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聲驚嘆,光幕中,五名玩家和一個NPC已經(jīng)站在了義莊院內(nèi)緊鎖的廂房門前。直播間內(nèi),彈幕一派嘩然。任何一個被他看向的人都會不由自主地相信,這個人絕不會隨意說謊——哪怕他們明知道他必定是在騙人。
仔細(xì)聽來,反倒更像是……秦非說著,十分夸張地輕輕擊了一下掌,“哎呀!不是吧,不是吧?你該不是根本就沒看那本書吧!”秦非搖搖頭,慢條斯理地擺手:“不用。”
“這新人是個傻X吧,自作聰明!”“哈哈哈哈,他是喜劇人來的吧!”畢竟,王明明的家現(xiàn)在就是他秦非的家,只要想回去隨時都可以,不必急于一時。
秦非看不清他的面貌,只能隱約辨認(rèn)出這是個身著青布長衫的法師,腳踩草鞋,頭上戴著一頂青布帷帽。未說完的話音消散在空氣中,壯漢整個人如同觸電般彈開,幾乎是落荒而逃著回到了車廂后半截。
木柜外,鬼火雙眼一閉,豁出去般,開口道:緊接著,他抬起頭來。
總而言之,人還在義莊里,過去看看便是。他們在原地愣怔了片刻,等到雙眼適應(yīng)了這里的光線環(huán)境之后,便緩慢而小心地走動起來。
雖然大巴前面掛了“守陰村”的牌子,可根本沒人清楚那是哪里,和沒說也沒什么區(qū)別。青年笑起來,眼底散發(fā)著狐貍一樣狡黠的光,瞳孔的顏色比平時更暗了些,像流淌的蜜糖。
在這個所謂的懺悔廳里,他們需要做的是背刺和告密。鬼火&三途:?“……你是一位城市上班族,快節(jié)奏的生活令你感到疲憊與厭倦。在一次假期中,某個人跡罕至卻風(fēng)景優(yōu)美的湘西村莊引起了你的興趣。”
“不行了呀。”鬼火被背后逼近的電鋸聲驚到,在門口吱哇亂叫。在蕭霄還沒有意識到危險來臨的時候,教堂忽然地動山搖!
“艸艸艸,主播突然貼墻壁那么近干什么?我真的好怕他殉在這里啊!”他正盯著自己的手。直播畫面中, 一身睡衣的青年正站在血肉橫流的客廳邊緣。
因此秦非只是咳了幾聲,原以為肺部會傳來的那種火燒火燎的灼痛感卻一直沒有出現(xiàn)。像是一陣帶著薄荷氣味的清涼的風(fēng)拂面而過。
沒有驚動2號和蕭霄,卻驚動了面前的黛拉修女。
蕭霄退無可退。
它的神色緊繃,口中不斷喃喃道:“完了!完了完了,怎么會是這個副本……主播死定了啊……”秦非道。而是向下翻轉(zhuǎn),緊緊攥住了他的衣領(lǐng)。
祭臺上并沒有擺神龕或是掛畫, 空空如也的桌案上只有幾抹香灰。
觀眾:??新玩家們聽聞后,當(dāng)即滿臉期盼地將它圍攏起來:“所以他之前干嘛了?快說說?快說說!”
秦非在這樣的時候,竟還能饒有興味地向?qū)в翁釂枺骸斑@是村祭的特色環(huán)節(jié)之一嗎?”這樣當(dāng)然是不行的。“這小東西我怎么覺得這么眼熟呢。”
撒旦迷惑地皺起眉頭。
祂并沒有將話題止歇于此,而是接著繼續(xù)講了下去:
光幕那頭的觀眾們看不明白,秦非卻十分清楚。“你有什么能夠證明?”義莊內(nèi),玩家們對此表現(xiàn)出了截然不同的兩種反應(yīng)。
不遠(yuǎn)處,鬼女的另一分身因為失去主體的操控,已然消失不見。秦非在兩次直播中被各路妖魔鬼怪追著跑,很了解那種體力被抽盡、生命值和san值都快要跌破臨界點時,靠藥劑強行補充所帶來的惡心感。“今天晚上……天黑,之前,我會給你們帶盒飯。”
“救、救、救命……”一個新人玩家顫抖著嘴唇,喃喃自語。
“好想看看村民異化以后是怎么殺人的,從來沒見過呢。”蕭霄正欲說些什么,外面的走廊盡頭突然傳來鑰匙開鎖的聲音,打斷了他未出口的話。說完后蕭霄自己也是一愣,眸中閃過一絲恍惚,很快又歸于平靜。
所以,副本中其他的囚徒都這么菜嗎?只有蕭霄,他是知道秦非是去消滅污染源了,心中隱約有了猜想。什么情況?
在這一刻, 所有靈體的內(nèi)心都堅定地涌起一個想法:
他就像是一臺人形打印機,將腦海中的畫面一分一毫地復(fù)寫。周遭一片死寂。
他對里世界的降臨一無所知,直到過了好幾分鐘以后, 有玩家驚慌失措地跑了過來,咚咚的腳步聲這才將蕭霄驚醒。毫不回避的眸中寫滿問心無愧,程松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看到最后自己都有點懷疑自己了。
鬼火解釋道:“其實我們之前分析的時候想岔了,我們不需要進入告解廳,只要站在外面進行懺悔,就可以完成任務(wù)。”“新人榜,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什么傳教士?這個副本里有這個設(shè)定嗎?”
啪嗒。“等你下次出來的時候,我會幫忙,將6號和他的兩個朋友引到你這邊來。”他用盡全力回想著:“他的口袋里放著黃色的符紙,身上還有一個布袋,臉偏向左側(cè),像是在看什么東西。”
有從上一場直播跟過來的老玩家聞言,十分有優(yōu)越感地笑了起來:
作者感言
可是,知道就知道,為什么還要用這樣像給小學(xué)生講課一樣邏輯清晰的話術(shù)闡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