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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請大家先回房稍作休整。”導游說罷,在義莊大門邊站定。可供選擇的只剩下了捉迷藏和四角游戲。窗戶在房間的右手邊,床的對面是和11號玩家的臥室共用的墻壁,這上面顯然不可能再有一扇窗戶了。
“那好吧。”蕭霄嘆了口氣,“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孫守義和徐陽舒站在秦非前面的那個墻角。秦非在兩次直播中被各路妖魔鬼怪追著跑,很了解那種體力被抽盡、生命值和san值都快要跌破臨界點時,靠藥劑強行補充所帶來的惡心感。
但,從已知情況來看,秦非無疑是抽中了一個少數派的身份。
這是一本薄薄的冊子,總共加起來也不過十頁紙,里面的內容煉得很干,直切主題,一句多余的廢話也沒有。房子都上了鎖,要去哪里?
秦非:?“啊、啊……”
玩家是不可能通過“穿越污染邊界”這樣的方式離開副本地圖的。人群中央,青年正靜靜地坐在那里。
秦非在一條條廊道間飛馳,視野兩側的景物飛速變化著,陣陣森冷的風拂過臉側,像是來自厲鬼的愛撫。他屁顛顛地翻身上墻。凌娜退后幾步,敷衍地向刀疤點了點頭,隨即轉身便走。
“……”
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有這種感覺,但他就是覺得,秦非有這種未卜先知的能力。秦非卻還是搖頭:“不急。”
人心與人心之間的距離從來都是難以揣度的。“看起來真的很奇怪。”慘白的月光穿云而過,照亮了他面前的一小方土地。
其他玩家:“……”
鬼嬰則是在看見鬼女的那一刻就徹底顯出了身型。也更好忽悠。
王明明該回家吃午飯了。
要知道,獨占一條規則,或許就能不費吹灰之力地收割幾條生命,手不染血地為自己減少對手。被困在天井中心的村民們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我!我有很多很多的錢!離開這里以后,你想要多少報酬都可以!”華奇偉大聲道。秦非有理由相信,就在不久以后的午夜時分,玩家們的名字就要出現在另外那六個位置上了。他從懷中掏出那張祠堂地圖,平攤在幾人中間。
“你剛才說什么?”秦非一邊問,一邊給鬼換了身衣服。
臥室門咔噠一聲閉合,將走廊外的動靜都關在了門后。
它從脫離鬼女的身體以后,頭頂就又冒出了好感度條,秦非瞟了一眼:那是一雙多么漂亮的手啊!
與此同時,秦非卻心知肚明。秦非若有所思,蕭霄見狀忍不住問道:“大佬,你是不是看出來了點什么?”
面對巨大而空前的危機,秦非渾身的血液都在發燙,指尖卻冰涼得不像話。走廊上的氣氛說不出的和諧,全然沒有出現6號原以為的那種劍拔弩張、危機四伏的場面。
自此以后,對蝴蝶言聽計從,將他的每一句話奉為圭臬。
而3號、7號、8號和15號玩家則各被扣了一分。秦非:?秦非看不見那些彈幕。
秦非站在床邊,說話聲調中帶著三分懶散與漫不驚心。
他晃了晃自己的大腿。
或許只是她偽裝得比較好。房門緩緩打開。
身旁的蘭姆見狀,顫抖得更加厲害了。
再凝實。副本世界中存在著各種各樣的異空間和分支地圖,里面的時間流速和副本主世界并不相同,所以任平在那兩個女玩家眼中是秒死,但其實,他說不定已經在另一個空間里和老板大戰過300回合了。
在這個無論做什么都有“主”盯著看的副本里,秦非怎么可能干那種偷雞摸狗的事呢。
作者感言
這不會是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