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死我了,急死我了!急急急急我是急急國王!”
其實彌羊本也就是沒過腦子地隨口一說,但被秦非如此一頓操作,弄得他像個笨蛋似的。丁立和阿惠他們同樣沒有猶豫多久。
然后,在光幕內外眾目睽睽的注視下,雕塑從頭頂開始出現了一道貫穿全身的裂紋。玩家都快急哭了。但玩家的能力或道具本就五花八門,這老虎大抵是身上有什么門道,能夠看出別人的等級。
不, 不對。綠色的房門背后,是一間約10余平米的房間,房間內空空蕩蕩,只有正中位置擺著一張矮桌。
那雙圓溜溜像小狗一樣濕潤的黑色眼睛望向旁邊某一處,秦非抓了一把彌羊的頭發,示意他向人群外面看。
莫名其妙往樓里鉆,肯定是因為里面出了問題。
這絕不是一座普通的,隱匿在雪山深處的水面被凍住了的湖。
“我們突然收到轉變陣營的系統提示,就是因為,我們分析出了真相!”應或有九成把握,覺得自己徹底弄明白了事情始末。“手機?孔思明的手機?可是孔思明的手機不是給聞人了嗎?”可惜,在臨要出發時卻又出了場小小的亂子。
倘若這一幕是直接發生的,瓦倫老頭必定要鬧上一鬧。
彌羊則笑瞇瞇地上前:“嗨,王阿姨,你還記得我嗎?”她還以為純粹只是因為喝多了水。
給到的信息量太少, 很難挖掘出真正有用的內容, 但借由圖像和文字發散一下還是可以做到的。
秦非身份有問題,三天來,大家或多或少都有所察覺。林業這樣想著,把自己手上的抹布洗完以后,又從墻上的掛鉤上取下幾條抹布泡在了水里。
“這手機你是——?”彌羊的話令帳篷里的玩家愣了一下。“我已經知道了,但你不知道,嘿嘿嘿。”
為什么你能一眼看出這種恐怖的東西啊!!蓋子上同樣印著白色鬼臉圖標,從形狀和樣式上看來,的確是罐子或壇子的蓋。
發現有人在直播間里大放厥詞,秦非的粉絲頓時蜂擁而上。
秦非接過,速度飛快地落筆。秦非一臉關切的表情,眉心蹙起,面帶擔憂:“你會不會是在之前的事故中受到了太大驚嚇?驚嚇過度很容易讓人精神混亂,尤其是我們還在這么極端的環境中,孔思明同學,你可千萬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
林業乖乖點頭:“好,哥你一個人走夜路小心點。”天空中出現一個巨大的倒計時器,上面顯示著30min的倒計時。多好的大佬啊!
“現在他們已經進去十幾分鐘了。”彌羊:“?”彌羊嘴角微抽。
一個不小心惹怒了鬼,對方想要捏死一兩個玩家輕而易舉。紅白相間的粘稠物迸濺的一地,大象龐然如山的身軀緩緩倒下,將地板都震動了。秦非正站在冰洞旁,和黎明小隊的人商討著什么,谷梁望了他一眼,神色復雜。
她雖然年紀不小,但眼神還挺好,隔得老遠便高聲驚呼起來:有玩家一拍腦門:像是從戒指里傳出來的,又像是直接在他耳畔響起。
外面走廊上響起極輕的腳步聲,秦非站在緊閉的門前, 忽然高聲說道:王明明的媽媽:“確實有道理。”“你現在是可以用系統外觀做掩護。”
他剛剛摸到了一節樹根,那樹根長得和人的手簡直一模一樣,沒細看還以為那里躺著個人。七名玩家放輕腳步,走入門內。除了沒有上色以外,幾乎可以稱得上是惟妙惟肖,與活人無異。
這樣充滿民俗宗教和神秘學意味的傳說,自然不會有人當做一回事。聞人黎明盯著那處拐角,半晌沒緩過神來。這樣一來就更好辦了。
丁立盯著營地望了半天,嘴角的笑意卻越來越僵硬。到底不是一個小隊的同伴,烏蒙與應或也沒太注意秦非,反正他是朝營地方向去的,不會走丟。
一局一勝。整片湖像是一座極寒地獄,每一滴水都是被冰凍過的巖漿。
秦非旁邊的豬欄中,有兩個玩家正在偷偷交頭接耳。
“這手機……”秦非皺眉擺弄了片刻,意識到似乎有些不對。
對于艙內亂象,豬人視若無睹。【Y大登山社員-孔思明:好感度58%(細節處的體貼往往最能打動人心,他堅信你就是他的同學,是他大學四年最好的朋友,你們無話不談。)】
……他高舉著尋找到的物品。他已經能夠看明白整場對抗賽的制度了。
但他并沒有因此而灰心喪氣,而是收起邀請的手,笑意盈盈地遞上一杯酒。勘測員迷路了。
作者感言
秦非無聲地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