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家們身后,那六抬棺材不知何時已然自動蓋上了蓋子,玩家們竟完全沒有發現。秦非目送著修女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另一側,轉身,推開了告解廳的門。這個人怎么這樣啊!!
“秦大佬,剛才吃飯的時候,你是怎么想到要向上帝禱告的?”蕭霄好奇地問道。那么主,也就只能選擇他。
“11號剛才向6號投誠的舉動被其他人看見,肯定還會有人心動,和他們統一戰線。”三途道。蕭霄搖搖頭:“就掉了一丁點, 估計是剛才里世界出現的時候, 情緒波動太大造成的。”出現在眼前的已經是那間屬于他自己的臥室。
只有蕭霄,他是知道秦非是去消滅污染源了,心中隱約有了猜想。
下一秒,系統播報的提示音在空闊的墳地上方響起。隨即三人就在祠堂里玩命似的跑起酷來。
背后,煙霧散落,三個追兵再次蠢蠢欲動。“這個D級主播怎么有這么多粉啊,剛開播不到一分鐘直播間就進了快3W人???”
秦非垂眸,心知自己大約是來對了。秦非點了點頭。
唯一能夠導致死亡結局出現的方式僅有一個,那就是“沒有找到哨子”。修女被旁邊傳來的動靜嚇了一跳,迷茫地回望,卻只看見空蕩蕩的走廊。
這五積分聽起來很少,卻是阿姨一整天的工費。
沒人知道在這短短幾秒內,孫守義的內心有多么掙扎。修女嘆了口氣:“誰說不是呢,哪怕就是現在,也還有幾個沒抓住的小老鼠,流竄在回廊里。”“就……就昨天晚上。”徐陽舒其實不太想提,滿臉不情愿,“你們都走了,留我一個人在義莊里。”
“之前好像就有人說過吧,主播的人格有問題。”幾分鐘后,服務生推著疊成高塔的酒杯出現在大廳中,而光幕上,直播畫面也終于恢復正常。
霉斑的中間是空心的,露出底下深色的苔蘚,遠遠看去,就像是……一雙眼睛。是……走到頭了嗎?
門的頂端還懸掛著一塊匾額,只是上面的字跡像是被一層厚厚的落灰蓋住了,完全看不清寫的是什么。既然他們沒有,那他們還急什么?雖然聽起來很飄渺,但總也算式能自圓其說。
而且, 和14號一樣, 他們也都沒有出什么問題。雖然跟鏡中那人有著一模一樣的臉部輪廓和五官,看起來卻像是完完全全的兩個人似的。秦非是車上最先清醒過來的人,此時同行的其他乘客都還陷在昏迷當中。
“1號和2號來到里世界后,都異化成了和他們人格相對應的樣子。”三途推測道,“或許14號也是同樣。”無論如何,百分之負一萬會不會有點太過火啊喂?!鬼嬰雙手牢牢抱著秦非的腿, 活像個人形移動掛件,它的雙眼緊閉, 時不時咂巴幾下嘴,眼看竟是睡著了。
秦非盯著徐陽舒看了幾秒,輕咳一聲,往口袋里一摸,掏出了一個巴掌大的蘋果來。三途一怔。
他剛才……是怎么了?不,不會是這樣。蕭霄看向秦非的眼神亮閃閃的,像是看到了什么絕世大寶貝:“三次?五次?”
他急切地補充:“我知道你們這些人想要什么,但你向主懺悔我的罪行,并不能讓你得到你所想要的。”“閉嘴!你這頭弱智的蠢驢!”
免得什么時候又被他陰一記,自己還不知道。
他媽的,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是2號玩家。黑暗中,的確傳來了陣陣腳步聲。“血修女,很可怕,你們不會愿意見到她們。”
彈幕沸騰一片。不遠處,鬼女的另一分身因為失去主體的操控,已然消失不見。
是蕭霄。與刀疤比起來,面帶微笑的秦非看上去就像一只柔軟而弱小的貓咪,沒有絲毫攻擊性——一看就會被刀疤收拾得很慘。
可黛拉修女在里世界時,并沒有向玩家們報過自己的名諱。不要……不要過來啊!
坐在王順身旁的人試圖制止他,卻被他一掌揮開,險些連人帶椅子翻倒在地。
他就算要上榜應該也是用的小秦那個名字吧?
秦非:?他思索了一下該如何描述:“那種吃下去以后,能讓人清醒起來的藥。”
也要稍微契合實際一點吧!
那殺死六個,豈不是就……醫生就站在醫務室門口,看起來像是已經在那里等候了很久。而就在蘭姆快要碰到神父的手時,秦非卻忽然拉住了他的衣袖。
那種運動過量引起的熟悉的血腥氣彌漫在喉間,秦非沒空開口解釋,在下一個十字路口出現時抬腳,直接將蕭霄踹往了另一個方向。他看著自家姐姐對兩名玩家追逐攻擊,笑得比秦非的小侄子看到小豬佩奇動畫片還要高興。別的NPC都沒動,這種情況下,秦非跟著一起去顯然不太合適。
作者感言
“但我們都被NPC的話術玩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