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跟鏡中那人有著一模一樣的臉部輪廓和五官,看起來卻像是完完全全的兩個人似的。他和鬼火傍晚時單獨聊了幾句,鬼火似乎是想從蕭霄這兒套點秦非的消息,奈何蕭霄本人對此也只是一知半解,完全說不出什么一二三來。他獨自進入這座老宅后,遇到了和現在一模一樣的境況,整座房屋漆黑一片,屋內鬼影幢幢。
但,假如僅僅是這么簡單,醫生又為什么沒有看出來呢?青年僅僅只是站在那里,都能令人清晰地感受到他的神采奕奕,像個小太陽似的。……
“反正,不管怎么說,那個徐陽舒家里是絕對沒有去的必要的。”
例如2號,大約是暴食癥。“緊急通知——”
雖然臉是看不清楚了,可遠遠的一看,就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秦非琥珀色的瞳孔閃過一抹凝重。那是蘭姆,而又不是蘭姆。
身后正在發生著如此荒唐的鬧劇,但司機半點反應也沒有,開車的姿勢與乘客們最初醒來時沒有分毫不同,就像是一尊木偶,或是一具被擺放在這里的、沒有思維和生命的尸體。
秦非抬眸微笑,對著鏡頭彼端他那素未謀面的觀眾朋友們打了聲招呼:
到最后,幾乎是大跨步奔跑在過道里。……
此時此刻,他滿腦子想的都是12點后自己可能遇到的種種情況。房間內,除了秦非依舊安然立于原地,其他玩家或多或少都已亂了陣腳。徐陽舒的嘴唇翕動著,沒有發出丁點聲音。
叮鈴鈴——npc的神色舒緩了些,點了點頭。
秦非聽懂了,不過,他還是有些事不太明白。這種完全歐式的通靈游戲,顯然并不適用在守陰村這個中式傳統的副本環境下。
刀疤和程松去了院子另一角,壓低聲音不知商討著什么,余下眾人則聚在了一起。秦非猛地扭頭看向房間另一側,隊伍末端,最靠近右邊的凌娜已經低聲開口,嗓音沙啞中帶著十足的緊張:“那邊也有一個。”雖然一直沒有離開臥室,但在這兩個多小時中,通過房間的貓眼,秦非已經觀察到有好幾撥人朝6號的房間過去了。
“唉,還以為是什么好苗子,結果就這?”
秦非細細品味著這三個字。
秦非心下稍定。砰的一聲。
可秦非卻像是提前知道了那條規則不算什么似的,不假思索地便開了口。祭臺左右兩側各堆了幾個木箱,箱子上掛著鎖, 里面不知放了些什么東西。他說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他們盯著他也沒有用。
還是坐擁一整個公會的A級玩家!第二天還有人調侃,說昨晚陽氣太重,把瑪麗嚇退了。
然而,很快她便發現,自己所做的完全只是無用功罷了。為的也是告誡主播們,最重要的還是做好內容,不要搞凈搞些花里胡哨的事。玩家們無需再去村中額外尋找。
原來0號這么突兀地搭話,就是想要攻擊他。要知道,在表世界中,白修女們是給過玩家們明確的身份的。
絕大部分人連開啟天賦面板的門檻都觸摸不到,而能夠在初級世界就獲得天賦的更是鳳毛麟角,這樣的人一般來說會成為各大公會競相招攬的對象。石頭上方的空氣中漂浮著一行提示說明。
蕭霄和孫守義都已經不在祠堂里,其他玩家也同樣不見身影。八個人……?果然。
她雖然覺得薛驚奇這個人有點讓人揣摩不定,但,只要他所說的午餐的事不是憑空捏造,那對他們來說就只有好處沒有壞處。但毫無疑問,他的身手配不上他的天賦。
“而我的掛墜就像壞掉了一樣,一直不動彈呢?”……等等!
雖然不清楚手為什么找上自己,但既然來者并非不善,那就干脆以不變應萬變。不想那些虛無縹緲的事,只要做好眼下就好。
且不說他實在無法說服自己去完成那任務,就算他真的狠下心來自薦枕席,又有誰會接受呢?“猜一猜第一個進攻的會是哪一只?我壓西南面的那一只!”系統的臭不要臉過于令人震驚,就連光幕背后的觀眾們都忍不住議論紛紛。
或許……那一塊塊石碑便是他們和同伴的老家,即使追捕獵物,它們也不能把自家房子毀了?徐家祖宅沒有繼續待下去的必要,五人動身,邊聊邊向義莊的方向走去。眾人沒有異議,六人在車內分散開來,東摸摸西看看。
背后的樓門不知何時已然閉合,整座建筑內響徹著徐陽舒的慘叫。
而精神免疫也仍是三個問號。
刀疤忽然問:“如果碰掉了會怎么樣?”目光中也隨之多了幾分鄭重:“那你還算是有點本事。”
“我懺悔他犯了暴食的罪,他殺了人,并吃掉了她一部分的尸體,他的手和嘴都沾上了骯臟的血,他失去了身為一名信徒應有的純凈。”或許是逼仄的走廊和寂靜的空氣壓迫感太強。
作者感言
他說的可是大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