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圍繞在高階靈體身邊的其他觀眾齊齊一愣。其實蕭霄也不知道自己干嘛要和秦大佬回一個屋。
“說吧。”凌娜已經(jīng)顧不上再想起他,視野兩側(cè)的景物模糊成虛晃的一連片,可身后的腳步依舊清晰可見地越來越近。
在這種時候,當發(fā)現(xiàn)通往告解廳的門開了時,為了爭奪那來之不易的得分機會,巨大的矛盾終于一觸即發(fā)。說完他們一溜煙地跑了。
他當然是不能去和6號打的。終于,他忽然猛地站了起來,伸手抹了一把臉,大步流星地朝院門方向走去。
蕭霄與凌娜眉心緊蹙,林業(yè)雙目失神地向門走了兩步, 被孫守義猛地一把拽住衣領。林業(yè)和秦非各自點了頭。這里好像是一個地牢。
秦非將信將疑。……
“怎么回事,你們有沒有聽到那個聲音?”當時秦非并沒有當一回事。
其面積之大,或許完全難以想象。這是亡命之徒身上慣有的氣質(zhì),秦非十分熟悉。這個白天令他驚恐不已的棺材,如今竟成為他唯一的保護傘。
蕭霄被秦非云淡風輕的語氣打擊到了,充滿怨念地瞟了他一眼。
整個大廳幾乎所有的人都關注著畫面。秦非的嘴角都快要抽爛了。聽聲音,正是剛剛離開的那幾名玩家。
女鬼一個氣悶,臉色更不好了。
沒人能回答這個問題,因為在秦非之前,甚至從未有人發(fā)現(xiàn)過這座地下迷宮。
這一切的一切都說明了同一個事實。修女眼神落下的方向,玩家們紛紛轉(zhuǎn)開了臉去。
剩下6個,顯然是要從他們這群倒霉的玩家當中去挑了。
秦非和蕭霄出去的時候, 活動區(qū)中已經(jīng)聚集了不少人。
他說完,身前的簾子后面和身后同時傳來了忍俊不禁的“撲哧”一聲。秦非松了口氣。說起來,作為一個十幾歲的高中男生,林業(yè)本該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年紀。
“怎么回事!紅方陣營突然加了三分?”
秦非攤手:“我也不清楚。”幾分鐘后,服務生推著疊成高塔的酒杯出現(xiàn)在大廳中,而光幕上,直播畫面也終于恢復正常。“靠,神他媽更適合。”
老人緩緩抬起頭來。這次撒旦真的撞上了墻。
一滴鮮紅的血淚從他漆黑的眼眶中流出,滴落在地上,將地板沁染上一抹觸目驚心的顏色。
快跑。
只是……
房管處不像管理中心那樣中午就下班,秦非不著急,干脆走過去,拍了拍蕭霄的肩:“嗨。”從圣嬰院副本中出來時,鬼嬰沒有和秦非待在一起,回到中心城以后秦非也沒看見它。
道路的盡頭,一群人已經(jīng)提前一步等候在了那里,正是同副本中的其他玩家。
“說起來,另外那兩個隊友居然會愿意貢獻出那么寶貴的道具,也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事實上, 用“床”來形容這東西可能有些言過其實, 它本質(zhì)上只不過是一塊薄薄的板子而已,底下墊著幾摞磚, 勉強算是床腿。6號覺得自己真是時運不濟。
與迷宮走廊的布局不同,這是一條十分筆直的過道,過道兩端各是一扇木門。
不出意外的話,副本主線近在眼前。
秦非抬起腳,躲過一只差點從他腳面上蹦過去的老鼠,眉頭不由得緊皺。秦非掀起眼皮看向他,漂亮的琥珀色眼眸里沒什么神采。
當時,越來越濃郁的黑氣在整片亂葬崗環(huán)繞,伸手不見五指,每個人都看不見其他人。它的屁股在鏡中那人的頭上一拱一拱,拱得那張和秦非一模一樣的臉上怒火中燒:“住手!”秦非重重摔落下來,屋內(nèi)的靈牌稀里嘩啦散落一地。
百鬼夜行爆發(fā)時,所有玩家都齊齊聚在墳山這里,如今百鬼退散,其余玩家就算是跑散了或是死了,也不該消失的如此整齊。“第七條, 死亡總是伴隨著陰影而來。”這是一場僅存于蘭姆的精神世界的污染,并未向外蔓延。
作者感言
還有什么事,會比趕緊通關副本更加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