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大廳就在街道中間最顯眼的位置,秦非走進大廳后表明來意,負責接引的NPC立刻滿臉笑意地將秦非帶到了三樓的副本線索投遞處。
“我愿稱之為規則世界睜眼說瞎話第一人。”當時蕭霄那不善于思考的腦袋里就只剩下了一個念頭,持續瘋狂地回響:這棟樓是村中人的產業,林守英無事不會傷害里面的人和物,而樓內又被徐家人擺了聚陰的陣法,正是鬼女將養生息最好的去處。
祂的身上充斥著矛盾, 在這具屬于蘭姆的瘦弱身軀中,蘊藏著那個小男孩此生都難以企及的磅礴力量。
蕭霄用半氣音半比劃的方式向秦非道:“我聽著動靜,很像昨天晚上來你門外的那個人。”“可那個ID叫道長的主播抽到的角色是10號,10號的人設是智力障礙,這個角色是沒有里人格的,也沒有欲望和陰暗面,所以他剛才什么也沒看見。”
他望向空氣中虛無的某一點:“生死由命。”青年淺色薄唇微揚,語氣淡淡道。但,作為一名擁有執業執照的正規心理咨詢師,在人情和金錢的雙重壓迫下,秦非還是接過不少私活的。
“是高階觀眾!”他向秦非投去求助的目光。
那中年男人嘆了口氣,似乎是在疑惑,就憑這年輕人的腦子,究竟是怎么混到E級直播間的。
“是信號不好嗎?”在一屋緊張的氣氛中,村長忽然咧嘴笑了,被煙槍熏得泛黃的牙床看上去有種正在腐爛的怪異感。所有人都頂著滿身狼藉,若是現在即刻馬不停蹄地出發,萬一又遇到什么危險,可就徹底歇菜了。
秦非正在思考一件很要緊的事。秦非眨眨眼,十分誠摯地開口:“來都來了。”
他呆呆地看著秦非穿上了那身神圣莊嚴的衣袍,將十字架懸掛在胸前。難道這玩意兒不是他想象中那么用的嗎?似乎是副本刻意對玩家進行隱瞞,避免大家向更深層次的秘密進發一般。
這次鬼嬰干脆放飛自我,也不管三途和鬼火他們會怎樣想,直接沖了出來。反正本來人家就想弄死他了,再差的結果也不過就是死無全尸。
秦非推開門的那一瞬間,院內的十余雙眼睛瞬間齊刷刷看了過來。之后那個男玩家就去早餐店門口排隊了。可現在,一切都不同了。
他口中的那個世界,指的必然就是表世界。頃刻間,地動山搖。青年站在告解廳內,頎長的身姿秀挺,他的神色恭謹謙和,雙手交叉握拳放于胸前。
這三名玩家的里人格是囚牢里囚徒們的衍生物, 如果他們死在表世界, 12點后,里世界就會平白多出一群四處亂竄的囚徒。但,應該也不至于能讓人瞎到這種程度吧……四角游戲,徐陽舒當然也是聽說過的。
順著她視線飄去的方向,一個人正悄無生息地縮在角落里。什么情況?
秦非松了口氣。緊接著,在三途愕然的注視中,秦非又拿出一個一樣的吊墜。
二樓的面積比一樓要小不少。秦非心滿意足。秦非抬起手摸了摸鼻尖:“嗯,對。”
二樓的面積比一樓要小不少。四人剛一踏入中心城的區域,一個人影便從旁邊竄了出來,直直攔在他們身前。片刻后,又是一聲。
秦非只覺得,自己此刻似乎正身處在某個隱形的漩渦中間,他卻不看不透危險來自虛空中的何處。秦非瞟了一眼她的頭頂。會被系統冠以“游蕩的孤魂野鬼”這種絲毫不入流的名字的,想來也不可能會是什么厲害角色。
那張被鬼嬰貼在他手背上的符,竟然撕不下來了!
說完后他小心翼翼地望了秦非一眼。死亡原因也很明晰:車禍,仇殺。聽人說徐陽舒四處宣稱自己是“湘西正統趕尸匠人的后代”,便放出話來,半個月后叫他當著全市人的面直播起尸。
樓里亂七八糟的臟東西不少,沒有道具輔助,大家很可能應付不過來。“我記得以前最快的玩家也做了起碼一分半鐘的心理斗爭。”身量頎長的青年神色并不狠戾,清亮的琥珀色瞳孔中甚至隱隱帶著對眼前倒霉僵尸的同情,仿佛在無聲地嘆息:看,早就讓你聽話,你非不聽,現在知道錯了吧?
19號當時已經走到了6號跟前,3號躲在門外。
當然是有的。可華奇偉臨陣撂了挑子,這也就意味著,假如林業今晚離開義莊,他就勢必要接連違反兩條規則。
“既然這樣的話。”有節奏的腳步聲回蕩在走廊上,就像催眠時秒表發出的滴答聲響。清裝長袍,點綴著紅色瓔珞的寬檐帽,青白瘆人的臉色,沒有瞳孔的眼睛。
“剛才我們本來想跟著前面那個NPC一起進炒肝店, 但是被炒肝店的老板娘攔在外面了。”
凌娜深吸一口氣,轉頭,擠出一個僵硬的微笑:“你想干什么?”“不要碰倒祠堂中的東西!”
“……不需要進入告解廳,就可以完成任務。”
“你到底是怎么看出來的?!”“咚——”
可再后面的王明明家,門牌上寫的卻是444。等到那些碎片重新組裝成完整畫面時,秦非已經又一次坐在了閣樓里那張狹窄的單人床上。撒旦:???
作者感言
而他們三人也絕對不會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