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不跑當然是有原因的。
分別是:雙馬尾小姑娘,平頭男和另一個年輕男玩家,以及那個奇怪的老頭。他明明就只是往他背后躲了那么一小下下!
他還是比較喜歡它表皮完整的那個形態。可他卻再一次醒了過來。那也沒辦法,他分享信息本是好意,得到反效果什么的,實在怪不到他頭上。
鏡面中倒映著秦非的臉,清晰可見。屋內。圣嬰院前的一小塊地界被堵得水泄不通。
【圣嬰院中的修女:好感度5%(修女覺得你是個還算不錯的信徒,她愿意為你祈禱)】
蕭霄覺得這個主意不錯:“蝴蝶的人還在到處找你,對抗賽的流程都很長,如果你被選中進了副本,應該可以安全一段時間。”有人埋怨地看了1號一眼。或許,這場奇怪的恐怖直播能夠影響人的精神?
秦非很愿意在能辦到的最大程度上滿足他們的需求。
見臺下久久無人說話,修女道:“沒有問題的話,可以隨我前往休息區自行活動了。”隔著一道光幕,另一頭的直播大廳中,已經有觀眾滿帶疑惑地低聲交頭接耳起來。
在地牢中,他的囚房里,4個異常醒目的鮮紅大字標明在墻上:
“好濃郁的鬼氣。”蕭霄輕聲嘟囔了一句。斑駁發黃的墻紙,沾著油污的座椅套,地上遍布著凌亂的、分不出你我的腳印。
【首次觸發賭盤功能,并達到10萬金幣額度——系統提成獎勵積分1000】不過事已至此,人都已經來了,也不可能再退回去。秦非此刻毫無頭緒。
如果儀式完不成……然而收效甚微。
也就是說,在0號囚徒受完刑罰后,鳥嘴醫生是出現過的。他現在身處的就是昏迷前被帶進的那個房間。雖然并不一定所有規則都是必死項,但沒有人愿意以身試險。
廂房里, 加上NPC徐陽舒在內一共也只有六人,若是想湊齊八人,就勢必要將外面的程松和刀疤也算進去。他抬頭,出現在視野中的卻是三途和鬼火。
可司機并沒有把他怎么樣。
秦非心里默默一咯噔,不詳的預感上涌。金屬與石壁碰撞,刺眼的火花在空中如煙花般迸濺開來。如蕭霄所想的那樣,刀疤手中的匕首正是他的天賦武器。
感覺……倒是也還不賴?
崔冉之前一直和自己的隊友站在一旁,見會議室里只剩下了薛驚奇的人,便邁步走了過去。秦非的身后,一直沒有說話的安安老師探出半個腦袋來。徐陽舒的話音落下的一瞬間,玩家們的目光頓時齊齊閃了閃。
“快回來,快回來!”蕭霄幾乎快要哭出來了,他將眼睛閉上,不想再去看周圍,悶著頭,自顧自往前沖。在徐陽舒垂涎欲滴的眼神中,秦非十分自然地將蘋果塞進了他的手里。
他對著空氣伸手,從隨身空間抓出一件帶兜帽的黑色沖鋒衣塞進秦非手里:“好歹用個帽子擋一下。”“到了。”“只是……”蕭霄目露尷尬,“我們在走的時候忘了‘白不走雙’的規則,我和孫大哥離得太近,和小劉又隔得太遠……”
為了實行他們早就制定好的計劃,三途姐推了他一把,獨自將那群人堵在了后面。在秦非的視角下, 那懸浮在空氣中的熒光色信息條上赫然顯示著:
嗯,就是這樣。秦非滿意地頷首。秦非拍了拍蕭霄的肩,說話語氣中帶著一股飄忽不定的神秘:“別怕,這只不過是一個能夠佑護我們的安全,將我們從邪惡中拯救出來的神父而已。”
他們好不容易走過層層山道來到守陰村,卻十分倒霉地遇見了尸變。里世界的環境著實惡劣,迷宮般的走廊中遍布著障礙物。
他就像是觸電一樣,將手縮回了黑暗里。以往的直播每每進行到這個環節,都會是最刺激血腥、值得一看的。那些尖叫著四處亂跑的村民也隨著黃袍鬼一起消失了,如今,整個祠堂中又只剩下了秦非自己,周遭死寂,連一片落葉的聲音也沒有。
畢竟,秦非已經創造過太多在他認知范圍內完全難以發生的奇跡。心理壓力實在太大,鬼火開始沒話找話:“我們要合作嗎?”
老板娘愣了一下。那種直勾勾的視線,就像是在打量某種物品,令人感到十分不舒服。“林守英之所以吃不了你,是因為,他不是簡單的想要把你嚼碎咽進肚子里。”
大家都是E級玩家,誰能有那么大的口氣,說自己可以一口氣接連不斷地弄死6個人、并擔保中途不發生任何意外?
那是一種由內而外萌生的勇氣,將林業整個人從漫無邊際的黑暗中拉回現實,這種力量一點點滋長著,終于超過了對死亡、對黑暗、對一切事物的恐懼。秦非又看了一眼導游。
秦非皺了皺眉,檢查完抽屜和鏡子,并未發現其他異狀,秦非于是又將紙條與鏡子歸位到原處。“我懺悔他犯了暴食的罪,他殺了人,并吃掉了她一部分的尸體,他的手和嘴都沾上了骯臟的血,他失去了身為一名信徒應有的純凈。”
鬼女:“……”而秦非這邊的狀況仍舊危急。導游不是守陰村里的人,對于逃離村莊沒有執念,完全沒有理由幫助玩家們胡作非為。
作者感言
鬼火聽得一臉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