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什么!”
“你是真正的魔鬼吧?”
這可是在大廳中引起了轟動的玩家呀!“二,日落前,您可以在村內自由活動;日落后請注意時間,于每日凌晨十二點前回到義莊,進入房間就寢。”“就是直接在這里幫你升級成E級主播的身份。”她好像生怕秦非沒聽懂似的,急急忙忙地出言解釋起來。
“你不用去考慮誰快死了、誰還早著,也不用去考慮誰該死、誰不該死。”昨天一整天粒米未進,眾人餓狼撲食般沖向竹籃。有人焦急地伸手去搶食物,有人面色凝重地望著籃子,仿佛在思考著什么,但也有人依舊瑟縮在人群后頭。但秦非的頭腦卻十分清楚,思路清晰,一如往常。
天知道他剛才有多擔心。他和鬼火傍晚時單獨聊了幾句,鬼火似乎是想從蕭霄這兒套點秦非的消息,奈何蕭霄本人對此也只是一知半解,完全說不出什么一二三來。
他原本清雋的面龐早已看不清五官,鮮血順著肩頸劃過手臂,在指尖匯聚成一點,又緩緩滴落在地。因此宋天現在其實還是懵的。
每一扇門上都掛著拳頭大的鎖, 只在一人多高的地方開了一扇極其狹小的窗戶, 窗上還有豎條隔欄。“對不起!”
她被她救了,卻沒能反過來救她一命,只能眼睜睜看著她被刀疤一把推向尸潮。“……14號?”那是一個40歲左右的中年女人,穿著柔軟干凈的家居服,皮膚白皙。
“那時的喪葬習俗還很傳統,人死就要落葉歸根,于是我父母曾經的朋友便托了一支趕尸的隊伍,帶我回家。”車上的乘客在這一瞬間分成了兩個陣營,一部分人警惕而饒有興味地抱臂觀望,另一部分則面帶不忍地扭開了臉。鬼火人都聽傻了:“不是,我當時也在觀察他們,我怎么連個屁也沒看出來?”
反光的油漆在頂燈照耀下晃得人眼前模糊一片,秦非向那邊走了兩步,忽然發現一個十分奇怪的細節。王明明家的大門前。
突然之間,蕭霄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匆忙將手中的圣經翻開,食指在紙面上滑動,最后停在了一行字上。蕭霄出聲叫住他:“你要去哪兒?”
他的模樣看起來嚇人極了,修女似乎對這習以為常。
與此同時,屋內空氣迅速陰冷下來,就像是瞬間從白天入了夜。頃刻間,地動山搖。
那就是低級共享血瓶,是秦非在守陰村的亂葬崗中險些喪命時,蕭霄雪中送炭過的那個道具。他被重重地彈飛了出去。頭頂的吊燈沒有打開,每個座位前都擺著三只白蠟燭,插在黃銅燭臺上,正在黑暗中靜靜燃燒著。
不知不覺間,他們竟然已經在亂葬崗待了整整一夜。但現在看來,所謂的和睦關系,或許只是父母單方面的而已。
說誰更優秀, 另一方都會覺得不服氣。
就像一塊石頭砸向冬末春初結冰的河面,那平靜的表象瞬間碎裂,裂痕如蛛網般蔓延。
原來,是這樣啊。一下、一下、一下……變故發生得太過突然,眾人神態茫然地望向他。
或許正是因為它覺察到了他身上鬼手留下的氣息。其他玩家也都看著秦非。來到戶外玩家們這才發現,狼人社區的環境非常好。
“我要替3號懺悔他的懶惰與無所作為。”
而鬼女,就是看守著這份傳承的試煉人。青年微微頷首:“我來找你是為了告解廳的事。”無論是在大巴上還是在禮堂中,秦非的表現都毫無疑問地昭示著一個事實:這個玩家雖然看起來溫和,實際卻并不好惹。
冷靜!冷靜!不要緊張!昏暗的廂房內,除了秦非以外的剩下五人面面相覷。
眾人低垂著眉眼,小心翼翼地進屋,偷偷打量著屋中的擺設。最后,那團黑霧感到了倦怠,盤亙在了蘭姆的腦部。一旦秦非動手殺了人,黛拉修女不一定能保得住他。
凌娜驚魂未定,抬眼看清面前的人時,卻不由得有些意外。
剛經歷了晚餐時驚心動魄的一幕,大家都已經失去了繼續探索的勇氣。所以這東西不可能是別人放在這里,只能是原本就有的。
一旁的秦非還在繼續:
黛拉修女的聲音從門外響起:“傳教士先生!”
在一旁的鬼火眼中, 秦非完全就是看見14號死而復生后愣在了那里。說話的是個看起來頂多四五歲的小男孩,白白胖胖的。迷迷糊糊當中,一張帶著溫和笑意的臉忽然閃過他的眼前,那個人向他伸出手,溫暖而又有力,將他拉出了死亡的邊緣。
是生怕人不能避過是嗎?他的臉上,那因過于強烈的奔逃而產生的紅暈已經消失不見。3號自己將自己的后路堵死,沒人會為他出頭。
畫像的身體,玩家們或多或少都偷偷打量過,只是那張臉沒有人敢看。
作者感言
這突然發生的一幕同樣讓秦非有些意外,他愣怔片刻,略帶擔憂地望向撒旦:“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