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屬性面板也不對勁,san值怎么可能破百?這特么還是人嗎。”秦非抬起腳,躲過一只差點從他腳面上蹦過去的老鼠,眉頭不由得緊皺。系統提示音再度響起。
下一秒,鬼女臉色驀地一僵。
這個人的腦子到底是用什么做的?但眼下,不就有一個現成的引路燈嗎?
這如何叫人不心情激蕩!神父有點無語。
薛驚奇在宋天講述自己的經歷時從會議室中走了出來,外面的玩家自動自覺地為他讓開一條路,讓他來到了最靠近宋天的那一排中間。秦非站在床邊,說話聲調中帶著三分懶散與漫不驚心。
服務大廳就在街道中間最顯眼的位置,秦非走進大廳后表明來意,負責接引的NPC立刻滿臉笑意地將秦非帶到了三樓的副本線索投遞處。
三途眼看著黑袍NPC走遠,她身上的繩索終于被長鞭弄了下來,皮肉被撕扯開的劇痛令她不斷倒抽涼氣。活動中心大廳里,玩家們竊竊私語。
說是“說話”,其實主要是那個陌生男人單方面輸出。
不發一言,對周圍的動靜也漠不關心。十有八九,他背后就是真的站了個鬼吧。
林業對秦非有一種莫名的信任,總覺得,他只要不是被人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暗算,就一定能有所應對。10號還不是自己一個人過來的。
但那兩人并不太領這份情。走廊兩側沒有房間,只在道路盡頭有著一扇十分破舊的木門,門上隱隱刻著一道花紋。秦非搖搖頭:“那可不見得,這些怪物對玩家的傷害還是實打實的,不信的話。”
玩家的臉色悄無聲息地沉了下去。……在秦非的視角下,老人頭頂的紅色文字內容在下一瞬間猝然改變。
以那張休息區墻面的活動時間表為基準,此刻的玩家們都應該待在休息區里。
三途一怔。那個方向的人比這邊要少上許多,但也不算冷清,兩人向那個方向走了過去。
蕭霄嚇都快要被嚇死了,他覺得騙人可真不是一般人能做的活,雖然兵不血刃,可他覺得自己現在比昨夜在亂葬崗被幾百個鬼追時還要緊張:
緊接著,伴隨著砰的一聲巨響,在眾目睽睽之下,棺材中憑空出現了六具尸體!“怎么說?”蕭霄眼巴巴地道。
說起來,這好像也不是第一次了,每回那個名叫秦非的玩家和導游說什么,最后都會得到回答,說是有求必應也不為過。
秦非那沒有半分前奏的假動作,顯然成功地算計到了鏡子里的東西。鏡子里出現的的確、毫無疑問的,就是秦非。
隔著一道光幕,直播間的觀眾望著秦非欲言又止的表情哄堂大笑。不過——
彼時他正蝸居在他的小別墅里,懶洋洋地曬著太陽。為了照顧徐陽舒的情緒,孫守義走得很慢, 幾乎是小碎步挪著向前。
“怎、怎么了……?”宋天小心翼翼地詢問。鬼嬰身形一顫,像是被這略顯兒童不宜的畫面給嚇到了。鬼火一愣。
秦非雙手抱臂,聞言道:“你以為你能找得到?”“兒子,別去撿,地上都是碎鏡片,媽媽來收拾。”說到這里,鬼女面部的肌肉開始猛的抽搐起來:“那個活引,就是我的弟弟。”
秦非并不在意鬼嬰弄臟衣服的事。修女眼神落下的方向,玩家們紛紛轉開了臉去。“他們有些人偷偷用面包車和板車搬運尸體,假裝自己是正統的趕尸匠,而更多的人則連面子都懶得做全。”
自從早上在回廊迷宮中,他被秦非戲耍一通、又被設計成了做掉2號的刀以后,0號囚徒在面對秦非時,就總有一種微妙的縱容。徐家的馭鬼術肯定是這個副本的重要線索。這東西好弄得很。
隨口一句話,倒是把一旁的鬼火嚇了一跳:“你是怎么知道的?!”秦非向前走動幾步,徹底走出了鏡片碎裂的范圍。“我靠,我靠,他們真的要找到那些尸體了吧!”
光幕另一端,觀眾靈體們已經快要被這段直播劇情笑瘋了。“你們剛才有沒有聽見系統的提示?”不僅可以控制人的肉體,還能影響人的精神,甚至能夠締造一個空間,令在現實中死去的人重獲新生。
要知道,獨占一條規則,或許就能不費吹灰之力地收割幾條生命,手不染血地為自己減少對手。聯想到昨晚他快睡著前,耳畔那些悉悉簌簌的響聲,秦非忽然心中一動。
“嚯。”
觀眾們都快被秦非這鉆空子的能力給震驚了。這可不行,孫守義連連搖頭,已經開始思索要怎么勸一勸眼前這個姑娘才好——戀愛濾鏡在副本世界中可是絕對要不得的東西!不知道有多少人因為這個吃過虧。
在華國,許多村子都有自己的宗祠,那種村子在最初的時候通常都家呈自同一脈,村中人的姓氏也大多相同。和走廊兩側的臥室一樣,這扇鐵門同樣也上著鎖。
作者感言
秦非聞言,敷衍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