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起身,緩步走到秦非面前。
整整兩年,沒有任何一個人成功揭開過守陰村背后的秘密。
然而,真的是這樣嗎?
導游不讓大家去動,大家也就將它忽略了。“但是……”秦非這樣想著,腦海中卻回想起剛才在臥室里照鏡子時,鏡中浮現出的他自己的模樣。
秦非:!談永垂眸冷笑,秦非不說,他總能找到別的突破口,
真是好慘一個玩家。話題五花八門。
“嗨!導游。”看得出談永是想模仿秦非的行事風格,努力沖導游擠出了一個尚算純良的笑。
他心一橫,咬了咬牙, 從懷中掏出一枚淺紅色的玻璃藥瓶, 朝秦非與林業所在的位置扔了過去:下午時他曾特別留意過,自從14號玩家回到臥室以后,其他所有的圣嬰也全都回到了臥室休息。
制服的款式,與玩家們早前在餐廳見過的那幾個幫傭一模一樣,僅僅只是臟了些、舊了些。秦非眨眨眼。
“秦大佬,你說,那24分的積分到底應該怎么攢啊?”蕭霄愁容滿面。
這個人的腦子到底是用什么做的?蕭霄看著符紙飄到地上,人都傻在了原地。
秦非挑眉,這么桀驁不馴?即使以他這樣敏銳的觀察力,同樣很有可能忽視它。
沒有系統提示任務開始的聲音,告解廳的門也還能從里打開。蕭霄:“……”紙錢串的樣式與村中其他人家屋檐下懸掛的并無不同,只是顏色是詭異的黑紅色,像是用鮮血浸染后風干的一般,光是看著就感覺十分不詳。
啊啊啊啊啊!!!嗷嗷嗷!!!秦非隱約能夠看見,在蘭姆的意識深處,一片漆黑的空間里,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孩正面對面坐在那里。羅德尼臉上掛起一個神秘莫測的表情,秦非還想繼續追問,他卻又閉口不談了。
這是按照正常來說,她這句話純粹是屬于干擾項。
秦非并沒有因為三途的質疑而顯出任何煩躁或逃避的神色,這為他接下來的話增添了不少可性度。黑色的絨布鏡簾被掀開,鏡中空蕩蕩一片。
一滴鮮紅的血淚從他漆黑的眼眶中流出,滴落在地上,將地板沁染上一抹觸目驚心的顏色。
“但那個幼兒園鎖著門啊,你是怎么進去的?”
不過有一點鬼女倒是沒有看錯,徐陽舒著實是個不肖子孫。
“沒動靜。”刀疤道,“也許他們不會出來了……”
喝涼水都會塞牙縫,深呼吸都能把自己噎死,說得大概就是現在的秦非了。
“那14號呢?”鬼火提出疑問,“14號也是這樣嗎?”難道是他們家日常生活中十分尋常的一環嗎?
“我掀開那塊布看過了,那后面的確是有一面鏡子,鑲著很華麗的銀色邊框。”他抬眸望向14號頭頂的好感度條,那刺眼的數值竟依舊是0,沒有產生絲毫變化。
“已經快4點了,在晚上7:30的晚餐之前,你只需要好好待在自己的臥室里,沒有意外不要出來,把門反鎖好,這就足夠了。”
事實上,他們也的確只看見了祠堂一眼,就是導游手指的那一下,之后眼前就一直是被霧遮蓋的小路了。他們永遠都對主播微笑點頭,讓他出門玩一會兒。“你們排著,我先走了。”秦非向林業和凌娜點了點頭,揮手轉身離開。
例如秦非的里人格是撒旦、1號的里人格是那個百目鬼、2號的擬人格是暴食怪、14號的里人格是母親艾拉……等諸如此類。“你可真是個好孩子!”她感慨道。
現在看來,他和蕭霄其實是前后腳進來的,彼此之間的距離一直沒有拉開過。
林業道:“我也是學生,我今年高二,你呢?”
他雙手捧著那片殘破的衣角,密密麻麻的眼球寄居在青苔里,靜靜放置在他的掌心。蕭霄人都麻了。
還真的被秦非說中了。尖銳的刀刃劃破頸部皮膚,溫熱的血液順著脖頸流下。
作者感言
“他是怎么看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