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吧,你們都進去。”秦非頷首:“對,就是這樣,你完全沒有想錯。”
秦非微瞇起眼。他的神態依舊輕松,唇邊掛著漫不經心的笑, 在和林業耳語片刻過后,他再度與三名隊友分道揚鑣。
NPC從棋盤桌下取出一只裝滿彩球的盒子,秦非拿起盒子,站起身。作為一個普通NPC,每當他聽到玩家討論任何超出他認知范疇的內容時, 都會被系統強行抹平意識, 而不會產生諸如“我是誰、我在哪兒,這個世界怎么了”之類的哲學疑惑。
三途皺眉道:“狼人社區會不會真的僅僅只是一個名字?”
直到某一日,邪神被正義的使徒們圍攻,封印在了這片黑海之下。終于,他天人交戰完畢。
那兩個被秦非記掛的傀儡,此時正單膝跪在蝴蝶大人繡滿彩色蝶翼的黑袍之下。就像新手排行一樣,玩家登上服務大廳中的任何排行榜都沒有上榜提示。“來了!”
隨著時間流逝,那種“鏡子里藏著東西”的感覺越來越深。秦非的手指輕輕叩擊著沙發扶手:
距離最近的烏蒙驀地退后半步。秦非:?刁明這下徹底死無全尸,承受能力一般的如丁立段南幾人都忍不住瞇起了眼,還有點反胃干嘔。
系統提示結束后,秦非發現,前方本來空空如也的墻面上,忽然多出一張寫滿字的紙。可他們就是迷路了。
從踏入房間的那一刻起,玩家,就已經是棋盤上的棋子了。
黎明小隊的幾個人在那里像是踢皮球一樣,你推我一下,我搡你一下,都不肯上前來。當時,薛驚奇和他身旁的六名隊友一起陷入了一處山洞里。在十萬火急的關頭,秦非忽然想起。他還有一件道具沒有使用。
雪山上依舊空闊安靜,沒有任何的聲響。這聲音,是保安亭里那個老保安!彌羊一抬下巴:“扶。”
伸出手, 帶著從容不迫的散漫與鎮靜, 掀起帳篷一角。烏蒙被孔思明盯得緊張起來,嘴巴張開又閉上, 一句話也沒憋出來。那雙比寶石還要深邃藍色眼睛靜靜凝視著身前的青年,眸中帶著些許無可奈何,祂被逼到角落,不得不承認:“……對。”
秦非一發問,果然將瓦倫老頭問啞了。
烏蒙愣了一下,隨即確定道:“對。”
……是他眼花了嗎?之前他怎么沒有意識到,這個號碼有些不正常呢。現在兩小時滿打滿算才過去大半個鐘頭,野豬覺得他們沒必要那么激進。
“那是什么人啊?”
視野前方的身影由一變成二,由二變成三,又突然消失,杰克狠狠揉了揉眼睛,終于勉強追蹤到那道影子。脖頸上傳來細微而尖銳的刺痛,秦非抬手,在脖子和鎖骨的連接處摸到一道奇怪的凸起。谷梁沒有多想, 他只是純粹地感到疑惑,峽谷路面十分平整,在經年累月的厚重積雪掩蓋下, 純白色的路面上連碎石子都不見一枚。
江同迅速翻身站起,握緊鋼管的手骨節緊繃,手背上青筋畢露。彌羊斷斷續續地喘息著,在意識到某個事實后神色一僵。
……后面的其他玩家還在愣神,身上卻已經傳來強烈的拉力,聞人黎明的覺得自己差點就要斷氣了,腦中什么也沒想,身體已經下意識的跟著跑了過去。
墻壁出現裂紋,細碎的石塊從天花板處墜落,砸在玩家那里的肩膀和腳邊。但,假如以正常的狼人殺規則推測,拿到了神卡的這批玩家,通常也會成為狼人的率先攻擊目標。秦非安撫地拍拍他的手背:“別慌,一會兒就到了。”
B級鑰匙就無能為力了。“我也不知道。”
但這響聲并不讓人覺得驚慌,反而會令人覺得,房間似乎很高興,高興得開始抑制不住地輕聲笑了起來。
身旁站著三個穿制服的人,秦非現在只覺得周身的空氣中都充滿著安全感。
而且還是恰好能夠和他們登山社人數對應上的尸體。
秦非挨著孔思明坐下,狀似不經意地嘆了口氣。說著他右手虛虛一握,掌心中竟憑空出現一把唐刀。
“快來跟我說:謝謝菩薩!”幾秒過后,秦非認命般嘆了口氣。
粉絲的辯解并沒有為秦非挽回太多的口碑,路人觀眾們不屑一顧地笑了起來。這是什么貞子大戰加椰子的決賽現場??
黑暗深處,有聲音呼喚著他。假如真的想不出勝率更高的解法, 那老虎也只能含淚放棄游戲了,他實在不敢拿命去賭。
光線昏暗,聞人看得不太分明,但那些石壁上應該有著聯通向外界的通道,蟲子游到石壁上后,很快隱沒其中,消失不見。最后,林業動作迅速地跟上。蝴蝶垂眸,漆黑無波的瞳孔中倒映著腳旁那人的影子。
作者感言
撒旦已經快被秦非氣暈過去了:“你覺得像不像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