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霄抬眼望向秦非。
他們又將視角切了回來。蕭霄望著那個方向,神情中有一絲難言的復雜:“也許我們就不該告訴他們這些。”它倒要看看, 一會兒被打臉的人是誰!
他越來越搞不明白了。“所以呢,那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眾人紛紛詢問。
也不知道這到底是徐家先輩的意思,還是鬼女自己的意思?秦非強忍著渾身的痛意,一個鯉魚打挺竄出半米遠,毫不遲疑地轉身便跑!無人應答。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裝腔作勢地相互應和著。他的聲音和蕭霄一模一樣,就連說話時微小的停頓和換氣的習慣,都與蕭霄本尊別無二致。凌娜搖了搖頭,證實了秦非的想法:“我們天不亮就趕回來了,今天導游的確沒有來過。”
只有徐陽舒仍舊一頭霧水。身后,黃袍鬼依舊緊追不舍。
是義莊可以削弱鬼怪們的攻擊能力嗎?背后,黃袍鬼飛馳而來的獵獵風聲已經逼近至耳畔。既然不可能,那還操什么心,早死晚死都要死,不如先睡個大覺,做個舒服鬼!
“保持警惕。”她向鬼火,同時也是向自己叮囑道。“守陰村每年的七月初七,也不是對于當?shù)厣衩鞯募漓搿!鼻胤且蛔忠活D地說著,“而是對于惡鬼的鎮(zhèn)壓。”下一秒,他的頭和身體就那樣憑空分離。
秦非仔細品鑒著這句話中可能蘊藏的含義。
或許當時在餐廳,想到要餐前禱告的人不止秦非一個。
他看著三途身上黑色的護腰帶被鮮血浸透,演變成一種介乎在黑與紅之間的詭異顏色。“問吧。”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不過,你可以相信我,那一定不會是你想看到的答案。”那個潛藏在暗處的不知名鬼怪似乎被秦非的反應給氣到了,背后的冷風和尖笑聲齊齊消失不見。
徐陽舒:卒!
既然這座祠堂已經不再是正確的祠堂,那又怎么能指望祠堂大門外還會是正確的守陰村呢?直到一切再無轉寰余地,藥效失去作用,真實的副人格展露于人前,玩家也因此被抹去。
“你們這些旅客,在一個個世界間跳轉、奔走,實際上卻從來沒有逃脫過‘祂’的眼睛。”眾人七嘴八舌地嚷著,急著去找柳樹卻又不敢走遠,只在小范圍內四下亂竄。
腳步聲近了,又近了。
前兩個榜上每個排列了10個名字,而最左側的新人排上,“小秦”兩個字赫然掛榜首。三途,鬼火。
這絕對是林業(yè)一生中所經歷過最糟糕的一天。
“秦大佬,你在嗎?”倒計時僅剩最后幾十秒,勝利看似近在眼前。他捏起車載電話后面藍色和黃色的電線,斷口清晰可見,露出內里淺色的鋁絲來,同樣已經完全斷成兩節(jié)。
那晚他一個人去亂葬崗時,躺在墓碑前,也曾體驗到過這種怪異的瀕死感。
……
而徐陽舒也沒有令大家失望。
“殺人、或是間接導致人死亡,在這個副本中并不是一件好事。”秦非道。他剛才在那條路上,就,什么也沒看到啊。地牢里靜悄悄的,分明沒有風,壁燈上的燭火卻兀自舞動不停。
差點錯位的下巴被狠狠推回原處,只差一毫米就要咬到舌頭。“你想要的那本書,其實,我也不是不能給你。”
秦非的心臟驀地緊鎖。尤其是像秦非這樣慣于掌控全局的人。秦非卻并沒有什么所謂,琥珀色的眸底依舊清澈透亮,渾然不在意地擺了擺手。
既然祠堂的格局變了樣,那么現(xiàn)在的當務之急就是將整個祠堂重新探索一遍,看看問題出在哪里。林業(yè)閉上眼睛。
他們有他們自己的通關計劃。“一個低級的鬼怪竟然想吞噬掉屬于他的氣息,簡直是癡人說夢。”鬼女總結道。
雖然作為污染源, 對這副本中每時每刻發(fā)生的事都盡在掌握,似乎也十分合情合理。這種情況下,拿著紙條的秦非不念一遍好像都有點說不過去了。
看他們驚慌失措的樣子,背后肯定有什么東西正在追他們,但顯然不會是秦非曾經見到過的那個林守英。
說完他開口問道:“你能猜到任平為什么會死嗎?”“別看了!這扇門會讓人掉san。”孫守義閉著眼, 低聲呵道。好在他和王明明有所出入的表現(xiàn)并未引得父母的懷疑,反倒讓他們對他更加疼愛了。
作者感言
“到時候,那些犯人們也會會出來放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