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搖了搖頭:“不,我不會。”
和無人問津的老大爺不同,秦非在玩家當中異常受歡迎。然后是一聲重重的摔門聲。
光幕中,秦非與王明明家大門的距離越來越近了。
看見自己很害怕,但還是揮著書包沖了上去;0號在放風剛開始的時候遇到過一個人。“哥,我看要不咱還是走吧,別待在這兒了。”他壓低聲音道。
秦非略感遺憾。村長瞥了一眼幾人身后。這家伙該不會馬上要去用刀割鬼火的耳朵了吧?!
可惡,為什么人家熱血漫畫的主角十六七歲都在拯救世界,他十六七歲卻在副本里被怪物追著打啊!緊接著,像是為了驗證秦非所說的話的真實性一般,義莊大門在下一刻被人叩響。
會不會挖出什么嚇人的東西來……
可這種道具,從來只會出現在那些天賦技能已經進化進化再進化、自身積分也早已累積到一定高度的大神身上。
“啊啊啊我艸,媽媽我瞎了啊啊啊!!”
怎么?鈴聲入耳的那一刻,秦非忽然發現自己的雙腿不受控制了。
距離那幾人進入門中已經過去一個多小時,門里沒有傳來絲毫聲音,他們去推門,卻發現門上上了鎖。村長臉上露出尷尬的神色。與此同時,活動中心的門被人推開。
秦非不由得輕輕“嘖”了一聲,他的隊友,還真是和他如出一轍的倒霉。“但每逢深夜,我的心中總有一個聲音不斷引誘著我,去偷竊某樣東西。”
至于那些已經沉不住氣自亂陣腳的白方玩家——
秦非抬頭,目光落在這棟與左右兩邊完全沒有區別的普通村屋上。因為越是臨近污染源,周圍污染的程度也就越大,哪怕僅僅看上一眼,san值都有可能瞬間清零。“誒,那是我剛才占的位置。”那個攔他的人這樣說道。
但無論是哪種NPC,本質上,都并不愿與玩家親近。
不知過了多久,棺材里的溫度一點點回暖。除了這些之外,他幾次行動時選擇的站位、面部的表情、看人的眼神,秦非或多或少都能夠解析出一些信息來。
很可惜,饒是他仔仔細細翻找了半晌,那些花圈和吊唁用的白幡依舊安然不動的擺放在那里。那是一個40歲左右的中年女人,穿著柔軟干凈的家居服,皮膚白皙。那笑聲中蘊藏著一種令人心驚肉跳癲狂。
他的身體沒有一處是能動彈的,但嘴巴卻沒有被封上。
紅色的紙錢串在檐下左右搖擺著,在一片刺目的白中格外顯眼,充斥著不詳的意味。
秦非搖了搖頭:“誰知道呢。”
噠、噠、噠。“我服了我服了!我收回我剛才說的這群人肯定要死在門口的話,主播居然張口就喊媽媽???艾拉肯定立馬就要給他開門了!”那呢喃囈語,在這詭異的氣氛中顯得分外滲人。
但面前這個12號,不僅剛才沒什么反應,聽他說完以后依舊沒什么反應,整個人看起來半點都不意動。
他甚至能夠在一言不發的情況下,令正在看著他的人,陡然蒙發出一種微妙的信任感。好死不死在這里碰到。
如今這枚吊墜依舊和昨天下午剛拿到手時一樣,嶄新,光潔,圣母的懷中嵌著一枚空心的玻璃珠,里面空空如也,像一顆透明的氣泡。眼神恍惚,充滿驚懼。
刀疤沒有將話說完,但大家都明白他的意思。“謝謝媽媽。”秦非笑得陽光燦爛。秦非驀地睜大眼。
那種直勾勾的視線,就像是在打量某種物品,令人感到十分不舒服。忙音聲響徹整節車廂。“你剛才說什么?”秦非一邊問,一邊給鬼換了身衣服。
直播鏡頭在全部座位被坐滿的那刻一變,鏡頭拉近,長條桌主位站起一個人來。年輕的神父呢喃著,一直以來遮蔽在眼前的迷障如同撥云見月,豁然開朗。
蕭霄低聲道:“有點奇怪。”
但那些人并不一定會聽他的。
污染源并不屬于副本內部訊息,即使離開過渡空間依舊可以討論,鬼火一個箭步沖過去挽住秦非的胳膊:“走走走,我們去外面找個舒服的地方說!”
作者感言
彌羊細細觀察著秦非,越看倒是越覺得,這家伙長得實在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