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體縮縮肩膀，仍舊很不服氣，卻又不敢再說話，一張臉憋到扭曲得不像樣子。

一片安靜的走廊上的確傳來了輕緩的腳步聲。……

沒什么大不了。

修女被氣得不輕：“從你背棄你的性別的那一刻起，主也放棄了你！從現在開始，我禁止你呼喚主的名字，這是對神明的不敬與羞辱！”

按照孫守義和蕭霄的說法，在玩家們普遍認知當中，每個副本世界都有屬于自己的不同的污染源。“你來了。”醫生的聲音從鳥嘴面罩后傳出，伴隨著些許金屬的嗡鳴。沒有辦法，技不如人。

對著越跑越近、正驚訝地看著他們的蕭霄，鬼火這樣聲嘶力竭地喊著。

衣服是新的，但就像是剛從哪個調皮孩子身上脫下來的一樣，還帶著折痕和灰塵。而蕭霄則在一旁使勁點頭。

那個高玩摸摸腦袋，扭頭看向自己身后的人：“蝴蝶大人？”

衣服是新的，但就像是剛從哪個調皮孩子身上脫下來的一樣，還帶著折痕和灰塵。秦非長長出了口氣。

隨著林業的一聲驚呼，他竟真的從最底下的木箱中翻出了一只小布口袋，袋子里面裝滿了陳年的糯米。道路兩旁，慘白的院墻連綿不斷地出現，讓這條路像是一條不斷重復的死胡同。林業慌忙擺手，扯著秦非和凌娜一溜煙兒地跑了。

這個詞匯，秦非只在先前義莊夜話時，孫守義給林業、凌娜他們幾個新人分享副本經驗時聽到過。目之所及的范圍內，唯一可見的便是不遠處的一把椅子。

兩人有點恍惚地看著秦非，總覺得這個家伙，明明就那么好端端地站在他們面前，卻怎么看怎么不像是個活人了。

他不開口也不是被嚇傻了，想來只是因為不信任眼前的玩家們，所以才藏著掖著罷了。

安靜一片的直播大廳再度變得喧囂，甚至比先前聲量更大。

“看起來真的很奇怪。”6號的目光閃爍著：“就像之前的1號2號那樣，我覺得他應該也異化了吧。”系統的聲音中透出一股咬牙切齒的意味：“請認真參與直播結算！若有任何疑議，離開結算空間后，系統概不負責處理！”

談永很緊張，一緊張起來就更發揮不好。秦非既然拿到了MVP稱號，那就必定是要去換點積分來的。下一秒。

也不知道6號哪里得罪了鬼火，路過他身旁時，鬼火還伸腳狠狠踢了他一下。

如此打過照面，秦非心里基本已經有數。幼兒園是個大型建筑，又在社區最顯眼的位置，不止一組玩家打過它的主意。她狐疑道：“那些被你懺悔過的內容，我們再說一遍還能生效嗎？”

那面掛在門上的穿衣鏡頓時被他打落了下來。令人完全難以擺脫，不自覺地便向他靠攏過去。不僅如此，他頭頂的好感度條也消失不見了。

“喂。”青年眼底噙著溫和的笑意，半蹲下來，輕輕拍了拍徐陽舒的臉蛋，“別裝了，你不是也想去找書嗎？”12號接連殺死兩個人，會成為和他同樣危險的人物。將全部碗筷洗凈甩干，秦非清洗雙手，拉開廚房的推拉門。

要知道，這種東西雖只是幾頁破紙片，但在需要的人眼中，那就是價值千金。

“你，就是把我弟弟放出來的那個人？”他瞟了一眼自己空空如也的肩膀。他關掉彈幕翻身下床，來到書桌邊。

他沖導游點了點頭，從村長手中接過了那疊衣服，十分配合地道：“知道了，我們馬上換上，還有什么其他事嗎？”

身后正在發生著如此荒唐的鬧劇，但司機半點反應也沒有，開車的姿勢與乘客們最初醒來時沒有分毫不同，就像是一尊木偶，或是一具被擺放在這里的、沒有思維和生命的尸體。

……

“好呀！好呀！”秦非無所謂地站起身：“可以。”

漆黑一片的義莊中，玩家們三三兩兩站在棺材前。因為san值下降會給人帶來諸如頭暈目眩、眼前發黑之類的生理反應，這是極其直觀的。晚飯結束后，秦非、蕭霄、三途和鬼火又一次聚集在了秦非的臥室。

“確實。已經開始喉嚨發干了。”一路上，所有人都提心吊膽。2號自從身上沾了血后就有點失控，如今受刺激之下更是大聲喊叫起來：“憑什么抓我？你們憑什么抓我？快把我放開！”

蕭霄見狀松了口氣。但好像也不至于到這種程度吧？

“應該會有很多神像吧？”甚至于連一個眼神都沒給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