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霄皺眉盯著車窗外的黑暗,而秦非則穩穩坐在位置上閉目養神,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樣。值得吐槽的點太多, 他一時間竟不知該從何處入手,最終訥訥道:“啊,你要找污染源啊……可是, 呃, 這該怎么去找啊?”不僅什么也沒看到,還被黑不溜秋的環境嚇了個半死。
……
“終于落網了……我期待已久的獵物們。”
蕭霄疑惑:“你怎么知道?”
秦非覺得,這幾分鐘內發生的一切都太過于荒謬了。
秦非并不堅持:“隨你。”14號女人的尸體的確消失了。
副本里有近三十個玩家, 他到現在連人臉都還沒認熟,哪怕三途說的是其他某個林業一點印象也沒有的邊緣人物,他都不會覺得這么驚訝。導游黑著臉,沒有說話。
也有不同意見的。他是不是該謝謝王明明的校服,讓他重新體驗了一下學生時代的青蔥歲月。剛才好像已經有人看過來了。
E級大廳中的靈體被這如同非洲動物大遷徙般奔騰而入的人潮驚呆了,傻呆呆地看著那群觀眾氣勢洶洶地沖進大廳,環視一周后,又氣勢洶洶地沖向了角落的某塊光幕。而秦非那一行人則要忙碌的多。
他走出義莊大門,在門口沖不遠處揮了揮手。
“他們說的膳堂是什么?”秦非十分有求知欲地向蕭霄討教。
程松大約是被他吵得煩了,嗤笑著開口道:“就算能出去,你的錢也沒有用了。”
不然豈不是成了白嫖?一分鐘過去了。
該不會是副本聽到她心里的罵聲心虛了吧!
混了三年,五年。“算了,算了。”村長氣急敗壞地擺擺手,“你不愿意說就別說了。”
但話趕話都到了這兒,他也只能再次點頭:“這是必然。”
徐陽舒混進他們當中的目的又是什么?
那場分析的對象并不是三途和鬼火,而是針對另一波玩家。“離一小時只有幾分鐘了!醫生不是說只能在迷宮呆一小時不嗎?時間超了會怎樣?”
村長胡疑地望了他一眼。鬼火的視線一錯不錯地落在秦非身上,良久,直到他盯得眼皮都發酸了,也沒見對面的人有站起身來活動一下的意圖。一上車就昏過去了,連車上長什么樣都沒看清楚。
動作嫻熟而絲滑,看上去還挺專業。
秦非問:“你還記不記得, 圣嬰院來訪守則的第六和第七條?”
“誰說圣父活不下去?A級世界里那個高階玩家……叫什么的來著?不就是典型的圣父流玩家,看他身邊的小弟一個個把他捧得像神一樣。”
那隨便看看不就好了!這一點,所有老手都一清二楚。
熟悉的男聲混雜在一堆音色各異的呼喊聲中,被秦非精準捕捉。“10號!快跑!快跑!!”還沒等玩家們想出什么所以然來,蕭霄臉色驀地一變:“我草,什么東西!”
“怎么會……怎么回事,為什么會這樣!!”在這場直播的最開始,他一個人直播間里的觀眾就比其他所有人加起來再乘以十倍還要多。
一旁的2號始終沒醒,破風箱般的呼吸聲響徹整間房間。怎么看都像是同一個人才對。
“哦!仁慈的主,請庇佑這個骯臟的靈魂!”
而光幕中,秦非正定定地望向黃袍鬼消失的方向。但也僅此而已。
6號在表世界的休息區里已經用清水將自己渾身洗凈,而秦非,雖然他用手怕清理了自己的手和臉蛋,可他衣袍上那些血跡,卻還明晃晃的暴露在那里。
只是,今天。義莊廂房的面積并不算太大,很快秦非便來到了徐陽舒身后。那些翻窗的人也一樣。即使他們先前沒有發現那些小手,可窗外黑霧彌散,長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出外面危機四伏。
作者感言
蘭姆一驚,抬頭望向秦非,面露憂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