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將鋼管塞進神父手中。
金幣的獲得機制非常復雜且艱難,只有十分富有或事極度沉迷于直播的靈體才會將金幣耗費在和直播世界的玩家溝通當中。
秦飛腦海里浮現出幾個字。
“其實他一般不這樣的……你要是看過他上一場直播就知道了。”
見時間差不多了, 秦非將肩膀上上躥下跳的鬼嬰扶正,轉頭對蕭霄道:“走。”倒在距離真相一步之遙的地方。他十分粗魯地朝地板上啐了一口:“你特么算老幾?”
非常奇怪,走廊上有好幾個玩家和看守都在走動,修女從始至終沒有多給他們一個眼神。木質窗扇磕碰在墻沿上,發出輕輕的響聲。
這樣一來,秦非挑選起道路便更加輕易了,只需要向著眼球們不愿去的方向走就是。蕭霄無語地抽了抽嘴角,被個不會攻擊人的東西嚇成這樣,這孩子也是有點本事。“對!”
直播大廳內,屬于秦非的光幕前已經圍滿了人,半透明的靈體們興致勃勃,幾乎快要將這一小片角落擠爆。修女將門推開一條縫,從縫里閃進屋內:“有一件事,我想您一定會感興趣的。”直播間觀眾看到這一幕直接炸了。
村長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緊接著,她忽然道:“你們看紙條上那個鐘字前面,露出來的那小半截像不像‘聲音’的‘聲’?”
秦非雖然人沒在活動中心,可屬性面板中紅白兩隊比分的變化他卻是能看到的。
這種狀態又持續了好幾分鐘,秦非終于從藥物殘留中清醒了過來。這一系列的操作實在驚呆了他,他既不知道秦大佬是怎么唬住神父的,也不知道他把神父攆走是想做什么。
他于是也俯下身,和秦非一起觀察起那些殘留在門上的痕跡來。
而街面上游走的村民們也神色愈發僵硬,蒼白的面色和木訥的肢體活動讓他們就像一個個假人。蕭霄站在旁邊看,不知怎么的就打了個哆嗦。總之,他死了。
半分鐘后,當她終于聽明白蘭姆說了什么以后。所有有資格離開副本的玩家,全都在眨眼之間便現身在了結算空間內。
空氣中還浮現出一行玩家第一次開啟彈幕的提示語:特別是秦非死到臨頭,還不忘夸她是“他見過最漂亮的手”……手手一想起青年當時無助的樣子就悲從中來,恨不得一把直接大義滅親,把鬼女的左手給撅折了!!
秦非半瞇起眼細細打量了片刻,開口道:“那不是僵尸。”秦非抬起頭。以及,這有什么可牛的,還不就是個E級菜逼,能不能活到明天還是兩說。
但它為什么不這樣做?即使他僅僅是那樣面無表情、毫無目的性地向前走,依舊能夠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秦非望著那張隨風翻飛的符,不由得有些意動——蕭霄說過,這也是一張封印鬼物用的符。可他們還是逃不掉。
當時秦非就那樣閑閑站在一旁,揣手看著他們。秦非眨眨眼。鬼女臉上露出溫柔的神色,將懷中的孩子穩穩當當地摟住。
他的話被“吱呀”一聲開門聲打斷。
他將那東西往神父的手背上輕輕擦了一下,隨即退后半步。“終于落網了……我期待已久的獵物們。”——誰他媽向前走的時候,腳尖都還沖著前面,卻已經把上半身一百八十度扭轉回來了啊!!!
這一切究竟是何緣故?秦非、蕭霄和林業一起盯著鬼火。
上一次進紅門,他從其中觀察到了不少隱藏的信息點,這一次,或許也同樣能有所收獲。凌娜搖了搖頭,證實了秦非的想法:“我們天不亮就趕回來了,今天導游的確沒有來過。”
哦,不不不,棺材里躺著的那人本來就沒有死。
林業幾乎急出了哭腔:“完蛋了!”
可撒旦已經一句話也不愿意再說了。
一切正如秦非所料, 告解廳已經徹底報廢,再也用不了。原來是這樣啊,他明白了。
直播畫面中,修女已經轉過身來。
這可是她自己的手啊!
“哦,親愛的孩子。”神父似乎是被這奇異的手感給驚住了。想起導游告誡過的“不能直視神像的眼睛”,秦非飛速閉眼。再說。
作者感言
那些居民當時熱心腸的模樣不像是作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