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狼之詞我愛聽。”她從刑具堆中抬起頭來:秦非最擅長的事情就是把控人心,只要張嘴,能把死的說成活的,白的說成黑的。
雖然他很難從中獲取到什么有效的信息,但無論是邊角料,還是隱藏的線索,只要能夠看到一丁點總也是好的。
秦非猛地旋身躲過,側腰上的傷口隱隱有著開裂的趨勢。青年咬緊牙關,在百忙之中瞥了一眼坐在他肩頭的鬼嬰:“你能不能幫幫忙?!”“砰!!”
他的身上像是被鮮血洗過一遍似的,渾身衣物都被血跡浸透,發絲一綹一綹粘在額頭上。
聽蕭霄說了半晌他的疑慮,秦非微笑著開口:“誰告訴你那條規則不算什么的?”
秦非點了點頭,沒有遲疑,邁步向不遠處的木質樓梯走去。
他走得很急,連背影都帶著一股迫切的渴望,秦非從來沒見過他這副模樣。彈幕里的觀眾都快急死了。他咧開嘴,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
比如現在,秦非就完全無法通過自己屬性面板上數值的波動來判斷副本是否出現了異常變化。自從早上在回廊迷宮中,他被秦非戲耍一通、又被設計成了做掉2號的刀以后,0號囚徒在面對秦非時,就總有一種微妙的縱容。
他當然知道眼前這群人去徐陽舒的老家,是為了尋找那本記錄著趕尸之術的書。刀疤無所謂地咧嘴一笑,沒有絲毫表示。
“而且。”蕭霄的表情有一絲怪異,“除了獵頭,不會有人想呆在低階世界的。”出于這種長久以來養成的職業習慣,秦非在面對孩子時,總會下意識地將自己放到一個保護者的角色上去。然而就在幾秒鐘后, 隨著直播畫面的變化, 所有觀眾都露出了同樣的愕然表情:
白色的紙張上寫的滿滿當當。秦非聳了聳肩:“我們出不去了。”……
這副菜雞的樣子,真是給公會丟人啊!
醫生還不知道自己桌上的筆記已經被人動過,并且原模原樣刻出了另一份來。撒旦:……這設計實在有些坑人,甚至帶著明晃晃的惡意,也不知系統是怎么想的。
秦非很快答道:“白天不能兩個人一起走,晚上不能一個人獨行。”蕭霄一愣:“去哪兒?”“我靠,截圖,快截圖!花錢截圖!”
秦非:“……?”
他在秦非的床沿邊坐下,正了神色道:程松一愣,頷首道:“坐下說”蕭霄一怔:“開始什么了?”
在蝴蝶的眼神示意下,四個黑衣傀儡一腳將門踢開,迅速沖了進去!無論是從人數還是武力值方面,19號都失去了優勢。“……媽媽。”蘭姆輕輕吞咽了一下。
他輕輕微笑著,說出了一句令它們愕然而又不解的話。4號玩家見狀,雙手揮舞,神色慌張:
話音落,不少人都下意識地點起了頭。“你、說、錯、了!”
他們別無選擇。老板娘頭頂的好感度條,不由得往前竄了一點點。
秦非據理力爭:“我什么時候違規帶離副本NPC了?”
之后接連幾天,蕭霄都表現得像是一只驚弓之鳥,他禁止秦非外出,一日三餐都幫秦非帶到房里來。三途翻了個白眼,實在懶得理他。形式嚴峻,千鈞一發!
果然。“臥了個大槽……”
餐桌上,紅燒肉、蒜蓉生菜、辣椒小炒肉……一盤盤全都色香味俱全。
而且,秦非還想到了另一件事。
“我先是把大廳找了一遍,然后按照由近到遠的距離,一間間房間找了過去。”在他與她之間,豎起一道難以逾越的、以信仰為名建立起的高墻。
從5號6號和7號之前的表現來看,三人都不是輕易服軟的性格,但在隨時都可能成為眾矢之的的情況下,他們還是十分識趣地舉起雙手。“艸我真是服了,老婆可不能死在這里啊。”三途則靠著瘋狂灌藥劑換回來的一丁點體力,趁亂用鞭子綁了6號。
一聲悶響。教堂的震顫連帶著告解廳也一并搖晃起來,蕭霄沒有站穩,一個踉蹌跌坐在了地上。她小心翼翼地望了他一眼,見他并沒有露出不悅之色,這才繼續道:
林業眼睛都瞪圓了:“這……會不會太冒險了?”秦非又開始咳嗽。大家都是E級玩家,誰能有那么大的口氣,說自己可以一口氣接連不斷地弄死6個人、并擔保中途不發生任何意外?
“算了。”蕭霄覺得,再繼續這樣下去,秦大佬還沒被抓走,他反倒可能先要變成一個精神病了。
作者感言
該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