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神像是有自己的意識,并且會攻擊人的——他抹了一把臉上的血:“我們在回廊里碰面,她一言不發就直接出手了。”
“咚——”他就要死了!
在混雜著腳步、雷鳴般轟響的電鋸聲、建筑粉碎石塊落地的噪音中,飄來一陣詭異的歌謠。林業當時就開始心臟狂跳。就著蠟燭的火光,秦非讀起書上的內容,挑選著念了出來。
“一,湘西地處偏遠,山路難行,為避免出現安全問題,請您在本次旅途中嚴格遵守導游的指令,切勿獨自一人行動。”
原來那張血肉模糊的面孔,竟是被鎖在了一道鐵制圍欄之后。而離開祠堂以后,秦非就再也沒能從腦海中搜尋到徐陽舒的任何痕跡。
24號雖然有著小男孩的外表,卻冷漠陰郁,對任何事都漠不關心,沒有什么能夠傷害到他。
耳畔的空氣寂靜, 唯有系統提示音叮叮咚咚不斷響起。
“現在是什么時候了?我們也別在這兒干站著,還是去找找其他線索吧。”
過于寬大的校服將他的身形映襯得略顯清瘦,有穿堂風掠過, 掀起他的衣擺飄飄蕩蕩。
“還好咱們跑得快!”蕭霄回頭瞥了一眼,心有余悸地回過頭來。在其他人都還一臉懵的時候,原本呆在老人身邊的秦非忽然一聲暴喝,猛地轉身,如同兔子般向門口竄了過去!
坐得離王順最近的那兩人開始止不住地干嘔,劇烈的嘔吐聲伴隨著垃圾的臭味,所有人胃里都翻江倒海。秦非沒有買一分錢的票,免費圍觀了一場鬧劇。
“快呀,快呀,快過來呀,親愛的孩子。”瞬間便撞進了秦非盛滿溫和笑意的眼眸當中:
他小小聲地感嘆。
鬼火道:“姐,怎么說?”……這樣想來,這些水果看起來倒還真挺不錯的……就是不知道會不會毒死人。
鬼火差點被氣笑了。
有的人眉頭緊皺,模樣茫然,還有的人卻明顯正在思考著什么。
是被13號偷喝了嗎?區別僅此而已。
當時秦非已經被卷進了門里,凌娜和蕭霄吵著去找了村長,卻沒能得到任何解決的辦法,只得悻悻地回到義莊。她望向秦飛,正打算開口。另一波人則面露興奮,十分鄙夷地望著身旁的趴菜們。
三途翻了個白眼,實在懶得理他。“快看,那邊有人開盤了,賭這個主播會不會**開花!”清澈的男音柔和悅耳,帶著濃濃的好奇與疑惑,如同春日的清泉叮咚淌過山溪,帶來沁人心脾的暖意:
“你問這個干什么?”秦非好奇道。“喂!”
像是看到了什么殺父仇人一般,黛拉修女咬緊牙關,從齒縫中擠出聲音:
別說里世界那幾個甩著電棍、隨時都會往人后腦勺上掄的修女,就是表世界那幾個白修女,看起來也都很不好說話的樣子。尤其是鬼火和三途,在見到剛才那個花里胡哨的男人之后就一臉半死不活的樣子,仿佛秦非明天就要離開他們去見上帝。
修女冷冰冰的嗓音自身前傳來。這樣竟然都行??
好在他們的反應都比較快,沒有一個讓身旁其他人發現異狀。秦非搖頭:“雖然表里世界每次翻轉都會帶來變化,但,如果我沒弄錯的話,兩個世界中的告解廳應該都是同一個。”
他上前半步,代替了蕭霄的位置:“沒事,我來吧。”反正他年紀大了,腦子看起來也不怎么清醒,就算是和自己一個陣營,也派不上任何用場。
房間里面和走廊一樣漆黑一片,幾人擠在一起,就著蠟燭的微弱光芒小心翼翼地向前走。可是很快她就笑不出來了
這簡直已經不是人,而是一個活菩薩了。
那一門心思想看秦非翻車的靈體愣在原地,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1號看來, 2號當時明明是在追他和另兩個玩家,可12號一出現, 2號立刻轉變了目標。
雖然不知道鬼嬰被什么吸引去了幼兒園里,但能讓它冒著大太陽從領域中出來,怎么想都不會是隨隨便便的小玩意。自由盡在咫尺。
鬼火和三途被嚇了一跳,秦非蕭霄卻一怔。
作者感言
而他們三人也絕對不會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