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人都能看出來,它交流的欲望不是一般的強烈。
他眨了眨眼, 瞟向對面兩人的頭頂。他咬著牙,狠狠深吸一口氣。
像一只懶洋洋的、卷著尾巴的貓咪。蕭霄回頭望了一眼,面露憂色:“你說,我們這樣干,回去會不會被針對啊?”秦非詫異地眨眨眼。
“所以有沒有人知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們會和副本徹底融合在一起,永遠無法離開。秦非少年時期的運動神經很好,可近幾年因為生病疏于鍛煉,身體素質也大不如前,跑了沒幾步就上氣不接下氣。大家都不想去觸蝴蝶的霉頭。
可是,出乎眾人意料的事很快發生了。
“目的地已到達,請大家有序下車——”
而他又將重音加在了“只不過”三個字上,這讓這句話聽起來變得十分怪異,倒像一句威脅。
“嚯。”“我他媽真是服了,老子看了幾百遍圣嬰院了,頭一次見到這樣忽悠神父的。”怎么回事?
若不是秦非明確抗議,蕭霄甚至還想讓秦非把他家所有的窗簾都拉上,再將房門從里面上鎖,把整間屋子打造成一間密閉的暗室。
他抬眼望向虛空中的一點,瞳色顯得比往常都要幽深,那道目光,似乎已經穿透了這小小的四四方方的黑暗,去到了別的什么地方。
秦非緩步從拐角的陰影處走了出來。
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守陰村的祠堂格局復雜,一進連著一進,房間也很多,但絕大多數都被鎖死了,根本打不開。
秦非卻頓時心中一跳。……
她覺得秦非昨晚的分析很有道理,于是今天上午,就算她其實也很害怕,卻依舊主動提出了要和老玩家們一起外出探查線索。……說是計謀,其實根本也和沒有沒什么兩樣。3號:叛逆型衍生人格,重度抑郁并有軀體化表現,嗜靜,不說話、不動,高危,時常有自殺及自殘傾向。
秦非緩步走向門邊,伸手嘗試著推了推。而一天也剛好有24個小時,同樣可以與圣嬰的數量相互對應。他話鋒一轉。
他不是大公會的獵頭嗎???和程松比起來,差得未免有點太遠了吧。秦非并沒有意識到自己在不經意之間又給鬼火增添了一道新的心理創傷——當然,就算他意識到了,多半也懶得費口舌去解釋。兩人連動都動不了,想要逃跑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他發現了盲點!”
暗火與蝴蝶的確不太和睦,是源于高層之間的一些紛爭,但這件事從來沒有捅到外面去過。
“你記得么?上一個副本里,那個老是喝酒的NPC怎么樣了?”秦非看了一眼身后的司機,司機頭上果然多出一行紅色的字符來,就像玩網絡游戲時人物角色頭上頂著的姓名條一樣。
他的秘密一定會即刻暴露。
其他人看秦非面帶笑容, 就以為他一點也不害怕, 殊不知當事人心里現在也著實算不上好受。這個沒有。
“你呢?你的陣營是什么?”崔冉抿了抿唇,還想繼續套話,笑容滿面地看向自己面前那個雙馬尾。事已至此,說干就干。
但距離鬼女的手進入秦非的房間已經過去十余分鐘,手卻依舊沒有對秦非造成任何實質上的傷害。“我拔了就拔了唄。”
如果可以,他當然也愿意當一個明哲保身的保守派。走廊的左側是一道道緊緊閉合的高大木門,右側則是一面墻壁,走廊綿延向前,通向漆黑不見一物的拐角。“這到底是什么東西?”蕭霄又驚又怒,皺眉望著門外。
蕭霄閉上眼,有模有樣地說起來:“今天我來到這里,是要向您懺悔我所犯的罪。”
說話間,他已拉著蕭霄鉆進了門里。——不就是水果刀嗎?房間的門窗都緊鎖著, 透過窗戶,秦非看見了外面的街道。
前面幾人進門時,他分明是看著他們的背影消失的。“好干凈的長相!想看他被怪物撕成碎片。”
畢竟,對于一個魔鬼來說,兩面三刀撒謊騙人那都是家常便飯。和走廊兩側的臥室一樣,這扇鐵門同樣也上著鎖。在眾目睽睽之下,它們雙手前抻,長長的青紫色舌頭垂落下來。
調度中心內人滿為患。
作者感言
“哈哈哈,老婆:桀驁美人,一身反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