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理中心是一座單層的盒形建筑,占地面積不大,可令人意外的是,這里的人竟然非常多。
“他喜歡你。”小小的玻璃瓶落在地上,“啪嗒”一聲碎成粉末,淺紅色的煙霧在地面緩緩升起,復又消散。碎裂的鏡片在秦非背后迸濺了一地。
秦非微垂著頭,思維早已發(fā)散到了九霄云外。
秦非皺著眉頭,用一種不忍直視的目光看著他。林業(yè)一噎,趕忙搖頭:“倒也沒那么糟。”尤其是他剛剛還被鬼追著跑出一身汗,假如再吹下去,秦非覺得自己很可能會當場患上重感冒。
這是一條走不出去的走廊。道長站起身,迷迷瞪瞪地向自己的房間走去。秦非只是從一條直路的這頭走到了那頭,在轉(zhuǎn)彎的一瞬間又回到了原點。
“拿著!”嘗試良久,無果,秦非不得不放棄。
這很明顯,用膝蓋都能看得出來。可他偏偏在那里抖!
8:00 休息區(qū)自由活動
秦非又笑了笑。
可他們剛聽完秦非的一席話,如今望向彼此的眼光中都帶著猜忌和懷疑,不要說通力配合,假如真的遇到危險,就連最簡單的合作恐怕也無法完成。
秦非揚了揚眉,這鬼嬰可真是不拿他當外人。……“現(xiàn)在,想?yún)⒓?的人來我這里報名。”
亂葬崗上,所有人的臉色都難看得出奇,孫守義和蕭霄不約而同地抬眼尋找起秦非的身影,可三個人都在被尸鬼追趕,全然找不到機會碰頭。程松看起來并沒有要和刀疤算賬的意思,凌娜不想在這種危機四伏的地方給秦非惹麻煩,于是干脆利落地換了另一個話題:“我們在那邊發(fā)現(xiàn)了一間奇怪的屋子。”真的有人能在副本里睡好覺嗎?蕭霄覺得自己的世界觀又一次受到了沖擊。
“到——了——”他再一次站在了那條十分熟悉的走廊里,燈光明亮,墻壁雪白,木質(zhì)地板光潔不染塵埃。可,那也不對啊。
三途忿忿地扭頭,卻見鬼火抱頭蹲在一邊,整個人看上去都快要和地板融為一體了。“嘿,主播還挺聰明的,只要劃自己一個口子,他就可以坐在這里守株待兔了。”最終鬼火還是成功進入告解廳,為1-4號和7、8、15號各自多扣了一分。
游廊的面積同樣非常之大。小院內(nèi)的空氣如死一般寂靜,只有慘白的月光靜靜流淌,在義莊院墻上投下妖魔般虛晃舞動的影。
慶幸他比別人少了個威脅, 但又很憋屈,怎么偏偏是自己抽中了這么傻逼的一個角色。
秦非不得不開口作答。秦非沒有拒絕,將衣服披在身上。但床上又的的確確躺著一個人形的東西,戴著帽子,寬大的衣擺順著床沿垂下。
“難道你在亂葬崗時,沒有被那些尸鬼追著跑嗎?”
“難道說,你掌握了什么線索,知道在這個副本中,絕、對、不能輕意殺人?”凌娜這樣想著,邁步跨過腳下的門檻。他偷偷瞄了秦非一眼,又收回眼神,而后小步向前方走去。
他的腳步壓得極輕,呼吸也放得緩,以至于隔著薄薄一扇門板,外面的3號完全沒有聽到他的動靜。
“醫(yī)生的工作守則上寫了,醫(yī)生每次出現(xiàn),間隔不會低于5小時。”
他甚至標明了這些人格的善惡立場。
和秦非身上揉得如同爛抹布一樣的衣裳不同,蕭霄的衣服卻儼然是被撕成了一綹綹,隨著他奔跑的動作四方飄飛,活像一個亂跑的爛拖把。
但也不一定。
事情發(fā)展到這里,已經(jīng)很明顯出了問題。
“我的孩子,就在這里,向主闡釋,你所要揭發(fā)的罪。”
秦非看著撅著屁股、將自己整個人都貼在門板上,恨不得鉆進貓眼里去的蕭霄,實在無可奈何。也不知是劇情本就該走到這個節(jié)點還是被秦非徹底弄煩了,導游在秦非問完“吃了沒”以后竟然真的抬起了頭來。8號心煩意亂。
手起刀落。再看看這。
“或者在幼兒園里做任務的期間,你有沒有留意到一些不同尋常的地方?”
而是像被什么東西給禁錮住了一般。
作者感言
出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