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獲了這樣重要的信息,程松也不再藏私。
那些小手十分纖細,每只只有嬰兒巴掌那么大,肌膚帶著半透明的質感,青白的血管在皮膚下根根盡顯,光是看著就讓人頭皮發麻。她摘下自己的頭,丟到秦非的腳邊。
然后就是10號玩家——也就是蕭霄。……這也太難了。
圣嬰院來訪守則第一條:
雖然眾說紛紜,但實際上,這波純粹是觀眾們想多了。秦非含糊其辭:“和你一樣。”孫守義倒抽了一口涼氣,指向第四條。
“秦大佬,你是偷了鑰匙然后藏起來了嗎?”
說到這里,秦非忽然意識到一絲不對。“他倆也實在夠倒霉的。”
然而,沒過多久,秦非便覺察到了不對勁。這些小孩現在分明有說有笑,可那說笑聲,似乎都是從玩家們看見他們的那一瞬間驟然出現的。
沒想到他竟真的將東西弄了出來。青年柔順的發絲被燭火映照出好看的深褐色,清澈的眸中溫和之意盡顯,說出口的每一個字都十分認真。
村長的年紀已經不輕了,須發皆白,一身暗灰色的袍子拖地,他半仰著頭,雙目定定直視著半空中的某個點,口中念念有辭。他一定是裝的。雖然從排行榜上冒出秦非的名字到現在,一共也才過去了半小時左右。
片刻后,導游回過神來。《湘西趕尸秘術》。
地面又震動了一下。在不久之前8號,和11號一起,去找了6號玩家。
“真的,我看一眼光幕就快要呼吸驟停了”耳畔時不時便響起幾聲尖叫,是那些膽小的人被隨處可見的蛇蟲鼠蟻驚嚇所發出的。整個世界開始輪回,一遍又一遍。
前排乘客見狀忙出言制止:“你干嘛?你瘋了,搶方向盤是想出車禍嗎?!”鬼女被氣笑了:“你以為,我就只有你一只手嗎?!”凌娜嗤笑:“你這個人,除了問‘怎么辦’,還會不會說點別的?”
“真有意思啊,他果然沒有讓我失望。”秦非當機立斷,撒腿轉身就跑!這支新老玩家混合的隊伍,在來時路上還維系著較為輕松的氣氛,此時卻每個人都噤若寒蟬。
奇怪的是,雖然這座教堂干凈明亮,可空氣中卻總漂浮著一股似有若無的怪異氣味。
……不僅會暴露自己,也會暴露別人。事已至此,隱瞞也沒什么意義了,他干脆將一切都和盤托出。
啪嗒。為首的修女手中提著一根長長的鐵棍,鐵棍一頭抵在地面上,另一端則被她緊緊抓在手中。“二,本次旅行團共有18名成員,請在旅行過程中定期清點人數。若發現旅客數量增多,請忽視;若發現旅客數量減少,則為正常現象。若旅客數減少至6人以下,請回到旅游大巴撥打旅社求助熱線,旅社將為大家分派新的導游。”
而秦非也同樣疑惑:“這上面,不都是字嗎?”假如玩家們們真的開始毫無章法地互相攻擊,那么表里世界勢必會接連不斷地互相掉轉。
“tmd,這兩個自稱主的信徒的人,真的好像兩個惡魔啊。”秦非沒有多做解釋,他不是在胡說,他的確得了一種怪病,而且病得不輕。
秦非環視餐廳一周,心中已經有了答案。“要點什么?”老板娘問道。可現在直播才剛播了個開頭,連陣營對抗的規則都還沒出來,怎么就有人斷定主播死定了呢?
一旁,徐陽舒面帶迷茫地望著幾人,完全搞不懂發生了什么事。村長提心吊膽地伸手,將身前的棺蓋一把掀開。“啊啊啊嚇死我了!!!!”
下一口……還是沒有!司機身邊的窗戶上掛了塊牌子,牌子上大半字跡已經模糊不清,只能勉強辨認出寫著的應該是【///——守陰村】
“他的確,是個非常可愛的孩子。”凌娜很看不慣談永既要貪生怕死又要白嫖信息的行為,毫不掩飾地翻了個白眼。秦非眸色微沉。
他找準了一個陰郁的靈魂,并趁機潛入他的身體。
“?虎狼之詞我愛聽。”那些玩家一個個不知是怎么了,在秦非走后沒多久,忽然就變得十分狂躁。瞬間,更多目光將那靈體包圍了。
在表里世界翻轉之前,11號和蕭霄一樣,都正待在房間里。他現在出門去吃早餐,需要在中午十二點前趕回來。
下面有一行小字:但是名字起的這么敷衍,高低還是有點過分了吧。林業和凌娜都有一些迷茫。
而剩下的玩家則迷茫地互相望著。但在使用各種隱晦的語言包裝之后,那兩人也隱約透露出了一個消息:規則世界的直播的確能夠提供藍光畫面和全景聲服務。
“別看了!這扇門會讓人掉san。”孫守義閉著眼, 低聲呵道。
作者感言
因為有黃袍鬼從中作梗,秦非離開門內世界的計劃足足延緩了一個多鐘頭才成功施行。