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明明的爸爸:“你先出門玩一會兒吧,門口有零錢,下去吃點早餐。”接下去的一幕讓所有人都腎上腺素飆升。別說極限逃生,就是鄉(xiāng)野郊游他都沒去過幾次。
“那,有什么是我現(xiàn)在可以做的嗎?”道長的眼睛亮閃閃的。門的左下角裝了一個門吸,玄關(guān)右側(cè)的地面上沒有擺放任何拖鞋等物品。他們該不會是12號派來擾亂她軍心的間諜吧!
如果不是秦非及時出手,他的眼球可能已經(jīng)像貓眼上的玻璃片一樣炸了一地了。
很難說到底是肉體折磨還是精神折磨。
但是一只四個人的固定小隊,剛好也進了圣嬰院的副本。
鬼女只是要求他們將村祭要用到的這六具尸體毀掉,卻并沒有說該怎樣毀掉。
她的臉貼上秦非的耳廓,刺骨的森然寒意順著毛細血管直沖大腦。但秦非沒有理會他。
三途和鬼火羨慕又失落地看著秦非離去的背影。徐家的祖籍雖在湘西,可徐陽舒從小到大,卻從未踏足過這片大山一步。話音落,對面導(dǎo)游頭頂?shù)摹?%”進度條緩緩上升到了“2%”。
“但門口的木頭椅子上擺了個擴音喇叭,每隔一分鐘就會播報一遍,不要插隊!不要插隊!”這根本連屁也看不到好嗎,謊撒得也太敷衍了。一下,兩下。
他叫秦非。秦非眨眨眼,無辜之意盡顯:“不是我?guī)нM副本的。”“還有每天和尸體泡在一起的波比,和令人惡心的艾德萊。”
“導(dǎo)游快收拾他吧!我都看不下去了。”美容、植發(fā)、家政上門……秦非的目光從一張張廣告上略過, 最后停在了一張貼在電梯角落的公告單上。
大概就是游樂園鬼屋里最劣質(zhì)的那種道具人偶,膽量稍微正常些的人都不會被嚇到。有的人眉頭緊皺,模樣茫然,還有的人卻明顯正在思考著什么。但他們不會將注意力過多的放在“12號玩家為什么想去殺死污染源”上。
誰能想到那么一個看上去半截入土的老頭子竟然還能突然狂化。他加重了“一定”二字的讀音。“如果他們的尸體不在家里,不在祠堂,也沒有埋在亂葬崗。”秦非低聲道,“那又會在哪里呢?”
黑發(fā)青年沒有看林業(yè),他時刻關(guān)注著旁邊尸群的動向。規(guī)則并不強制大家在村中活動,既然如此,那還探什么秘?一直躲在棺材里不就好了。
“這間房里關(guān)著的是誰?”秦非問神父。具體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已經(jīng)說不清了,總之,秦非失去了他的“情緒”。大巴車的廣播里提到過,要“聽導(dǎo)游的話”。
“但門口的木頭椅子上擺了個擴音喇叭,每隔一分鐘就會播報一遍,不要插隊!不要插隊!”鬼女曾經(jīng)說過,《馭尸術(shù)》存放在徐家祖宅中,是因為徐陽舒的爺爺對于自己放棄了家中祖業(yè)心懷愧疚,希望有能力的后輩能夠回來,重新拾起這門手藝。自從發(fā)覺到秦非的存在后,它便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視線再也沒有從秦非身上移開過,頗有些一眼萬年的味道。
但現(xiàn)在,這把刀出現(xiàn)在了他的手里。秦非沒有買一分錢的票,免費圍觀了一場鬧劇。
秦非瞟了一眼她的頭頂。徐陽舒險些背過氣去!薛驚奇清了清嗓子,露出一個極具安撫性的和善微笑。
他鬼使神差般彎下腰,伸手去撿。他是知道秦非才剛升級成E級主播的,秦非正在經(jīng)歷的,顯然是他升至E級后的第一場直播。午餐的事就這樣解決。
走廊不長,兩人很快來到安全通道門口。慢慢的。——就比如剛才的蝴蝶。
衣服是灰色的,十分寬松, 粗麻質(zhì)地,走動時磨得人皮膚生疼。2號玩家的里人格是暴食,異化后就變成了一個吞噬一切的惡心怪物。劫后余生的欣喜、對眼前人的感激、以及危機仍未解除的恐懼混雜在一起,令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她雙手抱臂站在床邊,眼神凌厲,眉心緊鎖。
剛才他們壯著膽子,掀開告解廳的簾子往里看過,里面明明一個人也沒有啊。對,就是眼球。一切都發(fā)生得太突然了。
因此秦非決定,下午繼續(xù)出去轉(zhuǎn)轉(zhuǎn)。但假如——雖然秦非并不認為他正在假如的“假如”有任何發(fā)生的可能,但他做事向來滴水不漏。
“ 哦,這個嗎。”秦非將那串銅鈴戴在手腕上,輕描淡寫地道,“這是剛才廂房里面,那個老婆婆僵尸身上的呀。”
“猜一猜第一個進攻的會是哪一只?我壓西南面的那一只!”
以及不久前被秦非用磚頭活活砸死的8號玩家。
?????其他人等不了太久。秦非:“……噗。”
凌散的腳步從門那頭傳來,雜亂的呼喊聲由遠及近,隔著一道厚重木門,匯聚成了清晰的話語。秦非攤了攤手:“沒什么,我去那里有點事情要辦。”玩家們一直嚴加注意不去直視神像的眼睛。
她冷笑了一下:“你以為,只要是徐家后人,隨便什么人都可以取走這本書嗎?”“對不起,爸爸媽媽。”秦非向前輕輕邁動了一小步。
作者感言
秦非沒有武器,也沒有攻擊性的技能,只能憑藉尚算敏捷的身手一次又一次死里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