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霄湊上前,皺著眉頭指向最后一條規則。在暗火的內部資料庫里,有人曾經整理過目前已知的所有玩家天賦技能的流派。
他成功了!“我說到做到,一定不會食言。”
之后十來分鐘,秦非一直在房間中翻翻找找。而且這種差距,在這個副本中好像格外明顯……凌娜嗤笑:“你這個人,除了問‘怎么辦’,還會不會說點別的?”
秦非卻不以為意。宋天此刻還能和里面的人有來有往地說話,因此他遇見的應該不是那種特別要人命的重大危機。秦非雙手交疊,鄭重其事地開口:“有一件事,我必須要告訴你。”
他倒了一杯水遞給秦非,完全無視了另外幾人,絲毫沒有要招待他們的意思。
“嗨~兩天不見,過得怎么樣?”他抬起頭,目光落在了不遠處那把生著鐵銹的大鎖上。逃命本來就已經很累了,后面那三個怪物追著他們跑了這么久,速度一點都不帶變慢不說,那兩個修女還到處制造混亂。
他只有一雙眼睛,但眼前卻驟然分割出了兩個截然不同的畫面。
那他豈不是就要兌現自己的諾言,把天賦技能告訴他了?在這個無論做什么都有“主”盯著看的副本里,秦非怎么可能干那種偷雞摸狗的事呢。“還有其他人……有幾個我也記不清了,他們來的時間要晚一些。”
那他們豈不是要死得很慘?!“玩家秦非沒有疑議,本次核算順利完成,期待下次與您的見面!”從已知的部分結構來看,這迷宮的構造確是完全隨機、毫無任何規律的。
雖然他的情緒的確比常人淡漠,但,再怎么說他也是個遵紀守法的大活人啊。為的就是將這屋子打造成一處聚陰之所,利用鬼怪嚇退想要來徐家盜寶的山野毛賊。又或許是不遠處的青年雙眸中的光亮太過攝人。
屋里依舊沒有人,只有床上鼓鼓囊囊的凸起了一塊,正在輕輕聳動。
“血修女,很可怕,你們不會愿意見到她們。”
修女將門推開一條縫,從縫里閃進屋內:“有一件事,我想您一定會感興趣的。”
人群中,有好幾個玩家都悄悄變了臉色。秦非仰頭向外望去。青年眨眨眼,琥珀色的眸子清潤見底,不見絲毫陰霾,語氣親切而友善:“導游您吃了沒?吃的什么?咱們今天什么時候開飯吶?”
此時此刻,并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覬覦了的撒旦,正處在強烈的疑惑當中。只能寄希望于仁慈的主了。“她這是要帶我們上哪兒去?”
而直播間的畫面隨著秦非和鬼女有關于“祂”的話題終結,也終于逐漸恢復了清晰。
各種刀子、棍棒、鐵鏈;但,作為一名擁有執業執照的正規心理咨詢師,在人情和金錢的雙重壓迫下,秦非還是接過不少私活的。鬼女姐姐掐了秦非的脖子,手手當然是會生氣的。
秦非收回視線。
“是他自己不聽指令,不能怪我……”他扶住身旁的座椅靠背,緩緩坐了下來。
第七天晚上是副本的最后一天,他們能否活到那時都說不準。村長盯著秦非,目光中蘊含著毫不掩飾的打量。他和12號本沒有半點關系。
他向秦非解釋起來:“善堂是黑羽工會——也就是整個規則世界中最大的工會的下屬掛名工會之一,在F級體驗世界和更高一級的E級世界中,善堂可以說都是數一數二的存在。”量也太少了!
雙馬尾朝崔冉的背影揚了揚下巴。幾人速度飛快地換上了官袍,又將符咒板板正正地粘在額頭上。
蝴蝶和他的公會非常出名,對于他們的行事風格,蕭霄以前也曾略有耳聞。什么聲音?
“我特么的,不是你們說我都要信了,他看起來真的好虔誠。”然后直奔最有可能出現皮球的幼兒園玩具儲藏室,從儲藏室裝皮球的筐子里,找到那顆與其他紅色皮球格格不入的藍球。也忘不了,他曾親眼見過,有玩家前一秒剛與人達成盟約,卻在下一瞬間拔刀相向。
……雪白的佛塵早已被染成了鮮紅色,一路飄飛一路滴著血,偶爾還有碎肉尸塊從中落下掉在地上。
一覽無余。那張線條稍顯柔和的面孔,此刻像是覆上了一層霜雪,琥珀色的眼眸望向人時不帶絲毫溫度,令每個被他目光掃過的人心中都涌起一陣難以自制的震顫。徐陽舒的話音落下的一瞬間,玩家們的目光頓時齊齊閃了閃。
但也僅僅就是一點點罷了。雖然他在這場直播中最初看好的新人刀疤已經沒了,但對于蕭霄的潛質他也很看好,恰好蕭霄和孫守義都是自由人,他便在排隊登記的時候詢問了兩人對加入公會的一箱。
雖然三途這樣想著,可作為一個生性耿直而有原則的高玩預備役,她的目光依舊不斷在6號與秦非之間游移。秦非用余光看見蕭霄蠕動著嘴唇,無聲地說了一句話,看口型好像是……
還挺狂。
鬼火受教,連連點頭,秦非則突然站起身來。有人當場就花錢截了秦非的圖傳給了親友,還有人一眼找準商機,將直播截圖印在了小扇子上,在0039號直播光幕前擺起了小攤。
作者感言
后果自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