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女不慌不忙地眨了眨眼。這種母慈子孝的奇怪場面到底為什么會出現在一口棺材里?
他大約摸是明白了秦非套近乎的思路。
至于這張地圖究竟有什么具體作用, 程松暫時還不知道,但, 他可以確定,這張圖在最后通關時能夠幫助到他。
那可是一個連地圖上都找不到的山村,怎么會成了旅游景點?她的臉色恢復正常,眼神也重新變得平靜。
既然非去不可,那讓老玩家們打頭陣,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可卻一無所獲。
但是怎么連三途和鬼火也不見了呢?!
聽起來一副來者不善的模樣,若不是蕭霄清楚事情的原委,怕是都要以為秦非變成了整個中心城內的頭號通緝犯。二者之間一看便有著千絲萬縷的關聯。
門外那人大約是覺察到了不對,連螺絲刀都沒要,直接跑了。紅色的紙錢串在檐下左右搖擺著,在一片刺目的白中格外顯眼,充斥著不詳的意味。“那時我的房門開著,你的房門也開著。”
在系統想要刻意隱藏NPC特殊的身份時,秦非總是很難直接從他們的好感度上得到信息。饒是如此,在見到眼前三人背靠背癱在一起,各自瘋狂往嘴里灌藥水,還一邊灌一邊yue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小小震撼了一下。
導游和村長的聲音在秦非耳畔交替響起。這小東西,到底是在幫忙還是在添亂?!可秦非此刻的心情卻并不樂觀。
四面斑駁的墻壁圈起逼仄的空間,濃厚的壓迫感漫溢在空氣中。望向虛空中,在另一個世界與他目光交匯的那群觀眾。
在距離玄關只有一步之遙時,秦非忽然停住腳步。
秦非皺了皺眉,檢查完抽屜和鏡子,并未發現其他異狀,秦非于是又將紙條與鏡子歸位到原處。不知道還能活著回來幾個,又能帶回來多少分數。
實在是有點……辣眼睛。現在簇擁在R級光幕前的,有不少都是從前兩場直播一路追過來的秦非的粉絲,聽到它這樣說,頓時急眼了。
秦非垂眸道:“還記得進門前我說過的嗎?進入門內后,我們或許會回到過去的守陰村。”
對啊!
三個人對視一眼,心里有種古怪的預感,一起看向秦非。蕭霄可以確定,起碼在當時,祠堂里不可能藏得下六具尸體。不過鬼女的注意點卻完全沒有放在這上面。
光幕前的圍觀者情不自禁地齊齊驚呼起來——
多么順暢的一年!
他頓了頓,問出一個此刻所有人都在思考的問題:“所以,為什么這家人門口掛著的紙錢是紅的?”從臥室窗子向外看,可以看到一棟棟整齊排列的居民樓,散滿陽光的廣場上有不少人在走動。
“……”
這場直播一共只持續七天,只要玩家在這七天中盡可能地不出門、不參與一切非必要活動,就能將遇到危險的可能性降到最小。不遠處,一個不大不小的土坡安然佇立于黑暗之中。
只是不知道,這次他怎么就相中了剛升到D級的秦非。“沒有吧,我看主播一路上走得大步流星,停都不帶停的啊……”秦非正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一下、一下、一下……看見蕭霄一臉羞慚地低下頭去,秦非笑了笑,將酒瓶歸回原位。蕭霄瞬間后頸發涼,極速飚升的腎上腺素令他的額頭覆上一層薄汗,他大口大口喘著氣:“臥槽!臥槽?嚇死我了。”
又被糊弄過去了,金發男敗下陣來。
“比如……去找找告解廳的鑰匙之類的。”三途補充道。秦非不知道談永是不是第一個被尸鬼捉住的人,也不知道談永是不是唯一一個。
秦非一腳踹上蕭霄的屁股,扭頭,拔足狂奔!
秦非曾在鏡子中看見過自己的里人格,那個和他有著一模一樣面容的人告訴秦非,自己是撒旦。
掌心中的物品迅速變換著。那財大氣粗的模樣令蕭霄好一陣愕然。每天面對源源不斷的新人玩家,應付他們數不勝數的愚蠢無聊的問題,時不時還要面臨被投訴的風險,亞莉安實在是煩透了。
作者感言
“之后我說要去別的地方轉轉, 但是任平不同意,他說他覺得這條街上的好幾個NPC看起來都怪怪的,除了炒干店,一定還有別的地方也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