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蘭姆被修女帶進地牢后,所有一切如冰雪消融般散去。
“找什么!”
他們似乎都完全沒有留意到,就在那個放滿油條的大鍋中,有一顆人頭,正悄無聲息地浸泡在里面。原來是他搞錯了。
他看見自己在教室上晚自習,看見下課后自己穿過馬路;
青年漂亮的眼睛微微瞇起,閃爍著像狐貍一樣狡黠的光澤。玩家們只需要看一看那些視頻,在里面挑一款自己喜歡、積分又能負擔得起的就行了。空氣震顫起來,墻壁和地板開始蔓延出灼燒一般的焦痕,血跡和霉斑出現(xiàn)在房間的各個角落,他身下那張柔軟的大床變成了一張光禿禿的鐵質刑床。
儼然一副小園丁的模樣。他是長了一張很好騙的臉嗎?這個有些特殊的名字成功吸引到了秦非的注意。
眼看便是絕境。“跑啊臥槽槽槽,主播怎么不動啊???”蕭霄尷尬地一把捂住。
他去祠堂只做了一件事:
直播間觀眾區(qū)。“不管怎么樣,先搜一下大家的房間吧。”三途的視線冷漠,發(fā)聲道。
“這樣啊……”秦非若有所思。“如果程松不愿意放棄刀疤, 我們就威脅他……”尖叫聲已經(jīng)醞釀完畢,在還沒來得及沖破喉嚨之前,鬼火被秦非從后面一把捏住了下巴。
“那個NPC說,之前的每一年,都有旅客來村里游玩。”在副本世界里,但凡不是觸之必死的地方,只有有必要,玩家們都得去走一遭。
秦非睨了他一眼:“你什么意思?”還是最靠前、最中間的位置,絕佳的觀影角度。“嘔嘔!!”
鬼火搓搓手,剛想把方才薛驚奇的推論告訴秦非,面前穿著校服的青年卻比他更先一步開了口。蕭霄:“???”“這是對神的不尊敬。”神父有些惱怒。
那扇門上的危機終于解除,秦非可以在王明明家自由走動。源源不斷的靈體涌向直播大廳那一角,紛亂繁雜的討論聲幾乎將熒幕中玩家們的聲音遮蓋。“好吧。”
對方顯然不知道這個梗,十分呆滯地看著秦非,張開嘴,又閉上,像是一條離水的魚。線索就在眼前,偏偏就是收集不到,幾人不舍得走,依舊磨磨蹭蹭地擠在屋子里,像一群老鼠似的往各個角落里鉆,試圖尋摸出些許不同尋常的細節(jié)來。那些死于往年村祭的村民,本質上其實也是被林守英殺死。
探員一臉神秘莫測。可事實上,從此刻包圍圈的大小來看,最多再過15秒,圈中的兩人就會被一擁而上的尸鬼撕成碎片。假以時日,他勢必能夠成為與蝴蝶比肩、甚至將他遠遠甩在身后的,令人仰望的存在。
空氣陡然安靜。
鬼火在心里一整個可云摸臉.gif,他明明可以確定,自己從醒來以后連一個眼神都沒給過三途姐啊!光幕中,秦非也的確沒有讓觀眾們失望。
秦非“唰”地放下布簾。
這希望帶給了他無窮的力量,酸痛的腿部肌肉仿佛被注射了一針強效興奮劑,他大跨步向前沖去。蕭霄在用餐時間過半時,就像是植物人忽然恢復了行動力一樣, 風卷殘云般將所有的東西吃得一干二凈。
神父粗糙的手。玩家們無需再去村中額外尋找。
什么加入善堂、苗子、考驗……【任務提示:糟糕!安安老師的哨子掉到沙坑里啦!來和老師打個賭吧,看看好運氣的小朋友,能否猜中哨子丟在了哪個沙堆里?】“你有什么能夠證明?”
可這人不管是裝的還是真的,如今都什么也問不出來。
其他玩家也都看著秦非。
秦非目光深沉,簾子背后是一片漆黑,全然看不清里頭的光景。
驟然下降的san值令所有玩家都是一凜,只有秦非神色如常,程松走在秦非身側,見狀不由得眼帶深思地望向了他。他的天賦能力是預知類的,可是和大多數(shù)預知類天賦的玩家不同,鬼火能夠看到的東西只有一樣。
甚至沒人主動要求秦非再多解釋幾句,幾人不過是愣了一瞬,隨即便十分自然地相信了秦非的話,半點都不帶懷疑。這一次他終于看清。
得到的卻是對方無比誠摯的注視。秦非身上蓋著一床淺藍色的純棉被褥,距離床不遠處有一張書桌,上面堆滿各種五花八門的冊子,高低錯落,排列得像一座座小山。“你們聽見了嗎?”他問道
徐陽舒說完這些話后就郁郁寡歡地縮回了棺材里。
隨著秦非話音落下, 直播大廳內的觀眾們齊齊一愣。
作者感言
宋天道:“然后?然后就沒有然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