嶄新,天花板上掛著一盞風格奇異的水晶吊燈。“我按你說的,在排隊的時候從門框到里面墻上全都觀察了一遍,到處都沒貼東西?!?/p>
“話說這個老頭是干什么的啊,我以前怎么見都沒見過?!鼻胤牵?耳朵疼。
黑色皮面上貼著張便條,上面寫了幾個字。刀疤面無表情,既不看蕭霄,也不應(yīng)和,像是完全將他當成了空氣。
在混雜著腳步、雷鳴般轟響的電鋸聲、建筑粉碎石塊落地的噪音中,飄來一陣詭異的歌謠?!巴诓?,這什么情況???”神父說,醫(yī)生經(jīng)常不在教堂。
“沒勁沒勁, 散了散了?!痹?jīng)的村民們被僵尸追逐到這里后撕碎,于是一遍又一遍的重復(fù)著自己的經(jīng)歷,再也無法逃脫,像是被卷入一場永無止息的輪回噩夢。刀疤望著秦非細膩蒼白卻異常精致的臉,眼底閃過一絲垂涎,他握著匕首的手高高揚起,眸中狂熱之意盡顯。
秦非躺在棺材里,身體舒展,神情放松。“0點以后你怎么安排?不如我們一起……”“尸體!”
同時,秦非停住了他的腳步。在蕭霄和其余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補充當中,秦非成功耗費了最少的口舌,將事情的始末闡述清楚。
當然,這里面不包括秦非?!鞍l(fā)生什么事了?”蕭霄扭頭問秦非。
緊接著他便看見,面前那人手腕一翻,下一刻,他的掌心中忽然憑空出現(xiàn)一根約有成人小臂粗的空心鋼管。想要用力,卻忽然窒住。這可是在大廳中引起了轟動的玩家呀!
秦非滿意地頷首。他時常和他們聊天。
伸手遞出去的時候,秦非和右邊僵尸同時伸手。“砰!”
他有些懷疑,自己莫不是被那個穿著神父衣袍的家伙給騙了?再醒來,就是三天前,大巴已經(jīng)快要開到村口了?!笆裁碿osplay,我是Satan!偉大的撒旦!邪惡的魔鬼!”
不見得。幾人心中瞬間浮現(xiàn)出了這兩個字。篤——
終于,一只手從后面按上了她的肩膀。那就不必了吧媽媽。
蕭霄莫名其妙被打了一大管雞血。輕輕的腳步聲自遠及近響起,一抹若隱若現(xiàn)的白色的身影出現(xiàn)在視野盡頭。
濃郁到近乎凝結(jié)出實質(zhì)的黑暗如同水流般,從門縫、窗縫、從每一寸墻壁中,滲透進狹窄的小隔間里。秦非猛地抬手,同時腳下發(fā)力,狠狠將面前那人向一旁的墻壁踹去!
剛才他會愿意在告解廳前向神父懺悔,純粹是因為,他覺得,這是副本中的一個環(huán)節(jié)。
神父不間斷地呼喚著。然后又往旁邊挪一步,指著第3個沙坑:“這里也沒有?!睅讉€鬼也不在乎了。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假如他連這種內(nèi)部消息都能打聽到, 他還站在這里干嘛?憑他的本事, 恐怕直接都可以去端蝴蝶的老巢了。
這些白天還懷抱妄想茍且偷生、如同縮頭烏龜般躲在義莊里的人,此刻終于意識到了某些事實,像是一只只被人用打氣筒續(xù)滿了勇氣的氣球,爭先恐后地向外沖去,生怕自己哪一步落后于人。
不知出了什么事,那人走得踉踉蹌蹌,步子也很慢,并沒有注意到走廊的這一端,秦非和蕭霄正在望著他?,F(xiàn)在大家會聚在活動中心,是因為薛驚奇和物業(yè)商量好了包餐的計劃,然后他們幾個跑腿一個個將消息傳達給其他玩家,玩家再各自口口相傳,這才終于把人都喊回了這里。他既不知道什么蘭姆,也不知道什么醫(yī)生。
他輕描淡寫的模樣,簡直像是剛撕掉了一張廁所門口的草紙?!拔宜麐屨谡J真看那個本子上的字呢,看到一半就沒了???!”但他們不會將注意力過多的放在“12號玩家為什么想去殺死污染源”上。
各個分區(qū)的管理處都只在每天上午營業(yè),若是錯過了營業(yè)時間,玩家們就只能等到第二天再去提交辦理。青年屈起指節(jié)輕輕叩擊著桌板。
實在很想盡快離開。伴隨著咔嚓一聲落鎖聲,那抹清瘦的身影已經(jīng)徹底隱匿在了門后的陰影里。
照這么說,他們面前這還只是個小嘍啰咯?要從這柵欄翻進去倒是也很容易,但,為了保險起見,薛驚奇還是問宋天道:“你中午是從哪兒翻墻進去的?”
鬼火被秦非說得慚愧萬分。凌娜回頭,死死瞪了刀疤一眼,眼中的憤恨毫不掩飾。
……或許可以省略掉“好像”。
作者感言
可以看出,排行榜上的定位并不十分精確,秦非幾人已經(jīng)快要走到街區(qū)邊緣,才聽見身后蝴蝶那群人急匆匆往這個方向趕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