峽谷的盡頭以外是一汪湖泊。“15分鐘后晚餐正式開始,現在開始發放今日餐點!”彌羊簡直恨不得一腳把開膛手杰克踹死!
緊接著,光暈散去,裂痕消失,鏡面恢復完整。
崔冉在前面發出一聲驚嘆。烏蒙:“……”鬼火還記得他問的第一個老太太,就是這樣回答他的。
甚至有下錯注的靈體開始寄希望于一些玄學,雙手合十,站在窗口前方的空地上,口中念念有詞:“在拿到彩球折返的路上,有一個玩家腳滑了。”
他覺得任務提示里的信息應該不會完全是假的。
一具尸體。
羊媽媽垂頭喪氣。光幕那頭的觀眾都驚了。陸立人摩拳擦掌。
但老虎仔細回想起來,那棋盤只是看起來像象棋盤。“隱藏地圖的線索小秦已經有了門路,過不了多久就能結束直播。”放眼望去,形狀扭曲的頭顱黑壓壓連成一片。
直到一個人影從她旁邊掠過,絕塵而去的速度明晃晃地告訴三途:她的擔憂完全不需要存在。
陶征則滿臉感慨,雙眼閃閃發亮:“這真是一招完美的禍水東引!”要不是聽秦非提起,林業百分百會把那個紋路當成油漆未干時流下來的痕跡。
彌羊:“?????”他伸手擰了擰把手,房門直接應聲而開。
秦非思忖片刻,晃了晃手中的鑰匙。秦非眼神微閃:“沒聽說黎明小隊和蝴蝶之間有過矛盾,他們被傀儡盯上,十有八九是因為我。”
看來,即使并非真心實意相信自己就是死者,只要確定了轉換陣營的意愿,同樣也能夠達成目的。低階傀儡控制起來就是有這點不好。彌羊低聲咒罵:“草!怎么是這個家伙。”
他一方面被身旁小女孩的說話聲萌得心都在發顫,可與此同時,一想到這小姑娘是秦非扮的,就覺得渾身的毛孔都在散發著尷尬氣息。
此刻秦非正捏著一只蘋果,慢悠悠地啃。
開堂手杰克皺起眉頭,他忽然有一種不太美妙的預感。系統遮掩了自己藏匿碎片的事實,并勸服污染源與自己結盟,共同搭建規則游戲。觀眾們大為不解。
一寸一寸,磨蹭過他的身體。
秦非將紙條上的字讀完,大約明白過來。“為什么會這樣?”鬼火不明白。
但它居然還不走。
“老大到底怎么回事啊?他已經整整發呆26分鐘12秒07了。”
到時,他們進里面看看,一切疑惑便都能迎刃而解。15顆彩球數量雖多,但那是秦非一個人贏來的,彌羊他們三個依舊口袋空空。
黃狗頭套遮住了玩家的神態,但即使不看他的臉,從他的表現中,已然清晰展示出了濃濃的恐懼。
不知昨天關閉游戲區后,工作人員們耗費了多大精力對這里進行改造,總之,出現在玩家們面前的是一個和先前迥然不同的區域。這次來R級副本,蝴蝶給自己的每一個傀儡玩家都報了名,但最終被副本挑選上的只有三個實力并不強悍的傀儡。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身上。
秦非并不急著解開他身上的繩子,背著手,站在解剖臺邊,靜靜觀賞著他掙扎的姿態。
直到蝴蝶再次抬手。雪墻倒塌后的第一時間秦非沒有給應或反應,就是因為當時他還在心里片刻不間斷地默數。蝴蝶低語道。
“這就是親媽濾鏡吧,我兒子總是最單純最無辜的,才不會是什么喪盡天良的大騙子!”忠實的狗腿陶征忍不住發問。
無人回應。彈幕飄過一片大笑。
“剛才那個黃狗輸掉游戲后,他的頭是突然間憑空炸開的。”注意到這些的不止秦非一人。秦非只是很尋常地說了一句話,想表達的也僅僅是字面意思。
在過往的副本中,秦非和污染源之間總是有著很強的感應,秦非總能發現并精準捕捉到污染源的氣息。彌羊想到自己天賦屬性欄里那揮之不去的“對特定玩家的好感度”,忍不住又開始后槽牙發癢。
……秦非低頭翻閱,輕聲念著紙上的內容:秦非在這種事上一向極度敏銳,開膛手杰克沒能逃過他比X光還要深入人心的眼睛。
作者感言
幾個殘破的帳篷顯露在雪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