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無休無止的洞窟以外，玩家們所能見到的，就只有礁石中的怪物了。得償所愿的王明明同學，心滿意足地站起身來。有第一次看雪山直播的玩家不明就里：“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以及。谷梁還在發懵，沒有回答。

秦非眉心狠狠一跳。秦非低垂著頭，坐在角落。

果然，手指伸進眼眶邊緣的縫隙，同樣觸碰到了自己的皮膚。

A級直播大廳里，一堆靈體簇擁在秦非的光幕前嘰嘰喳喳。很快，電話被接通，陰柔又冰冷的女聲在幾人耳畔響起。他抬眼，注視著對面二人的眼睛，暖黃的光暈流淌在他清澈的瞳孔中，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格外柔軟而溫馴：

三個月，從F級純新人升到A級？他被鬼從18樓一直追到1樓，追得腦袋都快短路，暈乎乎地回頭問秦非：“你不是說你有辦法？”

雪山就是雪山，背后沒有更深一層的隱秘。蝴蝶看著這兩個傀儡愚蠢的模樣，就心生厭煩。“咳咳咳！”茉莉劇烈地咳嗽起來。

秦非眉梢輕挑。

等到那時，老鼠三人的操作空間就會大上許多。腳步與細碎的人聲驚動了孔思明，他的眼皮動了動，一雙眼緩緩睜開。

可壇子不知哪兒去了。

播報到此結束，說完這些內容后，雪山再次恢復了長久的寂靜。反而是他們兩人——雖然剛才玩家們的反應速度已然快到了極致，可七個人，要想爬上通風井，依舊是一件需要花費時間的事。

秦非十分好心地提示：“看看我這邊就行了，你最好別回頭。”

岑叁鴉：“在里面。”“我有一個不情之請，不知道當講不當講。”“手機？孔思明的手機？可是孔思明的手機不是給聞人了嗎？”

什么黑霧，什么海底，像是一場剎那間恍惚而至的迷夢。

玩家們半彎著腰，在遍地污濁中摸索著，將那些東西挑揀出來，擺在一旁的地上。三途：“……”

開膛手杰克閉嘴不說話了。“石頭、剪刀、布。”

秦非沉吟片刻后道：“回憶一下，這兩天在小區里，你們有沒有見過類似祭壇的物品？”

精致到了有些虛假的地步。

三十分鐘后，全體玩家修整完畢，迎著風雪離開了木屋。直到剛剛在休息室里，秦非突然聽見一道聲音。

雪怪們雖然仍舊對秦非格外偏愛，卻也沒有只顧著攻擊他一人。

他不適合做屠夫，就應該優雅又干凈地站在邊上。……

在她沒有留意到時, 她直播間里的人數正在以一種比白日快許多的、令人不安的幅度迅速增長著。沙啞蒼老的聲音的走廊中響起：“我是來社區借住的旅客，我在樓里迷路了。”這個觀眾說的是丁立他們。

此刻秦非正捏著一只蘋果，慢悠悠地啃。

“大勝利！死者陣營的大勝利！！”粉店里傳來壓低的驚呼和桌椅翻倒的聲音，沉重的腳步向門外沖來。

鬼火：“……”

他將動手的時機，安排在了拿到彩球的那一瞬間。下午已過大半，陽光終于不再熾烈得刺眼。

大門打開，撲面而來的冷風直沖向外。

而且，下午時鬼火也來也找過老保安。“活動中心的時間應該差不多了吧？”彌羊皺起眉頭。看清來人是秦非，彌羊蕭霄幾人渾身頓時一松，另一波玩家卻更加愁云慘霧起來。

秦非借機仔細觀察著他的模樣。

秦非話音落，對面那雙湛藍色的眼眸中流淌出抱歉的神色：“我也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