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在祠堂時黃袍鬼對他的興趣就異乎尋常地濃郁,當時秦非還沒有將這種興趣關聯(lián)到其他鬼怪的身上。少年再次檢查了一遍周圍環(huán)境,在終于確定各個角落都沒人以后,他正了神色,轉(zhuǎn)頭看向秦非,說出了一句令在場的每個人都感到十分詫異的話:雖然11號并沒有像6號那樣殺人,但他的意志顯然也不如6號堅定。
【死去多年的鬼女:好感度8%(對方覺得你的長相非常好看,勉強愿意聽你說幾句話)】
神父一愣。還差得遠著呢。看見自己很害怕,但還是揮著書包沖了上去;
秦非:“……”
她身上那種帶著點尊貴和傲慢的氣質(zhì)此刻已經(jīng)蕩然無存,衣裙上也滿是一塊塊的汗?jié)n,她斜斜倚靠在門框上,雙腿不斷發(fā)顫。
刀疤不耐煩地打斷:“說說他的臉。”“現(xiàn)在要怎么辦?”說實話,三途并不知道他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才好。
2號自從身上沾了血后就有點失控,如今受刺激之下更是大聲喊叫起來:“憑什么抓我?你們憑什么抓我?快把我放開!”但秦非竟然覺得,這段時間,比他在副本中奔波游走在死亡邊緣的那兩天兩夜加起來,還要讓人心累。
秦非向他們走近些許,詫異地挑起眉梢。三途煩躁地抓了抓頭發(fā),一把拍上鬼火的后腦勺:“別鬧了,有空還不如抓緊想想,那個任平到底為什么會死。”秦非慢條斯理地分析著。
蕭霄:他覺得秦大佬在罵他,但他沒有證據(jù)。當大家意識到這一點,頹喪的氣息瞬間席卷整個直播大廳!
“你大可以試試看。”在這片巴掌大的亂葬崗上, 假如按照一塊墓碑一個主人的數(shù)量計算,此時此刻起碼齊聚了二百余個面目猙獰的尸鬼。鑰匙已經(jīng)碰到他脖子上的鎖孔了!
細細碎碎的交談聲在空氣中波動。
但最終通關的只有4個。門后是一間狹小的廂房,里面的樣子秦非很熟悉,前不久他才剛剛見過,正是村長的辦公室。這才致使了如今這一幕的發(fā)生。
此時此刻,估計不少直播間中的主播都正在疑惑: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為什么我的觀眾越來越少了?
不要相信任何人。然后,伸手——
徹底瘋狂!“???什么那種東西是怎么跟主播來這個副本的?”
她看出, 對方是有什么想要獨自一人去做的事,不想讓他們跟著。走廊盡頭,8號囚室依舊空無一人。秦非會這樣說,自然是有所依據(jù)。
七嘴八舌的道歉聲四起。
不該這樣的。那些腳印,是昨天半夜留下的。耳畔時不時便響起幾聲尖叫,是那些膽小的人被隨處可見的蛇蟲鼠蟻驚嚇所發(fā)出的。
“砰!”鬼嬰?yún)s對自己的造型十分滿意。
它將手中的佛塵作為武器,把沿路它遇到的每一個村民高高卷上天,再重重地摔落在地。這小東西,到底是在幫忙還是在添亂?!
其實他很想對大家說,為了公平起見,其他人也應該把房間放開讓他搜一遍。
“我很會打掃衛(wèi)生的,不信你看,那張桌子我擦的多干凈。”蕭霄一言難盡地望著秦非,眼角余光忽然瞥見一抹異樣的色澤,不由得頭皮一麻:“你棺材里怎么有血?”
房間內(nèi)只有他一人,秦非再度掌握了身體的控制權。談永垂眸冷笑,秦非不說,他總能找到別的突破口,
現(xiàn)在想想,最適合擺放尸體的地方可不就是那里嗎!
對于這種異常的數(shù)據(jù)波動,秦非只能得出一種推測:你看我像是敢碰這玩意的樣子嗎???但也沒好到哪去。
不過事已至此,人都已經(jīng)來了,也不可能再退回去。漆黑一片的義莊中,玩家們?nèi)齼蓛烧驹?棺材前。蕭霄正前方,那座懸掛著紅紙錢的屋子窗戶里,有個黑色的影子忽然一閃而過。
休息室內(nèi)的立式掛鐘響了起來。但上次進入圣嬰院后,卻只有兩個人成功離開了。很快,那些東西便沖開了門前薄弱的防守,甚至有些攀上了高墻,順著圍墻翻了過來。
屋內(nèi)的兩個書架上分別擺放著村里的人員信息和旅游資料。
荒山依舊是那片荒山。假如一直無人犯規(guī),那還有什么意思?
秦非但笑不語。
作者感言
雖然從排行榜上冒出秦非的名字到現(xiàn)在,一共也才過去了半小時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