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手時間轉移大法玩得夠6啊!”要命!
沒有人看見那死狀凄慘的尸體。靈體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視線一刻都不舍得從光幕上移開。說起來,關于他的精神免疫,因為面板中寫了“系統統計故障”,秦非在中心城休息的那幾天里,還特意為此跑了一趟個人信息管理處。
沒有人回答。秦非目光閃了閃,那種被系統針對的感覺又一次從心底浮現出來。
沒有留給眾人更多疑惑的時間。
蕭霄開瓶蓋倒也不是想喝,純粹就是手欠,看到一個酒瓶子就想弄開放在鼻子底下聞一聞。“之前三年中,發生過兩次大規模的犯人暴亂,最后都是血修女處理好的。”
他這個狀態,看起來實在有些不太對。
秦非當然不會自爆家門,說出血修女是自己引到地面上來的事實。畫面中,直面女鬼沖擊的青年卻表現得和觀眾們此刻的任何一種反應都不同。
她呆呆地盯著玩家們看了一會兒,歪了歪腦袋,對著空氣奶聲奶氣地喊了聲:“我要來抓你們啦——”鏡中人平復了許久呼吸,終于將神色控制回正常模樣。
要……八個人?和秦非隨身空間里的那根小鋼管比起來,這根鐵棍的體格簡直就是它的祖爺爺。
說起來,林業其實也非常納悶。林業抬起頭,看見對面墻壁上的銅鏡中,自己模模糊糊的倒影。“到——了——”
當然餓,怎么可能不呢,他可是整整兩天粒米未進。
殺死一個人可以獲得4分,如果要全靠人頭分通關,一共要殺6個人秦非隱約能夠看見,在蘭姆的意識深處,一片漆黑的空間里,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孩正面對面坐在那里。總的來說,雖然有很多美中不足,但宋天的確給玩家們帶來了十分重要的信息點:
敏銳的第六感在這一刻再度發揮了作用,雖然沒有抬頭,秦非卻莫名能夠肯定,有什么人正在不遠處死死盯著他。剛殺完人的神父站在那里,神色輕松,笑意盈然,看不出有任何心理負擔。可當秦非遇到那些滿心都是殺戮、毫無思想的怪物時,自然而然,他也會成為怪物首選的目標。
他想去社區里打聽打聽,最近有沒有人員失蹤的情況出現。秦非再接再厲,說出了他最想說的話:“走了半天我們也累了,能進您家里坐坐嗎?”雖然自從進入副本以來,秦非一直表現得溫文有禮,說話做事都帶著一股令人如沐春風的和煦。
大約走了五分鐘左右,領路的修女停下腳步。他們報了官,官府的人也沒能找到偷尸體的賊,這家人聽說了這趕尸匠的威名,愿以重金相求,只為找到兒子,好讓他入土為安。秦非緊緊盯著身前不遠處,那叢異乎尋常的苔蘚。
人群中有個刺頭樣的男人,正是那六個沒有報名午餐的玩家之一,聞言臉上露出個不懷好意的表情:“隊友?,你的意思是你是白方的人?”
秦非已經連著在住所癱了兩天。秦非克制住自己額角黑線的沖動,對著鬼女微微頷首,露出一個完美糅合了禮貌與溫和的笑容來。他只是從鼻腔里撇出一道冷哼,帶著幾名玩家向休息區走去。
難道祭品們都跑了嗎?
“神父、神父……”孩童囁嚅著,將頭垂得低低的。
各個分區的管理處都只在每天上午營業,若是錯過了營業時間,玩家們就只能等到第二天再去提交辦理。秦非道。
而此時此刻,在里世界上層游廊的邊緣處,一個和秦非所見的一模一樣的蕭霄正在沒了命一般狂奔。三途并不確定秦非是否還打算繼續幾人之前的計劃,但她覺得,在沒有摸清狀況之前,他們不該為敵友未分的人說話。他覺得這場直播里的這些人都有點怪怪的。
手一點要聽話的意思都沒有, 示威似的舞動了一下手指。說到底他只不過是拒絕了撒旦剛才的提議,以及敘述了一些事實而已。
24號是個NPC,這一點不僅秦非,許多其他玩家也都看出來了。那是一個和異化后的2號玩家有些相似,但又不全然雷同的東西。
——那是他曾在里世界的告解廳里觸碰過的感覺。正對樓梯的是一道走廊,上面堆滿了雜物,舊報紙、散落的床單被褥、燈泡、鐵絲、拐棍……七零八落的雜物散落了滿地。
秦非掃了一眼身前,鬼嬰正坐在他的肚皮上啃手指。
“如果他們真的能拿到那本書、打出新結局,羅盤的測算數據是不是就要跟著更新了?”
女鬼眨了眨眼,漂亮的鳳眸中忽然有血珠滾落。“這也太……”蕭霄人都聽傻了。
這可是她自己的手啊!
但他沒有多問,接過鑰匙,頷首道:“好的。”咔嚓一下。
按照他們原定的計劃,接下去該做的事就是努力挖掘其他玩家的秘密,在最后不得已的獵殺時刻開始之前,將自己的積分堆到高點。鬼火頭上冒出三個問號。
作者感言
肯定是那個家伙搞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