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東西?那是什么東西?”
“沒關(guān)系,暗火和蝴蝶八成是有仇。”秦非微笑著寬慰蕭霄道。
今天回來的又很晚,地板上的血跡早就干涸凝固成了黑色的塊。蕭霄和林業(yè)不約而同地緊張起來。
每個人都想擠上前去看那張紙條,有外圈的玩家看不見,焦急地墊著腳:“紙上寫了什么?”局勢瞬間扭轉(zhuǎn)。
道士,在規(guī)則世界中,這絕對是最有用的幾個職業(yè)之一。
祈禱完畢,她大手一揮:“把他帶去懲戒室!”
即使是在和三個闖入者怒目相對的如此危急的時刻,14號依舊不忘輕拍著手臂,哄著懷中的“寶寶”睡覺。
雖然好感度一直不見漲,但她對秦非的態(tài)度委實(shí)還算是不錯。秦非站在沙堆邊沉思。
青年眉心緊蹙,面帶思索的望著那張寫滿規(guī)則的字條,片刻后,他伸手,從林業(yè)手中拿過紙筆。可憐巴巴的樣子,看著簡直有些讓人心疼了。
她忽然將整張臉湊到了秦非的臉前,鼻尖抵著鼻尖,她身上那股原本冰冷卻香甜的氣味消失了,轉(zhuǎn)而被一種濃重到讓人胃部直犯惡心的血腥氣所取代。
他在喊的時候還不忘刻意壓低嗓門,免得觸犯了休息室中不許大聲喧嘩的條例。剛才被嘲笑不懂秦非直播套路的靈體,聞言頓時笑了起來。
而現(xiàn)在不過才下午兩三點(diǎn)鐘。現(xiàn)在時間還早。
看來這個玩家十分敏銳。
對方拒不配合的模樣,讓程松不禁皺起了眉頭。
這邊一群玩家眼睜睜看著他由遠(yuǎn)及近,又走回眾人之間,在抬頭看見他們后談永猛地一怔眼中,盡是茫然。那個襲擊他的——那是8號玩家。玩家們?nèi)粲兴迹歼B連點(diǎn)頭應(yīng)是。
“臥槽!今天真的賺翻了!”24號被秦非這突如其來的溫情舉動嚇得一顫。右手則高舉,掌心中懸著一串銅鈴。
如今已然抵達(dá)了新一任高點(diǎn)。
那雙渾濁的眼睛空洞地望向某一處,像是早已穿過時間和空間的界限,看到了屬于這座陰暗小屋以外的風(fēng)景。他的聲線古怪又飄忽不定,為這逼仄的小空間浸染上了一層令人不寒而栗的氣氛。
秦非的視線流連在那些水果上。這……秦非略帶遺憾地感嘆。
不遠(yuǎn)處,這戶人家的屋門一如其他人家那般緊閉著,老舊的木門樣式樸素,邊緣爬滿灰紅色的霉斑和苔蘚。在這個所有NPC都奇奇怪怪的副本里,醫(yī)生的正常更顯得尤為難能可貴。不過短短幾秒鐘時間,秦非的腦海中已然千回百轉(zhuǎn)。
6號話音未落,修女已經(jīng)搶先一步驚聲尖叫了起來,她的視線穿巡在走廊上的眾人當(dāng)中,最后直直落在了秦非的身上。林業(yè)傻眼了:“這要怎么弄?”
淺灰色的休閑款薄外套上連一絲褶皺也沒有,布料底下的皮膚同樣完好無損,那些足以致命的傷口已然消失無蹤。
就在剛才,他似乎忽然之間想通了眼前這個女鬼心離在想些什么。說完才反應(yīng)過來,“啊?為什么啊?”
秦非笑瞇瞇地擺了擺手:“別著急嘛。”
他望著秦非的眼睛,渾濁的瞳孔中寫滿警惕:“你問他做什么,你是什么人?”那兩個人走了,應(yīng)該是去尋找其他玩家,繼續(xù)挖掘他們的秘密去了。
秦非眉眼彎彎,說出的話卻十分大逆不道:“其實(shí)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啦。”
房間的貓眼是單向的,這一點(diǎn)秦非下午時就已經(jīng)確認(rèn)過。紅色的紙錢串在檐下左右搖擺著,在一片刺目的白中格外顯眼,充斥著不詳?shù)囊馕?。“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人和人之間的差距怎么就這么大呢?
“老婆!!!”
秦非眼角一抽。
作者感言
孫守義看了一眼秦非,見他沒有要開口的意思,斟酌著言語道:“老爺子,所以那些失蹤的游客?”都怎么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