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場還是會出拳頭。”蕭霄道。烏蒙的長刀揮出,卻被灰白色的絲線團團纏繞起來,那絲線竟然是從雪怪的口中吐出的。
可就在他向前邁出一步的瞬間,秦非卻忽然發現,自己動彈不了了。
聞人比烏蒙還要更加狼狽,他的天賦武器是弓箭,但雪怪大多是正面近距離攻擊,弓箭的優勢難以發揮。他們摸不清狀況,這兩個玩家是從哪鉆出來的?被豬人盯著,那感覺其實挺糟糕。
秦非和彌羊不是第一個走出房間的,在他們之前,已經有三名玩家成功完成游戲。三途緊抿著唇:“假如幼兒園縱火案我們打聽不出來,是不是也就意味著,社區里發生過的所有怪事,我們都不能用‘打聽’的方法取得線索?”“贏了!!”
然后大步流星地走向門口。雖然彌羊是A級玩家,還是陶征半個偶像,但陶征是個特別拎得清的人。
月亮已經高懸掛在了頭頂,太陽卻依舊垂在西方的天際線旁,一寸一寸,緩慢挪移著它金紅色的龐大身軀。
而且彌羊好歹是A級。
“10%的淘汰率,也就是說,今天的游戲只死了二十個人。”“不。”
所以,他們還有10分鐘的思考時間。由于失去了照明工具,原路返回時的速度比過來時還要慢了一半有余,等到玩家們接二連三爬出地窖口時, 外面的天色已經有點暗下來了。
頂著一張僵硬慈祥阿姨臉的青年, 呆滯地站在那里,滿腦子只剩下一個念頭:雪坡太陡,幾乎已經快成70度的斜面,玩家們只能手腳并用,一點一點往下爬。
彌羊覺得“挺好的”這個評價也太敷衍了,一看就不是真心實意。秦非已經鉆進了藍色的房間里。秦非盯著那個瑜伽球看了幾眼,覺得這球和彌羊上次買到的頭套長得倒是挺像,看起來就像一個變了色的彌羊頭,擺在角落。
秦非雙眼直勾勾盯著雪地里的尸體。好在秦非和林業還算心有那么一點靈犀,秦非沒等多久,便恰好好遇到林業和三途鬼火一同折返。爸爸媽媽木頭人似的坐在那里,兩人誰都沒有說話。
殊不知就在同一時刻,小區中的某棟樓前,他們要找的那群玩家正神色異常凝重地聚在一起。
片刻過后再次燃起。
但晚餐前的饑餓和虛弱也都是實打實的。
滋滋啦啦的電流聲再度響起,那個令人心驚肉跳的廣播聲又一次回蕩在空氣中。“咦,是雪山副本!”
雖然黎明小隊的人腦回路都比較簡單,但也不是說完全就是傻子,面對這么重要的抉擇,大家心里總還是會各有想法。它將視角停在聞人黎明的直播間,靜靜等待著這個自己養成了近兩年的玩家走向死亡。
也就是說,假如這間玩具房現在把秦非放出去,從秦非推開門離開房間的那一刻起,身后的房間門就會消失,外面的走廊也會恢復如常。
林業摔得太狠,在地上悶聲不吭的趴了好幾秒,才終于仰頭望向天花板處。剛酸了一秒,彌羊又趕忙將頭轉了回來。
這問題還挺驚悚的。
沒有。
段南眼睛一亮!保安道。
就算后面再被發現估計也很難辨認。走廊上認識不認識的人都來拉他,勉強將他控制在了門外。
“確實挺牛的,當時他莫名其妙報出蝴蝶的名號,我直接聽懵了。”“那是什么??!”
他好像讀不懂空氣,慢悠悠地又重復了一遍:“這兩條路,都不能下山。”
叮叮咚咚的播報聲響徹耳畔,秦非卻并沒有為此而分神。
秦非:“……”
應或這次也算是死里逃生,白著臉對秦非道了謝。這絕對是不可能出現的事。
鬼火跑去做任務了。而秦非則獨自一人,又一次走向了商業街。
卻并不是再向尸體身上踹雪。“倒也不一定, 雖然他們學不來大佬一年直升S級, 但還可以學學大佬別的呀, 比如兩年失蹤、杳無音訊什么的。”
作者感言
總的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