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你們都不怕的嗎……膽子真大哈。”他摸了摸后腦勺。蕭霄就坐在王順對面,直面沖擊,一張臉都憋成了豬肝色:“秦……嘔!大佬嘔嘔嘔,牛逼。”
在微弱火光的映照下,秦非看到那堵墻似乎輕輕地蠕動了一下。“怎么少了一個人?”在其他人都還一臉懵的時候,原本呆在老人身邊的秦非忽然一聲暴喝,猛地轉(zhuǎn)身,如同兔子般向門口竄了過去!
好想把這家伙一腳踹開!!!直播大廳內(nèi),屬于秦非的光幕前已經(jīng)圍滿了人,半透明的靈體們興致勃勃,幾乎快要將這一小片角落擠爆。
“什么情況!?”林業(yè)被震蕩掀翻,睜開眼愕然發(fā)問。青年用盡畢生的修養(yǎng),深呼吸了一下,仍舊一副無事發(fā)生的模樣。更何況——
她領(lǐng)著眾人向外走,一間開闊的大廳出現(xiàn)在眾人視野中。
走進廢墟里面、抱一塊告解廳的殘片在懷中……但都于事無補。
青年站在告解廳內(nèi),頎長的身姿秀挺,他的神色恭謹謙和,雙手交叉握拳放于胸前。“笑死了, 主播到底什么屬性, 看到老鼠時眉頭皺得比他拿刀割人喉的時候還要緊。”
那袋子里裝的糯米太少了,將左邊的僵尸圍攏后,竟就有些不太夠用。
兩人方才的對話太絲滑了,完全不見絲毫破綻。
……但他現(xiàn)在竟然能夠筆直地站起來。僵尸。“沒有出息的后人,和絕后了沒什么兩樣。”鬼女飛身上前,指甲擦過秦非的臉,在他右側(cè)臉頰上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打得就是這種不肖子孫!”
這也未免太自信了一點吧,預(yù)感這種東西,也可以當(dāng)真的嗎?還死得這么慘。
“林守英,根本不是什么神明。”
他的臉上,那因過于強烈的奔逃而產(chǎn)生的紅暈已經(jīng)消失不見。而堂屋內(nèi),一道比方才的尖叫更慘烈十?dāng)?shù)倍的喊叫聲,已經(jīng)順?biāo)浩瓶諝鈧髁顺鰜怼km然無法回頭,卻能夠清晰地感受到,背后,一個接一個僵尸跟了上來。
不知怎么的,撒旦看著他的動作,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你到底要問什么?”林業(yè)不能死。蕭霄:“???”
副本一般不會提供完全無效的信息,秦非認為,那個死掉的人多半也是狼人社區(qū)里的居民。
或許是在賭桌上經(jīng)年練就的第六感作祟,他總是懷有著一種強烈的預(yù)感:這波突然出現(xiàn)的劇情線還沒有走完,那個叫秦非的新主播勢必會給他們帶來不一樣的驚喜。緊張!他需要將那兩人引開起碼5分鐘,這確實有點難度。
秦非雖然在那片黑暗的空間中一個人待了許久,但在其他人看來,也不過就是比他們晚出來了一小會兒而已。她咬著牙,再顧不上和其他人爭論些什么,扭動著身體,跌跌撞撞地沖向?qū)嬍覅^(qū)。
秦非側(cè)過身,與導(dǎo)游對視。有靈體望著正在和炒肝店老板娘閑聊的秦非,高聲贊嘆道。依舊是一些天主教相關(guān)的圖樣,圣母、十字架、耶穌受難之類的內(nèi)容。
纖長的食指嵌入眼眶,緩慢輕轉(zhuǎn)。多么美妙!
顯然,命運之神今天完全沒有眷顧秦非。
那個名叫程松的老玩家面帶嘲諷地看了過來。不知為何,雖然他和污染源一共才只見過亮面,但他在面對祂時卻總能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輕松,就像面前那人是他多年未見的老友。一行人當(dāng)即便離開義莊,朝祠堂方向走去。
祭臺下,村長沙啞蒼老的聲音傳來,嗓音中藏著隱隱的期待。難道這也是他的天賦技能?不過鬼女的注意點卻完全沒有放在這上面。
“怎么說?”蕭霄眼巴巴地道。
一旁,蕭霄還睜著他好奇的大眼睛。配上蘭姆那張柔軟無害的臉,頓時讓氣氛和緩了起來。蘭姆一驚,抬頭望向秦非,面露憂色。
很快,那幾個人的身形自不遠處顯現(xiàn)出來。在這座教堂中,處處都充滿了無形的眼睛。
說話的正是那個之前在教堂里試圖號召大家的西裝中年人。“不要出來!不要出來!把門鎖緊!”
“什么情況!?”林業(yè)被震蕩掀翻,睜開眼愕然發(fā)問。蕭霄疑惑:“你怎么知道?”青年禮貌地說道:“山清水秀,人杰地靈,說得大概就是我們守陰村吧。”
鎖頭在外面,根本夠不到。秦非:……
然而有人卻持有著不同的意見。
孫守義再次點亮蠟燭,用微弱的火光照向那本書。
作者感言
立意:助人為樂是一種美德,為別人點一盞燈,同時也能照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