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老人轉過身來，他面對著門口的玩家們，嘴角邊掛著一抹詭異的笑。鬼女已經沒心思再折騰秦非了，她和她的手徹底杠上，手腕翻轉, 以一種令人難以置信的角度扭曲著。

但也僅此而已。

從F級升到E級需要花費1000積分，在成為一名光榮的E級主播后，蕭霄直接一朝回到了赤貧狀態。毫不掩飾的焦急神態，就像是被火燒了屁股。他的話音落下，會議室內的玩家們臉上頓時露出喜色來。

也沒穿洞洞鞋。今晚應該不會再出其他岔子了。但鬼嬰并不是一個叛逆的性格，一旦離開副本，在中心城里時，他對秦非幾乎是言聽計從。

四個字自青年舌尖輕輕滾落。難道……“我都要懷疑鬼生了！”

她好像覺得，去弄死一個原本就離死不遠的人，要比弄死一個活得好好的人合理些。

觀眾群中頓時掀起一陣波瀾。

要是他再強一些，要是他能更早解開青苔的秘密。他還記得剛才談永

“老是喝酒？”

黑色霧氣中，無數小小的手印砰地拍上玻璃，又彈開。他突然很想收回自己剛才的抱怨。“主播肯定沒事啊。”

破嘴。所以，院子里一點動靜都沒有, 只是因為這群家伙在睡午覺？

蕭霄又有了那種死到臨頭時全身血管發僵的緊迫感。撒旦雖然和秦非長得差不多，行事風格卻與他大相徑庭，一眼就能看出是另一個人。“1號和2號來到里世界后，都異化成了和他們人格相對應的樣子。”三途推測道，“或許14號也是同樣。”

青年緊緊閉上了眼睛。“我們昨天在禮堂里見過的那個是不是就是村長？”就算他沒聽到，其他那么多的觀眾，肯定也會有聽到的，總該有人回應。

威脅？呵呵。有人下意識地向祭臺上望，想看看村長如何指揮。

我不信，但你說是什么就是什么吧。屋內。這小姑娘鬼知道的還真不少。

“去啊！！！！”

“你只需要想清楚。”不得不說，這個觀眾真相了。

近半數玩家都選擇了和秦非幾人走相同的方向。神父深深吸了口氣。

6號已經殺紅了眼。秦非：……雖然和蕭霄認識滿打滿算也才一天時間，但秦非已經精準地摸清了他的性格，一張嘴根本沒有辦法連續消停兩分鐘。

“就在不久之前，我為我們的教堂解決掉了一顆骯臟的種子。”

原本分散在臥室和活動區內的玩家們，眨眼之間便都被傳送到了走廊上。

甚至有人肆無忌憚地發著瘋，企圖傷害別人或者自己。

“你們在干什么呢？”

森森冷風吹過，掀起眾人的衣擺。

秦非一路向前，同時在腦海中思索著那幾條掛在迷宮門口的規則。秦非想起他房間鏡子中的撒旦。

程松愿意接納刀疤，那或許，也有可能接納他？

老人還在繼續：“那家的男人四個月前死了。”接下去他說出口的話，聲音低得幾乎聽不清。這是F區清潔工專用的垃圾通道。

狹小的告解廳將秦非與蘭姆隔絕在黑暗當中。大概就是游樂園鬼屋里最劣質的那種道具人偶，膽量稍微正常些的人都不會被嚇到。車窗外，那種“砰砰”的撞擊聲仍在有規律地響起，眾人循著聲音望向車窗。

但說來也奇怪，明明被秦非忽悠了，三途卻并不覺得多么憋屈或生氣——或許是因為他上次滅掉污染源、強制關掉副本的行為太過令人震撼？青年笑瞇瞇的，漂亮的眉眼彎出好看的弧度，他的神色柔和親切。“咱們這次來這個鬼地方，都虧了遇到薛叔和冉姐，不然像無頭蒼蠅一樣亂轉，肯定要出事。”

兩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