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那些代表著往日親人的紅色紙錢串在npc心中有著不同尋常的地位,而秦非倒霉,剛好撞在了槍口上。“蘭姆病了,正在接受治療。”這怎么可能!
找到了!“主播到底在干嘛呀??”
蕭霄扭過頭:“?”
實不相瞞,鬼火已經快要被嚇死了。“該說不說,這套衣服真的好好看啊。”
秦非眸中閃過一絲異樣的神色。“反正假如到時候真的遇到什么危險,咱們打不過就跑唄。”那種凌亂的程度,就像重癥癱瘓病人復建一樣,兩條腿歪得仿佛互相不認識,任誰看到他的走姿都會覺得他正在進行左右腦互搏。
這足以說明他們對小秦十分重視。看不慣賭徒的大有人在,也并不是人人都害怕他們,這個靈體說起話來毫不客氣:“我看你,恐怕是等不到那一天了。”雖然確實是這樣沒錯……
剛剛為秦非壓下積分的靈體們緊張又沮喪地圍聚在光幕前,你一言我一語地爭論著到底是出了什么狀況。有的人哀嚎,有的人哭泣,有的人癱倒在地。他好怕秦大佬像他剛剛在走廊上一樣,摸到一截人類的骨頭。
秦非這樣想著。
亂翻東西怎么就不純潔了?再說了,玩家們因為害怕觸犯規則,翻東西都是輕手輕腳,拿起什么下一秒就立馬放回去,簡直有素質得不行。
那張貼在墻上的規則,像是被一只無形的畫筆補全了似的,原本模糊難辨的字跡一點點清晰起來,內容竟和林業寫在草稿紙上的一模一樣!秦非異常的舉動肯定與他的天賦技能有關,討好npc能夠給他帶來某種好處,或許他的天賦是魅惑系的,又或者他是精神類盜賊,能夠從npc身上竊取到某種信息。這一片的墓碑群比較密集,給兩人帶來了些許微不足道的喘息空間。
在房門關上的一剎那,熟悉的系統提示女聲在秦非耳畔響起。但是,死在尋找污染源的路上。
這場意外使他變成了一抹寄生在蘭姆體內的幽魂,變成了一個什么也做不了的廢物。他們似乎正在試圖穿透薄薄的木板,入侵到這小小一方安全的空間內來。
直播大廳中,剛才還在為秦非提心吊膽的觀眾們瞬間吐槽聲一片。正對著幾人的是一面平整的墻壁,墻壁正中懸掛著一面巨大的銅鏡,銅鏡周圍環繞著八卦的圖案。
青年垂手站在駕駛座旁,神色云淡風輕:“你說電話線?”背后,轟鳴的機械聲越來越近。
秦非反應奇快,在極強的慣性趨勢下閃身,身體帶動腳下急急轉彎,在撞上去之前險險避過。他已經看出來了,比起克扣自己的積分,系統明擺著更想把鬼嬰弄回副本里面去。在3號看來,自己雖然一開始站錯了隊,但后面也算幫了6號的忙,即使之后有人要倒霉,那人也絕不會是自己。
秦非并不擔心女鬼會因為被他惹急了,就直接不管不顧致他于死地。“臥槽!今天真的賺翻了!”
三人說話間,又有別的玩家朝寢室過來了。立刻便有人學著秦非的樣子做起了餐前禱告,可似乎已經來不及了。
“這都能被12號躲開???”兒子,再見。與華奇偉和王順之死不同,秦非如今經歷的并不是短時間的必死環節,往好一點想,或許正說明了他的處境是可以找到方法破解的。
他原本清雋的面龐早已看不清五官,鮮血順著肩頸劃過手臂,在指尖匯聚成一點,又緩緩滴落在地。“至于要怎樣去找蘭姆——”
掛墜的背面刻著一個數字5。怪不得當時那幾人根本沒有多詢問他人就自顧自地出發了。鬼火神色恍惚,身形不斷搖晃著。
秦非搖搖頭:“不要。”“臥槽……”林業的神色有些許怪異:“你們……該不會還不知道吧?”
身后的過道上,白色的鬼影再次倏地飛過。
秦非挑眉:“也不是完全沒可能。”這樣一來,他肯定不會吹灰之力就能拿到最后的那一份人頭分,帶著大家一起安全通關。那份指南的第7條明確寫著:
村長眼前一黑,伸手扶住旁邊的立柱。漆黑的告解廳里只剩下蘭姆和神父兩個人。
刀疤望著秦非細膩蒼白卻異常精致的臉,眼底閃過一絲垂涎,他握著匕首的手高高揚起,眸中狂熱之意盡顯。
秦非委屈死了:“我說得都是真的,有一句假話就讓我天打雷劈!”有人雙眼放光,一秒鐘都舍不得錯過眼前精彩的畫面,也有人面露懊惱,似是在為今后的賭桌上失去了一張好牌而感到遺憾。
片刻過后,重回原地。孫守義和蕭霄聞言連連點頭。
那本被秦非親手謄抄出來的醫生的筆記本被端端正正放在了桌面上。要知道,在規則世界中,有些人仗著自己實力強橫,在各個副本中吆五喝六,將其他實力不如自己的玩家都當成奴隸一般使喚。“握住它,你的罪孽便將被洗凈。”
觀眾:麻了,單走一個6。
躲在簾子里的神父:“……”怎么回事?“他們家也有人去世了。”
作者感言
總之,亂七八糟而十分富有生活氣息,和他們現在身處的樓道簡直像是全然不同的兩片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