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歷:博士(后),畢業于SU大學心理學系
他終于意識到了自己的失言,猛地閉上嘴。“我焯,怎么就到12點了?”
一道巨大的身影沖破樊籠,祭堂的墻面和屋頂寸寸開裂,木屑石塊飛濺。秦非思忖片刻:“你先說說,你為什么要來這里?”
前排乘客見狀忙出言制止:“你干嘛?你瘋了,搶方向盤是想出車禍嗎?!”他是知道秦非才剛升級成E級主播的,秦非正在經歷的,顯然是他升至E級后的第一場直播。鏡子中的里人格給他發布了任務……那任務簡直難以啟齒。
一旁蕭霄的嘴巴張得能塞進一個鴕鳥蛋:“你真的升到D級了??”
他是不打算把自己和三途姐的陰暗面也懺悔給主聽嗎?
“這里可是往期直播時的死亡重災區,主播這都能躲過,說不定真的能從門里出去。”
鬼女斷言道。
是林業!秦非若有所思。但他沒成功。
果不其然,這些假趕尸匠們終究還是翻了車。0號一定是找準了什么機會。王明明的爸爸已經邁動著僵硬的步伐,從一旁拿來了掃帚和簸箕。
“為什么?”圍繞在高階靈體身邊的其他觀眾齊齊一愣。“我靠,我靠,他們真的要找到那些尸體了吧!”
“腦子轉的好快!他怎么想到的!”“話說這個老頭是干什么的啊,我以前怎么見都沒見過。”
這是個滿臉褶皺的老太太僵尸,秦非仔細打量了她一下,意識到她就是剛才在游戲過程中,屢次試圖干擾他的女鬼。秦非點了點頭,俯身鉆入門內。
這一次導游連眼神也沒施舍給秦非一個。在F區沒人認出秦非,并不代表進了服務大廳他們也看不出來。
程松身為獵頭,獲得積分的途徑比普通玩家多得多。他的雙手被木質枷鎖拷住,就連脖子上都像拴狗一樣拴著尖銳帶刺的繩索,完全限制了他的行動能力。有人在試圖將那門撬開,卻沒能成功。
她們穿著血一樣鮮紅的衣袍,長著血一樣鮮紅的眼睛。就是不知道秦大佬有沒有辦成他想辦的那件事。
“前一句?”蕭霄眨眨眼睛,“……啊,我說,我總覺得他們就要來了。”
“撒旦:你的心像石頭!!”他只能一腳將椅子踢開,抖動著龐大的身軀原地站了起來。這副本里的怪物怎么長得一個比一個參差啊嗷嗷!!!
刀疤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我們也是。”
“好呀!好呀!”說實話,這蘋果甚至開了他的胃,現下腹中火燒火燎,比剛才餓得更加難受。
但要讓他獻上自己的臉,他也著實是不太情愿。
“在你到達終點之前,你不能讓這里被‘那個世界’覆蓋。”鳥嘴醫生說。“焯!羸弱主播怒扇僵尸為哪般?”
這么敷衍嗎??只有一層,不存在任何角落或者暗室,根本就沒有藏匿尸體的基礎條件。
每個玩家的起點都是相同的,也不存在僅針對個人的故事線。
這幾人有男有女,都是十分普通的長相,無論五官還是氣質都十分平庸,讓人見過后幾乎記不住他們的樣子。他身上的衣服也變了模樣,不再是那件,做工華麗繁復又被鮮血浸染過的神父長袍,看褲子的長短,如今這具身體的主人應該是一個十一二歲的兒童。
……
輕輕捏一捏, 已經完全硬了, 可見已然死去了許久。秦非訝異地挑眉,莫非導游這是打算徹底不管他們了嗎?秦非不知道,他看到的這些究竟是真實存在過的,還是僅僅只是鏡花水月。
秦非若有所思。房間里太黑了,他們根本看不清彼此的臉。這些巨眼除了看上去可怖滲人以外,似乎也沒有什么其他的作用,那兩個被血色浸染的玩家也沒出事,正呆愣愣地站在那里。
這兩人雖還活著,卻也與死沒什么兩樣了。
拎著手中的電鋸和砍刀,從背后一擁而上,口中瘋狂呼喊著:“你不是我們的兒子!”“只要你們愿意出積分,我手上有號碼牌,馬上就能進去,一分鐘都不用等。”他搓了搓手,目光中流出幾許期待。
作者感言
那半張漂亮的臉蛋,就這樣猶如融化的瀝青一般消解在了秦非眼前,表皮潰爛,露出猩紅的內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