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會離開原本的崗位轉(zhuǎn)而跑去和居委會大姨搶工作,最大的原因就是這個。
“那一年,我乘坐渡輪去了神秘的東方。”也不知他是單純地在打量秦非,還是覺得秦非模樣眼熟。禮堂的盡頭,村長在神像前低聲吟唱著聽不清內(nèi)容的歌謠,曲調(diào)平緩而詭異。
“不要錢的,你隨便讓我干什么都行,到時候,在紙上給我簽個字就可以了。”秦非道。門的另一頭一片漆黑。而這份緊張來得也十分合乎情理。
“她應(yīng)該是14號的里人格吧。”很快。
秦非點(diǎn)點(diǎn)頭,對此表示同意。
六個已經(jīng)立起的牌位。
那《馭鬼術(shù)》豈不是手到擒來!他甚至由衷地感謝起系統(tǒng),給自己安排了撒旦這樣一個可愛的寄生魔鬼。修女眼神落下的方向,玩家們紛紛轉(zhuǎn)開了臉去。
見其他人在休息區(qū)內(nèi)大肆破壞,幾人看上去十分不解。
幾次嘗試依舊無果后,他只能無奈地選擇放棄。
他原以為自己的天賦會點(diǎn)在心理或是精神領(lǐng)域,卻沒想到是這樣一個……不過技能的具體內(nèi)容倒是挺有意思。
“可是,這里好像沒有別的空床位了呀。”徐陽舒當(dāng)時年紀(jì)尚小,正是愛聽故事的時候,聞言即刻便轉(zhuǎn)身纏上了爺爺,要老爺子給他講村里的事。
他沉聲道。“賓客盈門,宴起——”那人拖著長長的聲調(diào)道。“不過。”
“就這樣?”秦非狐疑的目光在他臉上流轉(zhuǎn),像是一把小刀子似的,刺得人心口發(fā)緊。
同時,秦非停住了他的腳步。眾人盯著那白影消失在走廊盡頭,臉色沉了下來。
而現(xiàn)在, 這位明日之星正姿態(tài)優(yōu)雅地從血泊中提起自己的衣擺。和桌上的食物一樣,那掛畫仿佛有著一種魔力,像一個黑洞般吸引著玩家們的視線,將他們的全副注意力都吞噬其中。它目光熠熠, 望向光幕時的神情比剛才更加專注了。
為了實行他們早就制定好的計劃,三途姐推了他一把,獨(dú)自將那群人堵在了后面。“可是。”孫守義對面,一個玩家哆嗦著舉起手,打斷了那人的話,“導(dǎo)游說過,如果不小心直視了神像的眼睛,要在午夜去村東的山坡…… ”
“你問這個干什么?”秦非好奇道。虱子?
“這你就不懂了吧,像我們這種看過主播上一場直播的都知道,這個主播就喜歡刺激的,場面越刺激,他就越冷靜……”
“你到底是怎么看出來的?!”空氣很安靜,沒有人說話,也沒有人動。
大家都是對手,在生死面前,誰又能一直對他人保持善意?
屋里沒有開燈,昏沉的光線將王明明爸爸媽媽的輪廓氤氳成了兩片薄薄的剪影。
有個奶奶還向秦非招了招手:“明明呀,怎么是你帶著他們過來,你當(dāng)社區(qū)志愿者啦?”
快告訴他們,他剛才只是在和他們開玩笑!
雖然整個過程安靜又和諧,但秦非依舊從空氣中讀出了幾分不對味來。秦非心下稍定。人群瞬間震蕩,秩序潰散,所有人都像是沒頭的蒼蠅般亂了陣腳。
那雙剔透的琥珀色雙眸像是盛著一縷光,清透又柔和,望向他的眼神真誠中帶著淡淡的擔(dān)憂。他能看到的只有一點(diǎn), 那就是對方是個掌握著他生死的NPC。
導(dǎo)游仍站在原地,秦非望向?qū)в蔚念^頂,那個只有他能夠看見的好感度條依舊維持著1%這個低到離譜的數(shù)字,絲毫未動。為什么能哄的副本里的NPC都圍著他打轉(zhuǎn)!凄厲的哭喊聲如刺耳哀樂劃破蒼穹。
那人這樣說道,抬手沖他們比劃,其實他很想描述的再詳盡一些,可惜那幾張照片實在是糊得令人發(fā)指。有低階主播受到驚嚇放聲尖叫。“而我們這些老玩家。”
如果殺死一個人能夠獲得4分。不過,秦非能夠以自己身為一名心理領(lǐng)域研究人員的專業(yè)素養(yǎng)擔(dān)保,孫守義這波絕對是想多了,凌娜對他完全沒有那方面的想法。
這一點(diǎn),沒人能說清,也沒人敢賭。
頭頂的倒計時,在最后一秒前戛然而止。秦非:……
作者感言
順著地圖所指,再搭配指南針,要想下山并不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