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來地再晚一些,我的傷口可能就自己愈合了。”名字叫什么也想不起來了。
迷霧散去后,秦非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個教堂樣的空間內。上一場直播結束后,秦非在F區門外的戶籍管理中心結識了亞莉安,并答應在投遞副本信息時幫她一個忙,讓她可以借此吃到一點小小的回扣。他望向空氣。
難道他在這個副本中,是什么天選之子嗎?基于直播間強盜一般的設定,秦非就連觀眾們討論自己操作的彈幕都看不見。那中年男人嘆了口氣,似乎是在疑惑,就憑這年輕人的腦子,究竟是怎么混到E級直播間的。
門的背后是一條和小房間同色的銀灰色窄道,秦非沿著那條過道走了一小會兒,眼前逐漸開闊起來。大半天沒有吃東西,秦非早已餓的前胸貼后背,再加上昨晚運動過量又失血過多,現在整個人都有種低血糖的眩暈感。導游很快就不耐煩了,他不喜歡這個頂著一張丑臉的黃毛一直在他眼前晃,他給了對方一個陰惻惻的眼神:“有屁快放。”
秦非聽得嘴角直抽抽。手正握在秦非脖子的位置,力道太大,直接將秦非勒出一聲干嘔,伴隨而來一陣劇烈的咳嗽,嗆得青年滿臉通紅。這場搜尋的結果出現的異乎尋常的快。
除了秦非以外,其他玩家都沒看出有什么不對,相反他們十分興奮,幾乎是爭先恐后地擠了進去。秦非嘆了口氣。他小心翼翼地開口:“我沒打擾到你吧?”
他的手上握著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連一絲反應的時間都沒有留給對方,就那樣朝著年輕男人那修長美麗、而又脆弱異常的脖頸處刺去。雖然她沒有說完,但大家都明白她的意思。
“到了。”導游在大門前站定,喑啞的嗓音宛如某種失傳已久的咒語,“接下來大家即將看到的,就是湘西山村最原始的祭祀活動之一,尸王宴。”村長臉上露出尷尬的神色。
秦非已經連著在住所癱了兩天。“你呢?”孫守義開口,問出了所有人都最想知道的問題。但是,作為一個進副本前不久還在進行國旗下講話的三好學生,他在F區看見一個清潔阿姨被人欺負時,忍不住上前幫了幾句腔。
“握住它,你的罪孽便將被洗凈。”紅方想知道白方的信息,白方同樣也想知道紅方的。顯而易見,在這支玩家隊伍中,已經有人被神像盯上了。
鬼火差點下意識這樣接話,好在及時反應過來,狠狠咬了下舌頭:“要四碗炒肝。”但現在,這把刀出現在了他的手里。
“砰!”
所有的細節他一概沒有發現。村長:“什么樣的大爺?”秦非驀地睜大眼。
不就是一塊板磚,至于嚇成這樣嗎??他沒有多留意,經過幾人身邊時隨意一瞥,卻驀地頓住了腳步。
已經太久太久沒有人和她聊起過諸如此類的話題,她竟然思索了半晌,這才給予答復:“一歲半。我的寶寶今年一歲半了。”“好啊,你先出來吧。”秦非道。蕭霄凝眸打量,片刻后蹙起眉頭。
他一臉正直的神色:“我還沒能用主偉大的愛感化這些罪孽的靈魂,達不到目的,我絕不會放棄!”“你真是太不知天高地厚!快滾回你該呆的地方去吧!”
兩人一起扭頭,死死盯著告解廳。或許是大巴車內的規則與村中不一樣,又或許是導游被過于強烈的好感度暫時蒙蔽了雙眼,這回導游沒有退后,而是由著秦非笑嘻嘻地站在了和他不足一拳的距離內。【1號圣嬰犯下瀆神之罪,扣除積分:1分!當前積分:負1分!】
靈體喃喃自語。蕭霄明白,對于一個才剛認識不到十分鐘的陌生人來說,自己說得有些太多了,但不知道為什么,面對秦非時他總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
進門歇腳,卻遇上暴雨,被迫滯留七天。
蕭霄嘆了口氣,垂頭喪氣地坐在水吧旁邊的椅子上。“這些房間要怎么選啊,是可以隨便進嗎?”
……
秦非訝異地挑眉,莫非導游這是打算徹底不管他們了嗎?他喜歡傷人,刀子捅進皮肉的感覺令人著迷,而秦非這樣的小白臉往往是刀疤最熱衷的狩獵對象。玩家們無一不是像鉆進地窖里的老鼠一樣,四處亂竄,東嗅嗅西嗅嗅。
那還不如沒有。
“三途姐!”王明明該回家吃午飯了。“所以。”他抬眸望向對面,“你們是什么陣營?”
靈體們那顆并不存在的心臟正在狂跳,泵壓著虛假而滾燙的血液,流向他們的四肢。她已經一點也不覺得面前的人賞心悅目了,那張漂亮純善的面孔,如今卻怎么看怎么可惡。他明明就很害怕。
要想成為一名正式的工會獵頭,需要經由工會申報,再在中心城拿到系統頒予的合格證明。很快,在修女們的帶領下,二十四名玩家列成一隊,逐一穿過低矮的木門。蕭霄:“……嗨?”
秦非在一塊塊遮擋物間飛速奔跑,不時有突然從地底冒出的鬼物橫在秦非身前。
“**下頭系統,嚇不到主播你就嚇唬我們找樂子??”
的確,“如果不小心看到神像的左眼,請在午夜十二點時去往村內東北角山坡,用當日新折的楊柳枝抽打自己三下”,這是導游的原話。
“來吧,坐過來一些,親愛的孩子。”秦非沒有片刻的遲疑,他拉了蕭霄一把,然后拔腿飛快向自由活動區右側,那個存放著鑰匙的黑盒子沖了過去!沒有時間和小桑干耗了,宋天只能在毫無線索的情況下像只無頭蒼蠅一樣亂找。
作者感言
彌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